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谦是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惊醒的。
自从那天晚上陈潇离开后,他便推掉了近期的所有会议,把自己关在西山的别墅里。时值雨季,身体上的病痛格外加重,心情也因为陈潇而跌入了谷底。
也因此当他看到电话上的来电名字时,一时间还有些没反应过来,以为这不过只是一个梦境。
陈潇还会回来吗?这是徐子谦想都不敢想的事。他有很多手段可以控制他,折磨他,凌虐他,唯独没有办法,可以让一个人心甘情愿地回到他身边。
电话接起的那一刻,他听到胸腔中似乎很久未有过的颤抖声。
“子……子谦?”陈潇的声音带着害怕与不安,他无法确定对方现在到底是怎样一种状态,耳边的呼吸声压得他几乎透不过气。
徐子谦没有回答。
“我能和你见面……谈谈吗?”陈潇吸了口气继续说道,他不能再等了,也没办法顾虑那幺多,陆溟留给他的时间已然不多,他必须要在期限之前想出解决的办法。
数十秒的沉默过后,徐子谦终于沙哑地开口,“半小时后,西山别墅。”
陈潇一刻也不敢迟疑,挂了电话就朝外奔去。
陆溟走后,他花了整整一个晚上,想了很多种可能性和说辞。也许人到了最走投无路的时刻,反而能激发出身体里隐藏的潜能。陆溟以前曾和他说过,黑道做事都是以利益为先,他早该想到徐子谦能那幺痛快地花大价钱给他,自然也必须手握能强迫他就范的筹码。
他的母亲,应该就在徐子谦的手中。
的士车停在西山的别墅大门外,陈潇掏出口袋里仅剩的几张钞票,一无所有地朝徐子谦的领如果〖】..地走去。
上一次他来这里的时候还是个未经人事的毛头小子,转眼不到半年时间,眉宇里已经染上了沉重沧桑的气息,他不再相信这个世上还会有什幺美好单纯的东西,他能相信的只有自己。
别墅的里里外外都有西装革履的保镖把守,而徐子谦坐在落地窗前的躺椅里,身上盖着一条厚厚的毛毯,在缥缈的白色烟雾里望着他。
这是他所从未见过的徐子谦,也是真正的徐子谦,对方不会再想办法令陈潇放下心防,心甘情愿地臣服于他,而只是简单粗暴地展示着他的权力和排场,用这种方式强行拉开两人之间陌生的距离。
陈潇在离徐子谦还有五步远的地方停下,垂着头,用低弱而颤抖的声音开口,“好久不见。”
徐子谦吸了口烟,不置可否。
陆溟逃跑的消息他已经听说,在这个当口陈潇找过来,大概率是求他原谅他,这种情形他见过很多。那些向他求饶的情人们,他会先“仁慈”地赦免他们的错,重新签订一份新的合约,然后,就是无休无止的ròu_tǐ折磨。
他不接受背叛,更不接受屈从,从陈潇逃走的那一刻起,他们的关系已经结束了。
陈潇并不知道徐子谦的内心活动,在他眼里对方的神情安静得吓人,他吞了吞口水,忽而抬起头,“我来是想谈谈,关于解约的事。”
空旷的大厅里回荡着他的声音,徐子谦手中的烟蒂一抖,烟灰飞扬。
“你之前说过,如果我后悔了,可以随时找你谈解约的事宜。我不知道这个流程具体是怎样,但我会尽我一切努力完成你的要求。”
死寂一般的静默中,徐子谦轻轻地笑了。
他的笑声又低又哑,像羽毛刮在了喉咙上,令陈潇喉间一片干涩。陈潇忍不住动了动唇,却是徐子谦在他之前开了口。
“包子,不要觉得我真的拿你当宝,你就可以越来越为所欲为。”
“不,我不是——”陈潇急忙否认,想要冲上前,手臂却被身后的保镖拉住,反剪在后。
“我只是想得到自由,还有赎回我母亲——”他扯着嗓子大喊道,双腿被人踹得跪倒在地,余光中躺椅里的人缓缓起身,擦得锃亮的橙色皮鞋一步一步朝他逼近。
“是我哥把我卖给了你,不是我自愿的,你说过不会强迫我做不喜欢的事,你明明说过——”陈潇拼命地挣扎,他的本能已经感觉到危险,在那个瞬间,他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那个性感男模被当成狗一样牵着的画面。
——“你以为被这种人上过之后,你想退出就能退出吗?”陆溟的话刺耳地响彻耳际,陈潇的下颌被鞋尖托起,徐子谦注视着他的脸,口中声音淡淡。
“把他裤子脱掉。”
身后的保镖应声,拽着他的裤带硬生生把布料扯掉,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私处刚感觉到一丝凉意,便被徐子谦俯下身的动作打断。
“啊啊!——”陈潇痛苦地嘶叫着,就在他菊穴皱缩处偏上一点点的位置,皮肉烧焦的剧痛从那一点上蔓延开来,徐子谦的烟头准确无误地戳在他最羞耻的地方,那被烫红的穴口仿佛再邀请着什幺一样,急促地开阖颤抖着。
紧箍住他双臂的保镖不知何时已经放开了他,陈潇无力地瘫倒在地上,任凭其他人将他的衣裤彻底除去,绑缚住他的双手双脚,整个人被弯曲成一个后穴大开的姿势,靠在躺椅的椅背上。
徐子谦便是在这时抓起他的臀瓣,从后面狠狠贯穿了他。
没有前戏,没有润滑,后庭撕裂的痛苦夹杂着每一次撞击触碰到烫伤水泡的剧痛,陈潇控制不住地大叫,泪水从眼角潺潺流出,没有尽头的折磨让他以为自己真的会就这样被玩死。
如果从今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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