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不料他会说这些,本在感动中,突然见杨莲亭滑下去,心中大惊,飞身过去牢牢将他抱住,这才免了杨莲亭摔下屋顶之苦。重新将杨莲亭安置好,东方不败这才想起方才自己说错了话,支支吾吾的请求原谅,得来的却是杨莲亭冷冷的眼神。东方不败这时候也知晓他是真惹杨莲亭生气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紧紧抓着杨莲亭的手,一刻不愿放开。
看着这个低头不语的家伙,杨莲亭心中既是心疼又是有些气恼,撇过头,瞧见一块太湖石上有些微弱光亮,心道一句真是转移话题的好机会后,指着那边道“那块石头怎么回事?”东方不败回头瞧了眼,才想起这许久都未将那些银针取下。见杨莲亭有兴趣,觉得是缓和二人气氛的好机会,幽幽说道“莲弟上次离去二十三日,那便是我记日子的二十三枚银针。”杨莲亭看着他,见他微微低头,抬手在他脑门子上炒了个栗子,佯怒道“你个败家玩意儿,老子辛辛苦苦赚钱给你弄的好东西,你就给老子在上头定钉子玩儿?不想活了怎的?”听他这般说话,东方不败知晓杨莲亭不气了,这才敢圈着他胳膊将头搁在他肩头,缓缓说道“莲弟,这辈子有你陪着我,真好。”杨莲亭昂头看着那轮弯月,侧头顶上那个脑袋,声音随缓却是异常坚定,说道“不论生死,与你一起,我就不会后悔。”
二人在屋顶就这么靠着睡了一夜,杨莲亭是着了凉,喷嚏连连的臭骂了东方不败一顿,好端端的跑屋顶吹风,真不把他这个小身板放在眼里。东方不败自然是像个认识错误的狗腿子,忙里忙外的帮他收拾一番,顺便用人人羡慕的深厚内力给杨莲亭驱了寒气。东方不败一脸恭恭敬敬的小模样在前,杨莲亭有些飘飘欲仙,乘此良机又好好“折磨”了一番这个“小狗腿”,好几个以前不敢让他用的姿势一个个尝了个遍,这让杨莲亭心满意足。
看着趴在浴池边“出的气多进的气少”的东方不败,一副吃干抹净的“正人君子”杨莲亭很是“怜惜”的从水池子里把人捞出来。收拾干净后,杨莲亭道“以前答应过你,任我行不出来,我不动他。如今他找死跑出来,也就别怪我了。”东方不败迷迷糊糊的听他这般说,轻轻一笑道“莲弟,有些人不是说杀就能杀的。不过莲弟既然要杀,我不阻你。”杨莲亭很是不喜欢他这句话,搞的自己像是跳梁小丑一般,惩罚性的在他屁股上一巴掌,这下可是把教主大人惹毛了,只见教主大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枕头抄起,一下子就砸在了杨总管脸上。
杨莲亭的信送到唐门时,任我行的日子已经不好过了十多天了。
杭州日月神教分舵内,任我行背着双手来回踱步,他高调复出,虽说起初数月都在恢复身子浪费了不少时间,可如今杭州地界除梅庄外几乎所有分舵都收入了囊中。他不动梅庄,为的就是等黑木崖上的反应,只要有使者前来,黑木崖的情况他就可以知晓。只是没想到的事,使者没等来,麻烦到时等来了一堆。本以为那些袭击之人是黑木崖派来的,但向问天证实,这与神教没半点关系,从迹象来看,多半是唐门所为。
这日,有是一次下毒,任我行一掌之下一张八仙桌就此成了烂木条,向问天站在一旁不敢吱声。任我行大怒道“东方不败当了教主就成了缩头乌龟不成,这都已经三个多月了,怎的还没派人前来,他真不把老夫放眼里了不成?还有那唐门,他们究竟算是什么东西,处处与老夫作对。向左使,你即刻带人给我灭了那唐门。”向问天心知这时任我行不过是气恼罢了,要灭唐门怎是轻易之事,这便劝导“教主息怒,这唐门与杨莲亭很是交好,如今唐门这般想必也是杨莲亭的意思。如今那杨莲亭在黑木崖上只手遮天,以属下遇见,东方不败若是知晓教主重出江湖定会第一时间动手,如今只是唐门、、、怕是东方不败此时还不知晓教主重入江湖。”
“哦?”任我行挑眉道“那杨莲亭究竟有何本事,东方不败竟如此器重于他?”
向问天便将他所知晓之事说与任我行,听完后,任我行哈哈笑道“东方狗贼也不怕养出个狼子野心来。哼,这杨莲亭为祸神教,倒是好事。如今唐门就像苍蝇一般,咱们在等上个把月,若在不来,咱们直接找上门好了。对了向左使,可与盈盈联系上了?”
向问天摇头,任我行探口气道“我与盈盈这孩子一别也已近十二年了,也不知这孩子如今什么模样。向左使,前些日子听闻盈盈与一人好上了,那小子叫什么名字?”
向问天笑道“呵呵,教主,这小子教主也认得。”任我行听了眉头一皱,他在西湖底待了十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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