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口腔丶紧缩的咽喉,再加上舌头不断来回的挺动刺激,基恩便是以自制力自豪的主人,也难以招架他的小奴隶火力全开的认真伺候。
然而,就偏偏是在若风以为主人要射的前一刻,他的主人却义无反顾的从他的嘴中抽出,毫不留恋的态势几乎让若风以为失去了什麽。
错愕的若风依然张大了口,淫靡的唾液从来不及闭合的嘴边流下,拖延至地,搭配上若风那张努力服侍而泛红的脸,睁大了的双眼,揉合着纯真丶yín_dàng於一身的模样,让基恩也不免感觉到一股灼热的冲动涌上。
基恩拍了拍小奴隶的脸颊,成功的让他的小奴隶重新将注意力投射於主人身上。
「光是吸舔就能硬成这样吗?我怎麽不记得养了这个一个yín_dàng的奴隶呢?」基恩用脚尖轻轻的踩着奴隶硬挺丶前端还流着体液的分身,充满嘲讽的语气和轻薄的动作却轻易的让他的奴隶因羞耻与兴奋而全身颤抖着。
「主丶主人……」受不住主人言语和肢体的折磨,若风忍不住的微弯下腰,反射性缩起的腹部成功的阻挡了主人进一步玩弄的动作。
「嗯?」基恩充满质疑与警告的哼了声,若风就像被电到一样的立马挺起身,努力的将下身挺向他的主人,毫无保留的任由主人玩弄。
「越来越没规矩了。」基恩继续踩弄着奴隶的分身,间或还用脚趾夹住奴隶分身的前端,然後轻轻的拔着,指甲不经意的划过奴隶敏感的分身前端,然而已经被再三警告的奴隶却丝毫不敢轻举妄动,只能不断的喘息丶呜咽呻吟,企求着他主人能够突然大发慈悲。
终於,若风无声的祈求似乎被他的主人采纳,基恩像是玩腻了似的用脚轻轻踢了踢奴隶的分身,转身离开前示意奴隶紧紧跟上。
眼看着主人头也不回的离开,才刚喘完气的若风顾不上什麽,连忙爬行着跟上主人的脚步。
转了转脖子,感受着脖颈上贴身的颈圈,这副颈圈除了能够固定住他,更重要的是它所代表的意涵。
在戴上颈圈的这些时日中,他就是主人最卑微的奴隶,他将在他主人的协助下尽快的找回原本应有的位置,他不再是帝国洛肯前线那位令人闻风丧胆的暗部指挥官,也不再是帝星上受人景仰爱慕的雌性少将,而只是一个没有自我丶没有尊严,一切依附着主人而生的奴隶。
藉由将一切献予主人,他只需要安静的听从支配,然後便能够找到自我内心的平静,达到正确的平衡。
这是他的主人告诉他的,也是他深信不疑的,他已经在荒凉无边的星际中漂流了太久,久得忘记了被人拥有的感觉,久得让他的心绪失去了平衡,那片漆黑的星际太过诱人,前线暗部的行动却又太过阴暗血腥,勾得他失去了分寸,只想不断的挑战丶冲撞,直到尸骨无存。
「嗯呜!」猛然回神的若风看见了主人正消失在转角,连忙加紧了爬行的脚步,却没想到拐弯脚背撞上了墙角,一时间痛得僵硬了好一会儿。
尖锐的痛楚来得太过突然,训练有素的若风却是静止的默默等待着痛楚过去。
他的呻吟并没有引来主人的关心或探视,主人的身影依旧隐没在转角的墙後,若风却不因此感到委屈,作为一个奴隶,他需要时刻注意满足主人的需求,却没有资格要求主人相应的回应。
他的主人一直以来都将他视为雌性而给予极大的放纵与关怀,但这并不是现在即将被内心黑暗吞噬的他所需要的,他的主人从来都是最清楚他的状态,甚至比他自己更加了解自己。
「咳哼!」主人催促的信号从墙後传来,若风顾不上脚的疼痛,急切的爬行着绕进主人所在的房间。
刚爬入房里的若风在看到房内的摆设时,却忍不住惊讶的呆住了。
他的主人站在一具特殊刑架边,房内四周铺着的不再是柔软地毯,而是坚硬冰冷的石块,彷佛千年前的城堡里的地下囚牢,房内唯一的灯光来源,也同样是仿造千年前的木制火炬,几束散发着摇曳火光的火炬斜斜的插在墙上,更强调了房内湿冷丶阴森的气氛。
基恩用指节敲了敲身旁的刑架,得到暗示的奴隶有些迟疑丶脚步却不敢稍慢的朝着他的主人爬去。
基恩一把抓住了奴隶的颈圈,强制的半拉起他莫名有些胆怯的奴隶。
「害怕吗?」基恩将奴隶的脸拉到极近的距离,几乎可以看见他奴隶急速缩小的瞳孔。
然而或许也就因为他这一问,若风却猛然的放松了下来,害怕的情绪因为看到了主人眼底的期许而消散,取而代之的却是从心底涌上丶无可错认的兴奋。
基恩从奴隶的眼中读出了真实的情绪,微微的挑了挑眉,他知道他的奴隶不会只因为这样的场景而感到害怕,尤其当他还在身旁的时候,他的奴隶只需要毫无理由的信任他丶跟随他,而他将会让奴隶得到所有。
基恩将半站立起的奴隶推向了刑架,强行压低了奴隶的头,将奴隶的脖颈压在了刑架上凹陷的半圆中,然後从地上拿起了刑架另一半相应的丶同样有着半圆凹槽的木板,与立架稳固结合後,便将奴隶从脖颈处牢牢的固定住。
若风被主人强硬而快速的固定在了这个诡异的刑架上,由於固定的部位在接近下颌的位置,他甚至连低头看自己的脚趾都无法做到,更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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