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窗边,我捡起满是灰尘的洋娃娃抱在怀里,耳边响起嗯嗯啊啊的熟悉呻.吟声。
真是的,不知道家里还有个小孩子吗?
站起身,我透过窗户看着里面,他们简直急不可耐,还没上床就靠在墙壁上做了起来。
妈妈被男人抱起,双腿主动缠着男人的腰上,背靠着墙壁,男人拖着她的身体,白花花的屁.股一下一下地耸.动。
进入,抽.出。
男人一边做还一遍一遍重复的问——宝贝,爽不爽?
随着他的动作,妈妈的叫声一声比一声淫.乱,充满着勾.引,诱惑,和不知道是真是假的爱意。
明天的零花钱又会多了。我摸了摸洋娃娃的金色头发,转身毫不犹豫的离开。
妈妈一定看到我了,这些男人真是讨厌。
每一天,我都要开无数次门,迎来一个个或熟悉或陌生的人。
邻居总是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不在乎,偶尔还回一个甜甜微笑。
他们总说,作孽啊……
简直讨厌,不明白就不要乱说好不好,恶心。
渐渐,九年过去,来这里的男人看我的眼神很奇怪,从一开始的尴尬到自如,从自如到善意,从善意到古怪,最后全部化作看妈妈一样的目光看我。
——那种,野兽.欲.望般的目光。
真是……讨厌的目光。
好想,干点坏事,譬如……杀了他们。
不行,这样妈妈会有麻烦的。
直到一个男人把我推倒在地上,花架滚倒,耳边响起花盆滚落的声音。
妈妈在一旁看着,然后疯狂地笑,拿出一款女士香烟,叼在嘴里抽着,她抽烟的样子真是好看极了,烟雾缭绕,浮现出她妖娆美丽的面容。
她的左脸颊上有一个漂亮的酒窝,和我一样。
男人撕碎了我的衣服,左手把我的双手固定,右手从裙摆下面摸上大腿,然后探进内裤。
我恶心地想吐,没有挣扎,就这样看着妈妈。
内裤被扯开了,男人的手摸到了那里,伸出一根手指,动作不温柔,很粗鲁。
我张开嘴,咬住了舌头,突然,大门被推开,一群黑衣人鱼贯而入,一个俊秀沉稳的领头男人一脚推开那个压在我身上的男人。
我缩回我的舌头,冷冷地看着所有。
那个男人将西装脱下,盖在我的身体上,然后冷冷地看着妈妈——你就这样对我们的女儿?
妈妈只是笑,吸了一口手中的烟,看不清她的神色。
后来怎么了?那个想强.奸我的男人死了,我的母亲也死了,死在那个救我的男人枪下。
我冷冷看着,不言不语。
那个自称是我父亲的人把我带回本家,或许是源于愧疚,对我百般宠爱。
我看着他笑,或乖巧或俏皮,他就对我越内疚,于是就对我越好。
可是我,依旧好恨啊。
怎么办?
——杀了他,杀了他。
对,杀了他。
对——毁了他。
后来四年里,换了学校,陆陆续续地认识了很多人。
曾经的记忆,被我刻在记忆支柱上,一笔一划,一撇一捺,鲜红冷漠。
云长风,唯一一个让我怦然心动的男生。
第一次见面是在车站边,我觉得这个少年给人的感觉很好,没有那种恶心的感觉。
心里很古怪,还有点郁闷,转变为烦躁。
下午去看赛车,真巧,又遇见了。
最后为什么要杀他呢?
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那天就莫名其妙从床底拿出那把放了四年的枪,然后一切都理所当然又脱轨般的进行。
总觉得,他属于我,既然生不属于我,那便死而属于我。
或者是,利用戚家和云家来毁灭王家?
如我所愿,戚云两家的怒火由我涉及整个王家,王家迅速走下衰败之路。
啊,我的全名,王阿京,不是跟王家姓,只是跟我的妈妈姓。
谁叫他们都姓王呢?
最后被那个该死的摄影师救了,没有死成,真是可惜。
再后来,戚留白找到我,真是变化极大,在他的眼里,再也看不到对云长风的任何情意。
他冷静强大,残忍冷漠。
但我知道,他的感情绝不同表现出来的一样,但与我又没什么关系。
郊外林安墓园,我在妈妈的墓碑前放下一束康奶昔,弯腰亲吻母亲的照片。
照片上的母亲笑的很好看,露出左脸颊漂亮的酒窝。
很多东西一生都无法忘记。
譬如小时候高高荡起又落下的秋千。
譬如每一次妈妈靠出卖身体而得到的钱给我买的糖葫芦。
譬如在那个男人要强.奸我时,母亲藏在身后的匕首。
譬如黑衣人闯进家里时,母亲神色微微一松的表情。
譬如那个自称我父亲的人开枪的时候,母亲望来那深深的一眼。
她只是为我设了一个走出所有痛苦悲哀的局,以自己为终结。
只是不巧的是,我什么都懂,什么都知道。
我知道,母亲曾经是一个知名大学的校花,初入社会,骄傲如公主,遇见一个俊秀多金又温柔的男人。
她迅速坠入爱河,却没想到男人只是玩玩,一夜fēng_liú后再无踪迹。
母亲未婚先孕,饱受侮辱,被父母赶出家门,靠男人留下的钱生下我。
为了养我,她识人不清,沦落风尘。
又是一个狗血的故事呵。
我微笑,心中没有伤痛,只是觉得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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