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你好棒!哪里不行了!看看!咬这么紧。”
施谦仁心口一阵绞痛,双脚软绵绵地踩在地上,好几次差点踩空跌倒,恍恍惚惚中听到甄颜崆说,“卿放心,你那表哥就是个傻子,朕说天下未定,无心私情他居然就信了!现在朕是皇帝,天下人才莫不投效,不缺他一个,而倾国者却只有你一人……”
“你啊你,嗯,尽说甜……言蜜语哄我,谁,信啦?”
不可能,相处时的感觉骗不了人!三年前赴任胶东时何等艰辛,一路上多少刺客袭击,他每一次都把自己护在身后!
施谦仁心跳如鼓,擂得胸口一阵阵地痛,蓦地一口甜腥上涌,霎时泪水盈眶,却怎么也不肯往下掉。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我一点也不伤心,”施谦仁抬起头,眨着眼拼命把泪水往回挤,然后裂唇一笑,无尽嘲讽。
甄颜崆功夫了得,换做往常,这点动静早该引起他的警惕了,果然是美色迷人吗?
“刺啦”心中有什么东西怦然粉碎,施谦仁整了整凌乱的衣裳,从容迈步。他的高傲不容许丝毫退却,一步步踩在情人的呻/吟,踩在心尖,踩在过往和希望上,穿过侧殿层层被烛光照得暧昧的流苏纱帐……
“哗啦”扯下最后一层遮羞布,男男交欢的场面彻底暴露眼前!
甄颜崆猛然回过头来,见是施谦仁,心中一虚,先发制人地怒喝道,“施谦仁,你大胆!”
白连华缩了缩,躲在甄颜崆身后娇羞怯怯,委屈抽泣。
“不若陛下。”施谦仁淡淡一笑,如三年前的琼林宴般傲然孑立,背后负着的双手却在微微颤抖。
这世上最悲哀的莫过于,你还深爱着,还在为爱人将来苦苦谋划时,他已对你弃若敝屣!
甄颜崆的手一下下抚摸在白连华背上,“你给朕跪下。”
柔软的金线绡纱被施谦仁向前一抛,遮挡住住眼前二人的丑态,强撑着身子犹不死心道,“我有倾世才华,还抵不过他一张脸吗?”
甄颜崆不答,只是重复,“跪下!”
帝王威严排山倒海向施谦仁压来,单薄的身子摇摇欲坠。
不知何时进来的暗卫从阴影里冒出,将他险险扶住。
施谦仁凄然大笑,笑容疯狂决绝,“你们很好!倾世才华,当然要倾世才能够体现!”
摸出药瓶,服下备好的药丸,施谦仁苍白的脸上总算恢复了一丝血色,再看向甄颜崆的目光已不带有一丝感情,“以前,我觉得值,为你做什么都可以,现在我觉得不值了,你也该常常恶果。”
男人的本性始终是征服和掠夺,病弱的身体不仅没让施谦仁消磨掉血性,反而潜伏下了野兽的种子,一经觉醒便是毁天灭地。
“你想做什么?”甄颜崆双眸一黯,无数黑衣人从四面八方涌出,将施谦仁团团包围,手上端着的正是施谦仁引以为傲的连发弓弩。
——竟是一队秘密训练,施谦仁不曾知晓的暗卫。
甄颜崆始终是帝王,一个帝王怎么会完全信奈他人,不留底牌。他给,施谦仁便有着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和号令群臣的权利,他收回,施谦仁便只是个手无寸铁的贫民。
“密训的暗卫?”施谦仁一个挑眉,拍掌称赞,“皇上好算计。”
话音刚落,暗卫的箭头纷纷调转,指向皇帝!
施谦仁嗤地一笑,步步向甄颜崆逼近。明明是矮个子,却让床榻上两人倒错出居高临下的压力来,背上滚了一层白毛汗,半天才想起,“护驾!”
“陛下您也太小瞧我了,施某从不打无把握的战,从不做无把握的事,”施谦仁头一歪,暗卫就把狗男男从床上扯下来捆成粽子丢角落里,并迅速收拾好床铺,垫上毡垫让施谦仁坐下。
施谦仁一弹袍角,潇洒坐下,招招手,点了哑穴的甄颜崆就被人滚了过来。
施谦仁捏起甄颜崆的下颌,仔细看了看,“你说你长得也不怎么样嘛,我咋就看上你了啦。果然是我一厢情愿的认为我们是知己了,实际上各方面不合嘛。”
甄颜崆定定地看着他,眼中满是怒火,张嘴想要说话,却只能发出嗄嗄呀呀的乌鸦叫,挣扎几次不得不放弃了。
他压一百根黄瓜,施谦仁是在虚张声势,心中绝对还在意自己的!
果不其然,下一句施谦仁就道,“带他下去灌药,老子守了这么多年的角先生(古代按*摩*棒),到被人捷足先登了。是嘛滋味,不尝尝可惜了。”
白连华一听,眼珠滴溜溜一转,连滚带爬地来到施谦仁脚下,双目含泪,左眼写着表哥,求饶恕,右眼写着我床技很好。
施谦仁把他一脚蹬倒在地,匪气横生,“老子是要棒子,不是要菊花!滚墙角数蚂蚁去!”
说完想起什么,又让人把白连华提了回来,伸手抚摸着美人娇嫩的肌肤,双目晶亮,“果然是倾国美人,几年不见,连华你长得越发好了……”
白连华,闻言一双妙目陡然亮起神采,盼顾生辉,如泣如诉,试图唤起施谦仁为数不多的良心和干*他的yù_wàng?
“给他服药。”
“蠢货!你掏哪门子的春*药!蛊药,蛊药懂吗?服下后不听我话,就肠穿肚烂却死不了的药!”
白连华吓得习惯性想要昏死过去,身子将将着地,才想起这一次不会有人怜惜自己了,立马弹回坐起,死死咬住牙关,往后退!
其贞其烈让闻者伤心,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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