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口味!”多振奋人心的开场白。
作者有话要说:哎呀,怎么还在这里?
☆、春花˙番外
我似乎,是一个很奇特的存在。
就现在而言,李鸢鸢给了我一份不错的职务,除去每天倒在床上被她新发明的药折磨的死去活来,偶尔还要听乔楚絮絮叨叨对我背一些李鸢鸢强迫乔楚,能终结我每天带着炸弹在路上装没事人行走的大半辈子终究还是很不错的。
我是春花。
父不详,母不详。对我的童年已经没有什么印象了,当然,我说的童年事在我被雷劈到以前。大概是七岁?八岁?还是十岁的事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一天突然下了大雷雨,我在田埂上跑着想去田心的小草屋躲一躲,我看到了田里有了人家烤剩被丢在一边还热腾的地瓜,虽然应该是那些人为了回家躲雨所以丢着的,但我还是满心欢喜想着不用再去垃圾场和黑狗挤着抢食物,脚刚陷进田水了,一个闪光就把我轰趴了。
在田里被劈到的人很多吗?
喔,我换个说法,在田里没做什么坏事还被雷劈的人多吗?
呃,被劈到还自己醒来去找地瓜吃的人多吗?
总之,在烤地瓜泡成地瓜汤之前我醒来了,边上围了一些人,我认得他们,是这块田地的主人,从他们面上的表情不像是在担心我,比较像是怕我死在田里对收成不好,为了怕他们早一步把我抬到隔壁邻的田里,我赶紧爬了起来捡了地上的地瓜用最快的速度跑走了。
因为这样,我很长时间一度以为我被选中是因为我雷劈不坏的体质,骄傲的,自豪的每天准时去和长腿叔叔领一红一绿的试管当三餐喝,这样的日子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直到我一个礼拜掉近五分之一的体重,我才知道了真相。
在长腿叔叔的操刀下,我被放上了冷冰冰的台子,还没听清他和我说什么我就睡着了,醒来后,浑身伤口疼的我轻飘飘的,我这样的身板里,少了一个肾,少了一个肺,胃剩下一半,总之少了死不了的器官全被摘掉了。
什么雷劈不坏都是骗人的,我被选中,是因为我天生器官只有别人的一半大小,如今又被摘了一半身躯里,空荡的很。
装了几颗炸弹之后日子也没什么不同,只是走路不再随时会被风吹走,跟着长腿叔叔到处走,哪里有需要我的交易就跟着去哪,直到有天我猛然在马桶上醒来,我知道我被抓了。抓走我的人把我绑在马桶上一夜没有出现,严格来说,他在外面,在忙着。
浴室里听着外头的高ˊ潮迭起,是很容易引人遐想的,事实上也不是我在遐想,因为,他们就是在做我所想的那档事,我想,我被一个只沉迷于女色的黑社会老大,或是黑手党杀手给捉了。我静静的坐着,反正也是动弹不得,脑里慢慢的回想他是为了我身上的哪一颗弹,我不在乎,但是我必须要想,想这些只是为了让身体不要跟着外头的娇喘声起反应,所以我很认真的在春声里放空再放空。
凌总裁裸着身子摇晃出现的时候,我很狼狈,她倒是让我很惊艳,她很美,比电视上还要美,但是惊艳没能维持多久我就从天堂掉回地狱,因为,扣着我的人是乔楚。
机械式的活了那么久,我第一次被捉,却是第二次看到乔楚。上一次,我还躺在手术台上,醒来的时候只看见乔楚手上握着一把手术刀,不是切在我身上,切的是长腿叔叔的助理阿短,阿短醒着惊恐的看着我,但是我爱莫能助,因为我的麻药正是阿短打的,看来我还需要一点时间才能下地,乔楚右手拿刀,左手捏着一张纸条,被密封袋包住的纸条,我想那是一张列表,雇主的列表。
乔楚歪着头看着上头的字,在阿短身上又切掉了一块,然后用阿短的血在清单上打了一个勾,如如此此过了很久,阿短也被折磨得差不多了但还清醒,乔楚往我这里走来,很是苦恼的指了一个地方给我看,问我:“认得这个字吗?”
我看了看,我想雇主对阿短应该是痛恨至极了,每一项都下在狠处,看着乔楚指的那一个字,我说:“阉。”阿短的脸都白了,乔楚倒是冷静,跟我说了声谢谢就去脱阿短的裤子。
空气越来越混浊,手术台的消毒水味,血腥味,还有阿短最后一次贡献的尿骚味,乔楚脱了手套,一时间手上的刀片不知该放哪,于是就插在那肉块上了,连同清单插在肉块上,神经离了身我还是觉得那应该很疼。
乔楚第二次朝我走来,指了指银盘上还来不及放进我体内的晶块,问:“你的?”
“还不是。”还没放进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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