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无所谓了。
现在的我,双手被手铐的锁链吊在墙壁上,双脚被拘束器固定成打开的姿态,嘴巴咬着一颗开了洞的塑胶球。每次发出微弱的呻吟声,唾液就会从洞口流出。
每天,穿戴在我身上的拘束器和按摩棒都不同,只有被自己的jīng_yè和口水给濡湿,套着一件衬衫几近全裸的状态始终没变。
何时该入睡、起床、进食,我已经无法分辨。连进食和排泄全都掌控在他的手中。说是入睡起床,其实也不过是身体受到过多刺激而晕眩再醒转,重复这样的循环罢了。
在仅能维持生命最低限度的环境下,我的脑袋仿佛进驻白色霭雾,包围我的世界轮廓逐渐开始模糊不清。
那男人在这房间的期间,降临在我身上的就是绵延不绝的苛责苦痛。重复给予的痛楚和快乐,让所有的感觉都暧昧不明。
有时候,折磨我的他,脸上会露出至今未曾见过、像是苦恼的表情。但是,他的行为日渐激烈,让我忘了那点小事。
我已分不出他那越来越过火的行为,带来的究竟是痛苦还是快乐。或许连痛楚都已化为身体感受快乐的泉源。
他不在这的时候,插在我后庭的按摩棒也毫不间断地自体内持续苛责我。即使高潮了,箍住yīn_jīng上的皮制套环剥夺了解放自由,连想shè_jīng都无法如愿。
流淌的泪水干涸,叫喊声也嘶哑,只有从被给予的痛楚中,勉强意识到自己还活着。
他到底还期望什么?都到这种地步了,为何还不肯放过我?是还想从我这夺走什么吗?
可是现在的我,究竟还剩下什么呢?
我已经一无所有了。不论是工作、地位还是自尊。连身为人类的尊严也都荡然无存……
为何我会遇到这种事?为何事态会演变成这样呢……?还是放弃去追求答案吧。
只要能离开这个地狱,其他什么事都无所谓……
「有乖乖的吗,御堂先生?」
玄关处传来问话声。是他回来了吧?下肢反射性地颤抖,全身开始僵硬。
屋内响起关门的声音,接着房间灯火通明。
眼前看见熟悉的双足。蹲下来的他,映入我的眼帘。
今天他又要对我做什么呢?是要使用道具,或者是直接侵犯?
他拿掉我口中的塑胶球,抓住我的下颚,抬起我始终低垂的脸,笑脸迎人地说:
「明天开始,我就要正式在n上班了。」
可是眼前的他,脸孔朦胧不清,连说话的声音也像是混有杂音而听不清楚。
「喂,御堂先生?您觉得怎样?」
事到如今……那跟我有什么关系吗?他……为什么要问我?明明是没有意义的事……
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他用力抓住我的双肩,前后大幅摇晃我的身体。
「喂!我叫你说话啊!」
「咿!」
佐伯一脸焦躁并大喊,我吓得惨叫,缩起身体。他抓着我肩膀的手指陷入皮肤,带来痛楚。
「我说,你不会不甘心吗?你不恨我吗?我把你的一切全都给夺走了耶!」
摇晃我的力道和怒吼,只让我恐惧不已。
我只能用视线寻找避难处。
但是,无处可逃的恐惧让我浑身颤抖。
得快点逃跑……我受够了。救救我……谁来……救我……
背对他的脸庞被强行拉回,粗暴的声音在耳边怒吼:
「喂,我叫你回话啊,御堂!」
「……救命……拜托……救我……」
恐惧到流泪的我,口中溢出微弱的颤抖声音。
「……御堂?」
「谁来……救……救我……饶了……我…………拜……托……」
「为什么……?为什么你只想着要逃离我?你明明……就已经无处可逃了啊……」
我听见佐伯近似呻吟的声音。
「为何要抗拒我到这种地步?为什么不堕落到我身边?与其反抗我,臣服于我比较轻松啊。可是为什么,你就是……」
这时,抓着肩膀的力道突然减弱,大声责备的声音也转弱到像是要消失。
「……这算……什么啊……」
佐伯放开抓着我肩膀的手,呆呆地伫立原地。
「你真的……是人称菁英分子的御堂吗?那个……充满自信又自命清高……绝不肯屈服于我的男人去哪了……」
我听见微弱的自言自语声。
「这就是我一手造就的结果吗?」
佐伯踉踉跄跄地后退几步,低头摇晃。
「不对!」
声音突然激昂起来。
佐伯再次靠近我,轻轻抚摸我的脸颊,拭去上面流淌的泪水。
「我想要的才不是这样的结果……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
手腕突然变轻。
锁链声响起,吊挂在头顶的手腕被缓缓放下。接着,是失去感觉的手腕和脚踝上的枷锁被解开,所有装置在下半身的道具全都被移除。
失去支撑朝前方倒下的身体,被某个温暖的东西轻轻拥抱。
这个是……佐伯?佐伯他正抱着我?
「对不起……」
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只知道,他现在没有要做过分的事。我没有抵抗,任身体靠在温柔拥抱我的他身上。
「我想看到的,不是你这样无神的表情。」
抱着我的双手使力。
「夺走你的一切后,我总算是明白了。我只是爱恋着你而已……」
绕到背部的手轻柔地抚摸我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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