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丢下一句话,初啼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她仍然是那副置身事外的模样,好像她说的话是「我吃饱了」一样的简单,但只有林泉她们知道,那句话的重量究竟有多麽的沉重……
安亚希颓废的坐在铁床边,脑袋里还来不及消化刚刚所听到的,初啼就已经打开了房门,看着越走越近的初啼,安亚希反而低下了头,「我不是故意要偷听的……我本来是打算要去跟你道歉的。」
「安亚希,把头抬起来吧。」初啼站在安亚希的面前,静静的说道。
听到初啼说的,安亚希乖乖的抬起了头,只是眼角的泪水却也随着她的动作而滑过了脸庞,「初啼……那些话是真的吗?」
「嗯。」初啼轻轻了应了一声,伸手想要抹去安亚希脸上的泪,然而安亚希却撇过了头,避开了那样的温柔,「所以,你现在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出於你觉得对不起我们?」
「不全然是,至少……对你跟泉还有枫不是……」有些尴尬的收回自己的手,初啼只是苦笑道,「具体的,我也不知道怎麽解释,但是安亚希,我是真心的希望你可以不要跟这件事情扯上关系,我不想要你出事。」
「那麽泉呢?那麽枫呢?你永远都这麽不公平!你可以告诉她们一切,却把我独自推开,你可以上一秒对我好,下一秒却又对我冷淡,他们永远可以对你发问,我呢?我却只能选择接受,一个答案都得不到!」
「就算告诉了你一切,你就能接受吗?你能保证当你的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依然咬紧牙关什麽话都不说吗?」
「我可以!」
正当初啼还想要说些什麽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推门而入的是枫还有泉两人,「你们吵的可真够凶的。」枫冷冷的说道,不忘瞪了一眼吼的最大声的人,「怎麽,是嫌知道的人太少吗?」
「你们怎麽会来?」
「我们已经下定决心了,小初。」泉耸了耸肩,望向了一旁的人,「枫跟我,决定淌这场浑水了。」
枫点了点头,眼神坚定的说道,「所以,告诉我们吧,关於游戏,还有你之後想做的事情。」
☆、【十五·下】
所有的一切,都要从游戏开始说起。
初啼会开始这一场游戏,是因为一个女人。那女人是一个老娼,为了配合首领的奇怪嗜好,她开始学会欣赏女人以及服务女人,初啼便是被她所相中的。
那日午後,她被引领着来到了一个房间,首领与老娼两人赤裸着身体横躺在床上,「好标致的小姑娘家。」
「也许你会想给她服务服务。」首领笑着说。
「哦?是吗?」老娼走了下来,手才刚搭上初啼的脸,就被拍了下来,「别碰我。」
「挺凶的,是头野兽啊。」她笑了笑,回到了首领的身边,「现在呢?」
「拔了她的牙,就凶不起来了。」首领拍了拍手,下一秒,几个小弟出现在门口,「给我教训一下。」
命令才刚下达,小弟的脚才刚抬起来,随之而来的是本来放置在房间中央的木椅,一声惨叫之後,就只看见一个人抱着自己的脚,痛的在地上不断的打滚,当第二个人又准备向前时,初啼手里的椅子又飞了出去,有了前车之鉴,那人当然是赶紧用手挡住了木椅,只是他没有想到,下一秒,初啼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把小刀,就这样硬生生的插在他的胸口,鲜血缓缓的从伤口里流出,躺在床上的首领只是吹了吹口哨,「不赖嘛。」
初啼拔掉了刀子,「当保护你的人都不在的时候,你也会跟我一样的。」
「那也要看看刀是不是能赢枪了。」首领笑了笑,从枕头的下方拿出了把枪指着初啼道,「如何?」
「呐,你喜欢玩游戏吗?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吧?」不在乎自己的眼前有一把枪,初啼只是淡淡的说道,然而回答她的,却是「ㄅㄧㄤ`」的一声,初啼看了看地上残留的弹痕,只听见首领说:「别太得意忘形了。」
「对你来说,也没什麽不好的不是吗?反正你要杀了我,随时都可以。」
「说说看。」
「就赌我能不能从你的手中,离开这座孤岛。」
闻言,首领只是大笑着,「你很狂妄,就如同你说的,现在杀了你对我来说也没什麽差别,但你很幸运,因为我喜欢狂妄的人。」他推开了老娼,走到了初啼的面前,从她的手中夺走了那把小刀,紧紧的扣着初啼的下巴,「看着那些狂妄的人因为绝望而扭曲的脸,就让我打从心底的感到优越,小鬼,我可以给你所有你想要的,但我会告诉你,你离开这的方法只有一个,那就是你死了。」
於是,游戏就被揭开了序幕,那之後的许多天,初啼竭尽自己所能去做她能做的事情,从最初的服务老昌开始,到了後来,变成了单方面的虐待,一两天的挨饿对初啼来说成了家常便饭,有时候,她甚至必须和首领手下的那堆小弟玩起捉迷藏,每一次,她都拿自己的命去换一群人的自由,那时候的她,仍然不知道,自己的叔叔与整件事情有关,她只是不断的找寻可以向外求救的机会。
直到有一天,老娼让首领把初啼借给了她一晚,一阵风云覆雨之後,初啼从几乎累垮的老娼身上爬起,她坐在床边穿着自己的鞋子,老娼从她的身後环住了她,「不如,让我服务你一次如何?」边说着,她边伸手要脱去初啼衣服。
「别碰我。」打掉了老娼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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