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闻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画桐偏偏还在云山雾罩中:“钱老板,写的什么呀?”
钱老板颤抖的手指在池云暮掌心划下三个字:“上——官——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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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三天都过的异常平静,上官集又过回了孩提时代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舒服日子,每餐都是骈羽之负责,三天下来没有一顿重复,连甜点都不断变换花样口味。“想用美食留住我?”上官集笑。堂堂星曜使,竟为他改行当了个居家小妇人。
不料,骈羽之竟点点头:“又被你猜中了。”
上官集一愣,差点陷进骈羽之深不见底的蓝瞳中,赶快转移视线,顺便转移话题:“你怎么不着急找星曜石?那不是你的使命吗?”
骈羽之递过来一角纸巾,点点自己的唇角,上官集会意,慌忙接过来低头擦嘴。却听见那人说:“我的伤还没好。再有,已经有人抢在咱们前头,没有办法赶超了。”
“胡老爷子吗?”
“还能有谁?”
“他到底什么人?”上官集抬起头。
骈羽之沉默了好一会儿:“仆人。”
“什么?!”上官集惊讶的张大了嘴巴,究竟是什么人这样强悍,连个仆人都有如此旺盛的灵力,假若那人出面,自己和朋友们岂不是都会立刻死无葬身之地?!“你说的是谁?!”
骈羽之的眼神转而又陷入莫名忧伤,答非所问:“他就快来了。”
紫雾似更浓,瞬间就将忧伤也感染到上官集:“……坐以待毙吗?”
骈羽之专注的望着他:“放心,我答应过你的,就一定会做到。你不会有事,你会很快知道你父母的下落。”
上官集几乎是脱口而出:“那你呢?”话一出口,已经后悔,急忙低头掩饰,“额,我是说……你怎么知道的?”
听不到回答。上官集只好又抬起头,恰巧对上骈羽之深如幽潭的目光,仿佛被施了定身法,再也动弹不得,更忘记追问。他只记得自己当时很仗义很没头脑的顺着心思添了一句:“如果你要牺牲自己保全我,我绝不会答应。”
骈羽之终于展颜,但还是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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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三天,顾闻他们终于把各个房间探索了个遍,所有青苔灰尘一概扫清。结果,除了李小姐房间,就剩下102梁越的房间墙壁上有字。都是盲文,力度稍有差池,应该不是出自一个人之手。钱老板把两面相背的墙彻底摸遍,又一个字一个字的或写或说,告诉池云暮。后者记录下来,递给画桐整理。李小姐一旁指挥。一群人忙忙碌碌,唯独顾闻呆呆的站着,魂不守舍。偶尔抱着头说疼痛,躲到角落里去,谁喊也不回答。
画桐几次问他是不是病了,顾闻都不理,依旧心事重重的原地呆着。惹得李小姐不断冷嘲热讽,几回连池云暮都听不下去了,偏偏顾闻置若罔闻,当耳旁风刮过。李小姐咬牙切齿,身为女子,她最受不了被异性当空气:“阴阳者大人!我们可是把活儿都干完了,您好歹来监工验收一下吧。”
顾闻沉默,他自从进这屋子,脑海中就有奇怪念头不断闪现。总逃怕也不是办法,唯今之计只有强颜面对。顾闻苦笑着:“这面墙上,是不是写着‘顾闻’?”
钱老板抬起头,已经浑浊的眼珠朝他的方向‘看’过来,很久才点了头:“是!”
画桐瞠目结舌的接收到池云暮迟到的信息,墙壁上醒目的一行盲文字体,正是表哥的姓名。李小姐也吓傻了,半张嘴巴咬着舌根含糊不清的嘟囔着“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众人统统不知所措的原地不动,目光无一例外,落在顾闻身上。
顾闻攥了攥拳头,额际有青色血管隐约在搏动,像是和顾闻一起在极力隐忍:“画桐,其实阴阳者不是我……是原本住在这间房屋的人。”
画桐目不转睛的看着他,脑袋里面一片空白。只有上官集说过的一句话不经意闪过耳际:“真相,总喜欢藏在背影里。”
(待续)
记忆归属
(十三)
上官集又是美美一觉醒来,睁眼就见骈羽之一如既往的正往餐桌上摆放香茶早点,唯一区别是他一身崭新的黑色燕尾服,正宗欧洲绅士打扮。肯定有事。上官集想着,披衣下床,也不多问,坐到桌旁开始细细品尝,他总是这样,先慢慢品味,顺了口味就全部消灭光。骈羽之在一旁温柔的望着他,偶尔也接受上官集递过来的糕点。
他会紧跟着打趣:“你给我这个,是因为它太好吃,自己舍不得全留给我呢?还是因为它不好吃,你不愿意吃才剩给我的?”
上官集还是老一句:“你猜。”
若是平常,骈羽之会会心一笑,不再追究。但今天似乎有些特别,他居然一反常态,真的开始猜测:“我猜,我猜是前者。”
上官集歪着头看他,和眼前这个美的不像话的男子相处愈久,愈觉得合自己口味。无论每次所想什么,每次所说什么,他都能了解,都会赞同。哪怕像现在这样,上官集使劲摇头否认,坚持说他自作多情,骈羽之也只是赞同的点头:“嗯,我最近总是做梦,总想着有一天你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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