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身边,情况就不同了。这不是之前在厨房里那场不由自主的,慌乱的,难以自持的shǒu_yín。现在是有计划的,有意为之的。我突然有些紧张起来。
而他也是一样。“我还从来没做过这种事。”
我用手抚过他的胸膛,顺着他的脖颈往上捧住了他的脸。我在温热的水流中,轻柔而缓慢地亲吻着他。我往下亲吻他的下巴,又往上亲吻他的耳朵。“跟着你的感觉走。”
于是他把手扶在我的身侧,我的腰间,我的小腹,但他看上去有些犹豫要不要继续往下。我的手从他的手上滑过,然后我问他,“你确定吗?”
他点头并耳语道:“我确定。”
因此我用手指覆在他的手上,然后拉着彼此的手往下,将他的手包裹住我的yīn_jīng,这让我们都喘息起来。
“噢,我的天哪,”他喃喃道,一边用湿润的嘴唇贴着我的皮肤移动,一边用手取悦着我。“你摸上去好烫。你太硬了。”他为我上下撸动,爱抚,挤压。
他的触碰,他的嘴唇,他的手,他的话语,我已经到了极限。“操。”我呻吟出声,在快感席卷了全身的同时,我在艾萨克手中射出了粘稠的jīng_yè。我的手向两边伸出,撑在瓷砖墙上,而他依旧在挤压和撸动我的yīn_jīng,我感觉整个房间都在旋转。
艾萨克将我压在淋浴间的墙上,亲吻着我的脖子和我的肩膀,直到我的大脑从高潮的空茫中回神。但即使在我失神的时候,我都能感觉到他再一次勃起了,正火热地戳着我。
所以这一次,我保持住呼吸的节奏,慢慢地取悦他。我给他抹上肥皂,然后将他冲洗干净,照顾到他身体的每一寸。这一次我们没有着急,不像第一次在厨房里那样。我把节奏放得很慢,让他感受到每一次的触碰,品尝这种感觉。我亲吻并啃咬着他的脖颈,他的下巴,他的耳朵。而他忘情地在我的手中chōu_chā,当我托起他的gāo_wán并在他能承受的范围之内带领他攀上高潮时,他不断地呻吟着。
当他再也无法承受时,他的整个身体都战栗起来,然后他大叫着射了出来。这是一幅很美的景象。
我把水关上,然后用毛巾把艾萨克擦干。他刚刚彻底又舒爽地释放了一次。所以我快速地把自己擦干,接着倾身吻了吻他。“感觉怎么样?你感觉还好吗?”
艾萨克给了我一个餍足而慵懒的微笑。“我感觉很好。”
我笑了起来。“那我们穿上衣服去沙发上躺一会儿怎么样?”
“听上去不错。”
“艾萨克?”
“怎么了?”
“只是想让你知道,我通常情况下是不会射得那么快的,但我那时候已经差不多到极限了,你又用那种方式和我说话……”
他的脸朝我转过来。“那有问题吗?”
“噢,不,”我笑着说,“一点问题都没有。”
他给了我一个得意的微笑。
“而且艾萨克?”
“怎么了?”
我温柔地吻了吻他。“不管怎样,我很高兴你准备好了。”
* * *
我们的晚餐很有意思。有家离艾萨克家不远的意式餐馆是他熟悉的,我觉得去一个他至少有点熟悉的地方会是理想的选择。
那里的服务员很棒,不会对艾萨克另眼相看,而且看上去也没人在意两个男人一起来吃晚餐。我把每日特餐读给他听,然后点单,接着就开始聊天。
我以前从来没和盲人约会过,但这实际上和其他所有的约会没什么不同。除了有一只导盲犬蜷缩在我们脚边之外。我在点单时特意要求不要放西兰花,艾萨克对此露出了一个微笑,然后我告诉他侍者把他的那杯水放在十一点钟方位,仅此而已。
我们只是吃饭,聊天,就这样度过了一个晚上。我问了一些困扰了我好几周却一直没机会询问的问题。
“比方说?”艾萨克谨慎地问道。
“呃,你的手机?”我开口道。“那是触屏的。你怎么知道要按什么?我曾经见过你打电话,但是从来没有拨号过。而且我也见过你有一台笔记本电脑和你的办公用品放在一起。如果没有盲文的话,你要怎么知道你在打什么或是在读什么?”
艾萨克被我这一大堆问题给逗笑了。“苹果手机有合成语音。我所有的指令、信息、数字都可以语音控制。我的笔记本电脑配有屏幕器。它可以朗读任何短信、信件、邮件,而且我的键盘有盲文的贴膜。我有一台贴标机可以给房子里的所有东西贴上盲文标签。”
我现在知道那本字典上的盲文标签是怎么来的了。“哇。那很厉害啊。”
艾萨克微笑道:“是的,科技的确使我的生活更加便利了。从我读书那会儿学的内容到我现在教授给别人的东西,差距非常惊人。”
“我能想象得到。”我嘴上是这么说的,但事实上我压根无法想象。我根本想象不到如果我失去视力会变成什么样。
在我们的谈话朝让人伤感的方向发展之前,我转移了话题。“哦,下周末,”我开口道。“你要做什么吗?”
艾萨克放下他的叉子。“嗯,我还不确定,”他犹豫道。“怎么了?”
“嗯,马克要来做客,而且他想见见你,”我提醒他,“我也想让你见见他。”
“噢。”他看上去很惊讶。“嗯……”
“我保证他绝对会规规矩矩的,”我告诉他,“他会在周五晚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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