喝光的酒杯又被倒满,程佑握着那个冰冷的杯子,有点惊慌地看着秦邯。
记者提问开始了:“夫人,有消息说秦将军是为了您才提出建立o特殊军校,请问您对此有什幺感触吗?”
程佑哀求地看了秦邯一样,双腿在餐桌下紧紧绞在一起。后穴里yín_shuǐ泛滥,他快要撑不住了,害怕自己一张嘴就是yín_dàng的呻吟声。
秦邯终于大发慈悲地把震动调到了最小。
程佑深吸一口气,喝口冰酒冷静,强装冷静地背稿子:“并不是这样,在很多年前我的……”他偷偷瞄了秦邯一眼,秦邯回以他一个带着威胁的笑容,程佑握着酒杯说,“我的丈夫就曾向我们提起过o的教育问题。我们现在所处的z区,已经不再是一百年前那个物资紧缺人口匮乏的战后社会,人口增长的速度甚至已经让议会感到了担忧,”他看向秦邯身边那个白发皑皑的老人,那是议会代表,“对吗,陈伯伯?”
陈议长十分给面子地微笑:“夫人说得对。”
程佑松了口气,偷偷挪动屁股让那个仍然在震动的跳蛋至少不要顶在他敏感点上。
秦邯满意地欣赏小妻子的表现,愉快地慢慢喝酒。
程佑硬着头皮继续背稿子:“曾经专门用来加快人口增长的抚育院,其实在十年前就已经变成了疗养院,很少再向军队和公共部门输送人口了。最近三年,中央军校的信息监测部门陆续接收过一些o人才。可以说,这些o为z区信息监测技术发展做出的贡献,远远比繁衍后代更有用处。”这些稿子都是管家写的,有些词还比较拗口。
管家写了二十张演讲稿,分别列举了几十个记者可能提问的方向,耐心地一遍遍教成员如何掌握和记者对话的节奏,只说自己想说的话。
可程佑实在不太擅长这个,他忍着后穴中的酸麻好不容易背完那一大串话,立刻求助似的偷看了秦邯一眼。
秦邯一本正经地低头研究酒里的小泡泡。
记者不敢打断将军夫人的话,等程佑说完才开口:“那夫人会成为o军校的第一批学员吗?之前传闻您以假身份入学,有发生过什幺不愉快的事情吗?”这位记者就差直接说将军夫人在军校被a学生强暴过了。
程佑深吸一口气,这是管家用红笔画了好几个圈的问题。他刚要熟练地开始背稿子,后穴中的跳蛋忽然被开到了最强的震动上,程佑差点叫出声,手上一滑摔碎了那个精致的玻璃杯。
训练有素的服务生立刻把残渣收走,换上了新的酒杯。
程佑没时间适应那个在他身体里作怪的小东西,强忍着不适努力让语气平静下来:“我几天前曾去过中央军校做实地考察,全程由卫兵陪同。不知道这位先生是从哪里听来的不愉快事件?”
他义正言辞地训斥着这个找麻烦的记者,却只有自己知道,他裤子里已经湿的不成样子。小小的跳蛋在肠道里震动着四处乱窜,挤出一股一股的yín_shuǐ,不管他如何缩紧穴口,都会有yín_shuǐ涌出来。
程佑那一摔杯子着实吓到了记者们,接下来的问题都温和了许多。程佑在感觉自己的信息素快要失控了,小小的跳蛋疯狂震动着不停挑弄他的yù_wàng,却不能缓解后穴想要被填满的渴望。他借着举杯的机会偷偷舔着干涩的下唇,红着眼眶看向秦邯。
秦邯终于肯放过他,把震动一点一点慢慢调到最小,直到关上。
程佑手心里一堆汗,喘息着把那杯酒一饮而尽。
秦邯暗中对宴会负责人招手。
那人知道刚才那个不知好歹的记者已经惹恼了秦将军,忙凑过来小声说:“将军,那个是天河晚报的记者,他刚才问的问题不在上报审核里,我已经让人去处理了。”
“不用,”秦邯说,“我就是想给我夫人换杯果汁,他今天喝太多酒了。”
程佑太紧张了。他一紧张就想大口喝冰水,偏偏服务生一直在给他续酒,于是他就一直喝一直喝。
还好程佑虽然酒量不算好,但酒品不差,喝得晕晕乎乎时还在努力地分辨记者提问,然后努力回忆管家让他背的稿子里有没有标准答案。
秦邯被小妻子努力保持冷静的醉态逗乐了。那小家伙醉得摇头晃脑,腰背却挺得笔直,一脸严肃地听记者问话。记者叽里呱啦说了半天,程佑皱眉回答一声:“嗯。”
秦邯怕这小孩儿被下套,于是在众目睽睽下毫不避讳地捏捏程佑的小脸,对记者们说:“大家都问完了吗?”
陈议长立马接话:“秦将军,咱是不是可以开席了?”
开席之后,记者就被请到了单独的招待间。宴会厅里只剩下了z区的军政要员和他们的夫人。
醉醺醺的程佑觉得裤子里很难受。被yín_shuǐ湿透的内裤黏在臀缝里,让他很想伸手把那片布料揪出来。
手臂刚绕到身后,就被一个有力的手掌握住了手腕。
程佑委屈地看向那只手的主人,醉醺醺的声音又软又可怜:“不……不舒服……”
秦邯好笑地把程佑整个拳头包拢在自己手心里,低头轻轻亲了一口。
温热的唇落在因为充满酒精而格外敏感的手背上,程佑轻轻颤了一下,柔软的唇微微张开,像是要说话。
秦邯捏住他的下唇捻了两下,在程佑耳边低声问:“小佑是不是发骚了?”
程佑眼睛湿漉漉的,下意识地含住了秦邯的手指,委屈地轻轻“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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