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至于和所有人都是这种剑拔弩张的气氛吗?墨弦在心里冷汗着想。
“暗,算我拜托你。”司蝶的声音基本上和蚊呐半斤八两,但是就在他身边的某人却听得真切,垂着眼睛辨不清情绪。
司蝶明知道这个人如果没人看着一定又会乱来,到时候不知道又要添多少伤,从以前开始暗就不知道珍惜自己的身体,完全就是走火入魔般的要变得更强,这也导致本来没什么野心也没什么yù_wàng的司蝶竟然努力地成为了神官,却发现这个完全不肯把信任交给任何人的家伙拿着黄金盗虫盾根本不会轻易放下——做了神官又怎样?还不是什么都帮不上他。
如果现在不能让他点头,说不定就真的要死在哪里找不到尸体了。
“就这几天而已。”再次开口恳求一句,司蝶的语气里有些焦急,不仔细辨认的话倒是完全无法察觉。
暗难得皱了眉,终于还是抬眼迎上了司蝶的视线,“你这人怎么这么麻烦?”
虽然口气不善,表情也全是不耐烦,但是司蝶就是知道,这一刻的暗完全无奈地妥协了。
琉璃一路上都和残星粘在一起恶心同行的人,其中永夜和暗是属于雷打不动表面上看完全没被影响到的类型,司蝶只是在一边偶尔再给暗检查一下伤口,于是被郁闷到了的似乎只有抵抗力还没到家的墨弦而已。
他开始怨念自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魔法类职业了。(lt;--防御太低)
结果吃饭的时候这诡异的气氛上升到了最高点,琉璃和残星延续着路上的狗血你一口我一口卿卿我我唧唧歪歪调情得不亦乐乎;永夜不动声色地监督着挑食的墨弦、要他把扒拉到一边的不爱吃的菜色全部吃下去,害得被欺负的那方敢怒不敢言,满肚子委屈无处发泄,苦着一张脸省过咀嚼的步骤直接吞咽下肚;司蝶安安静静;暗懒得理人。
等到这顿饭吃完,各小集体自动散伙。因为还在怨念永夜寻他开心(其实人家这是关心你的营养均衡好不好),墨弦憋着一口气决定至少要冷战个一两天的,一扭头正撞上琉璃,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一把拉走了。
蝶轩作为无痕的第一分会,会长大人自然经常亲临,这样的情况下准备卧室是理所当然,于是乎基本上是水耀御用神官的琉璃同学理所当然又毫无罪恶感地帮他亲爱的“布置”了一下房间,又见到一张夸张的大床的时候墨弦感觉自己几乎没脾气了,抽着嘴角看向始作俑者,“小墨来一起睡嘛~”琉璃以十万分撩人的姿势躺在床上,勾着手指邀约,墨弦一步一步往门口倒退,扒着门框挣扎道,“残星,你给我放手~~”
一脸无赖笑容的神行太保于是把超魔导士的手抓得更紧,“就跟我和心肝一起睡吧,墨美人。诶,如果不是心肝不答应,要夜美人也一起来那该多好……”
墨弦自然没错过最后一句嘟哝,于是冷汗直流,心想这帮人真的不要命了,也忘记自己的冷战计划,拼命挣脱的同时闭着眼嚎起来,“永夜夜夜夜夜~救命~”
脑内不由自主地浮现起某些少儿不宜又不宜的画面——残星搂着琉璃滚床单,左滚啊右滚,四只爪子在对方身上游移,嘴啃得噼啪响,然后什么呻吟声撞击声都得响起来,琉璃一脸媚笑地在残星身下……
停。
“嗷~~永夜夜夜夜夜~~”
被当成召唤兽召唤而来的十字刺客没表情地往那儿一站,残星立马识相地双手松开在半空中举平以示降服,床上的琉璃哼哼两声,完全是鼻孔里出气,“煞风景的人一出现,一晚的好心情就都要被破坏了~”
不过这句话却是对着正巧经过的暗说的,被挑衅的人脚步都没顿地继续往前走,只抛下一句,“晚上如果折腾得吵到我,后果自负。”
琉璃只当没听见,仰起脸笑得邪气四溢媚态横生,“永夜你就不要装了,看你也不是什么禁欲份子,晚上一起玩吧?”
□裸的勾引啊,墨弦扒门的手改为扒住永夜,可怜巴巴地贴着十字刺客,后者回敬给琉璃一个更加邪气的笑容,“没兴趣。”
这不笑还好,一笑、床上的人扑到被子里抖着肩膀笑开了,“诶诶,小墨你逃不掉了,绝对逃不掉了,好可惜。”残星眨着眼睛一脸痛心疾首,“夜美人真的不考虑一起睡?……再考虑一下啊。”
墨弦被那笑容晃伤眼睛——毕竟他是近距离受害者,最后被拎走的时候还迷迷糊糊没有回神。
冷战
司蝶安顿好暗的时候,那边的吵吵闹闹也基本结束了,墨弦黑着一张脸和永夜保持一段不近不远的距离僵持,于是在蝶轩的会长看来分明是一副闹别扭的画面。
会长大人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墨弦的确是在为自己的立场不坚定而毫无建树地闹别扭。
先前暗下决心要和永夜冷战个一天两天的(你好没追求),在关键时刻照样什么都忘光光地呼唤他来救命,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墨弦自认不是那么见风使舵的人。
永夜抱着手臂站在原地也不动弹,明明看到墨弦在那里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地乱纠结,也没有要说话的意思。
司蝶才想上前就定住脚步,也不知道这时候去打破僵局好不好,墨弦一抬脸正对上他的眼睛,看到救星似的冲过来,“司蝶qaq。”
被当成救命稻草的神官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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