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假发。”高杉君还没有开口银时就先打断了桂继续劝诫的话,“那个小子估计早就决定好了吧?”银时死死地盯着高杉君,“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没有争取队伍统领的位置对吧?”
高杉君大大方方地承认了:“确实如此,早在投队伍之前就开始了一系列准备工作,现在所有的条件都已经具备了,所以已经到了我离开这个团队的时候了。”高杉君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们两一眼,“你们也知道的吧,如果我自己一个人的话生存几率会大很多,但是一旦我的身份暴露了却还呆在队伍里那么对于长州藩队伍的打击是毁灭性的。”
“啊哈哈哈,虽然你们说了这么多但是我还是一个字都没有听懂啊。”坂本难得听得一头雾水,“所以’说那个’姓氏’到底是什么啊?”
高杉君他们三人相互看了一眼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就由高杉君开口了:“是’三船’。”高杉君咬字很清楚。
“啊哈哈哈……哈?”坂本辰马的笑声硬是带出了疑问的意味,他愣了一下然后有些难以置信地追问,“你说’三船’?是那个长州藩的’三船’吗?”
银时一脸鄙视地看着坂本辰马:“我们是长州藩出来的,你不是知道的吗?”
“不是说那个家族……”坂本看了一眼高杉君将剩下的话全部咽下去了。
“灭门了是吧?”高杉君轻描淡写地接上了他的话然后将自己腰上一直别着的那另外一把武士刀解了下来,那武士刀很奇怪,刀鞘上一直缠着黑色的绷带,坂本辰马一度很好奇那刀鞘上到底绘着什么花纹。
“龙胆纹!”他的眼神收缩了一阵,显然是清楚这个家纹的意义。
武士是一群骄傲到自负的群体,即使被贬成浪人拥有家纹的武士也绝对不会抛弃自己的家族,至于使用其他家族的家纹那更是一种自轻自贱的表现,稍微拥有一点骄傲的武士都不会这么做,而且一旦被人发现的话那可是斩首的重罪,像三船家这种家族每一把拥有家纹的武士刀可都是有记录的,连做出赝品都不行,刀匠可没有那个胆子,特别是高杉君手上的这把刀上面还有属于族长的繁杂纹饰,就更不可能有假了。
坂本咽了口口水,第一次用敬语对高杉君说话,他发誓可是连他老爹都没有受过这种待遇:“那么请问三船夫人是您的什么人?”这是武士对于逝去英雄应有的礼节,对他的后裔保持一定的尊重。
“是家母。”高杉君在说家母的时候表情有一丝的不自然,在他所有的回忆中那个女人可真不是一个普通意义上的“母亲大人”啊!明明是中二病晚期无药可救的任性的女王大人才对吧!
不管怎么样“三船夫人之子”这个名头可是彻彻底底震撼了习惯性“啊哈哈哈哈”的坂本辰马,然后出身土佐藩当地豪族的他对高杉君的行为表示了支持:“就算是为了大义,三船夫人的儿子也应该以三船之名踏上战场的。”虽然平时看上去不靠谱,但他确实也算是个大少爷,有的时候想他们这种古老家族的坚持是像桂那种下级武士家的孩子所不能理解的。
就算是为了武士家族的骄傲,也应该正名报仇才行,就算是战死沙场也是在所不惜。
不管怎么样,高杉君最后还是几乎独身一人离开了,说是几乎是因为在离开的时候被副官锻冶太助发现,非要充当腿部挂件让高杉君带着他走否则就不让高杉君离开。
“真是的。”高杉君的表情相当无奈,“像你这样的人跟着我走的话,搞不好在什么莫名其妙的地方就忽然死掉了,这样也没有关系吗?”
“如果这么说的话,从投军的那一天开始我就做好死的觉悟了。”太助再说这句话的时候带着意外灿烂的笑容,“如果真要死的话我宁愿死在您的身边。”他伸手挠了挠头发,似乎有些害羞,“虽然这么说有些不好意思,但是高杉大人你可是指引我前进道路的人啊!说上一句主公也不为过吧?”
高杉君盯着他看了半晌,最后再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主公这种词真是老套爆了。”
听见他这句话的锻冶太助眼前一亮,他知道说出这种话基本上就代表高杉君答应他了。
“如果可以的话我才不想要你这种笨得要死的家臣。”再说完这句话之后高杉君扯了扯嘴角似乎想要露出一个微笑,“如果跟着我的话记得保住自己的性命啊!”
“好的!”锻冶太助提上自己早就准备好的包袱跟着高杉君一溜烟儿出了军营大门。
之后的一个多月高杉君做了什么银时他们无从所知,毕竟这段时间内高杉君可是忙得连报信的时间都没有了,有一段时间他们甚至怀疑高杉君被幕府的那群人暗杀了。
不过到底是高杉君,可不会死得那么容易,在下一次听见他的传闻的时候“鬼兵团”可就已经走上了攘夷的舞台了,不仅如此,这支由武士与平民组成甚至还有上层武士带领资助的队伍在成立之初就表现了超乎任何一支队伍的惊人战力,甚至有传言说他们甚至弄到了属于天人的舰队。
当然不管军队怎么出彩其中最有名的还是高杉君,他之前在攘夷战场上得到的“黑修罗”的称号早就不知道被扔到了哪里,现在更多的人会直接称呼他为“鬼兵团总督”,上层武士家族的人则更喜欢称他为“三船大人”,虽然因为母亲的遗命他并没有改姓,但是在世人的眼里他可是唯一继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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