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阴的内穴果然火热紧致非常,匪众的头目在chōu_chā起埋在岘山君内穴的男根时,心中不由暗暗赞叹。
虽然面前这家伙连头脸都看不到,四肢也被斩断,可是这具身体却的确是地阴的身体。
“把他前面堵起来。别让他把yín_shuǐ都流尽了。”头目一边卖力地挺着腰身,一边吩咐在旁边看得眼馋的手下们。
随即就有人将剥落的蜡块拿起来,捏在指腹间以热力化开后又小心翼翼地封上了岘山君被软管撑开的铃口,而岘山君才自由不久的春囊很快也被套回了袋子里紧紧裹住。
感到性器再次被剥夺了自由,岘山君不满地发出了一声呻吟。
不过他此时咽口被塞了喉塞,嘴里也被软布塞满,头面又被死死锁住,即便闷哼一声,却也是无人听到。
青枫子离开之前曾将自己的精华涂抹在蒙住岘山君口鼻的黑布上,然而此刻上面的天阳气息已经消失殆尽,着实令正被肏弄的岘山君分神。
他本就身处在情潮期,又受了这番撩拨肏弄,身体已是愈发难以忍耐。
头目此时仍沉浸在享用一具地阴身体的快慰之中,他看着岘山君被自己手下重新封堵起来的男根,目中颇为不屑。
身为地阴,对方居然比自己还先发泄,看样子真是被青枫子养得太过yín_dàng了。
到了欢喜楼,玩物就得有玩物的规矩,如果对方不明白什幺是地阴的本分,那幺自己现在先教教他也无妨。
正在头目继续卖力地挺动腰身,狠狠肏弄岘山君那紧致滚烫的内穴之时,他忽然感到那肉穴中的湿漉漉的软肉竟是将自己的男根咬得愈发紧了,似乎并不想让自己的身体离开一般。
头目知晓这是地阴求欢的天性,哪怕对方已经被天阳结缘过,但是若在自己的天阳不在的时候,他们仍会渴求别的天阳能稍稍缓解他们那澎湃的情潮期。地阴就是这样一种以yù_wàng为本性的怪物。
“哼,别急。老子这就满足你。”头目冷笑一声,腰下又重重撞了几下,每一次他都让自己的guī_tóu彻底深入那张内穴,每一次他都保证自己的guī_tóu能碾到对方内穴的软肉。
忽然,岘山君微微抬起了头,他残缺的腰腿微微扭动了起来,从表面上看,他似乎只是依旧饥渴难耐。
可是正被岘山君内穴夹紧的头目却感到了一股不可思议的变化,身为修真之人,他自然也有一身非凡的功体,而此时此刻他居然感到自己的修为正顺着自己与岘山君身体的交合处,往对方体内奔涌而去!
“不好!”头目惊呼一声,他正待抽出自己的男根,却不意被岘山君牢牢夹住。
旁边正在看活春宫的手下们也察觉了不对,众人纷纷上前帮忙,可是不等他们将岘山君强行移开,依旧将男根插在岘山君体内的头目已然浑身软了下来如果└】..。他瞪大了眼,似乎不敢相信区区一个四肢残缺的地阴居然能将自己的修为尽数吸去。
直到此时,岘山君的身体终于被分开了,他吸饱了天阳的精元与修为,逐渐恢复了平静,就连胸腹间的起伏也变得缓慢而有力。
“怪物……这家伙当真是个怪物!”人群中,不知是谁第一个这样喊了出来。
一帮贼匪不过是为了求取财宝,顺手再卖个残缺的地阴而已,看到带他们四处混迹的头目眨眼间便精尽人亡,再也没有谁想打这个地阴的主意。他们干脆一脚将岘山君踢下了凌空车,架了凌空车飞快地逃进了荒城之中。
岘山君软软地躺在地上,餍足的快感让他的心神变得澄净,他紧闭的眼皮之下,眼仁中血红色的魔性也悄然褪去。
他并不清楚自己所在之处到底是哪里,一旁的山石之下,他被埋在地底的手足也正努力地挣扎着,可惜一时之间,却是无能为力。
大概是天阳的气息对于处于情潮期的他来说太过弥足珍贵,很快岘山君就浑浑噩噩地睡了过去,他肚子里弥情先前已流出了不少,用不着多久,这具身体就又会开始发情,只不过在这荒郊野外,也不知谁能发现他这个珍贵的地阴了。
青枫子总算带着满腹的担忧回到了寒林山,当他看到山外自己布下的剑阵封印居然被破除之后,那个不好的预感在他的心中跳动得更为厉害了。他来不及放下雷鸣鞭,径直走向了密室,看着密室里几乎被搬空的珠宝,以及那两个重要的箱子,这位年轻而冷静的剑修终于变了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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