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飞雪意识到自己刚才出言凶狠了些,忙伴笑道:“我只是要问问那位小哥一些事罢了。”
这一笑却是把管家迷住了,但是挂着黑眼圈又精神兴奋的怜飞雪看上去显然比平时看上去还要精明强悍得多。
管家问:“你要打听什么事?”
怜飞雪说:“打听关于你们这里一位姓江的园丁的事儿。”
管家想到江山,昨晚打了一顿正关在材房。那小子看上去也壮实,是死不了的,那个男-宠就比较难说了。
看见管家犹豫不决的样子,怜飞雪笑嘻嘻地递上些许银两说:“您老就说说啊。”财色双诱,谁能抵挡,况且怜飞雪大有一张“软的不行我就来硬的”的表情,任谁看了那灰褐色得发红的眸子充满杀气的样子都会想到嗜血的东西,管家这下也只得吞吞吐吐的说:“他跟王爷的一个男-宠有奸-情现下被关在材房呢。”
好你个江山,昨晚还说着甜言蜜语,结果在外头早有相好的了,还是王爷的人也敢动!亏我一夜没睡的担心着,哼!老子不管了!
怜飞雪都没有发现自己现在的凶狠样足以吓退周围的一切生物,那小仆已经昏了过去。那管家也不敢多言。
怜飞雪愤恨的转过身,说不管你个花心的就不管!僵硬的走了几步又折回来大声问管家:“怎么样能放他出来?”
管家推了两步说:“这个我可做不了主,要王爷说的算。”
“王爷……”怜飞雪又用不太标准的发音重复了一遍说:“我要见你们王爷。”
管家笑道:“你说王爷是谁见都能见的吗?”
这个管家时事的功课明显需要在修一修,怜某人是谁?这种白痴话也想把怜某人打发走?
怜飞雪说:“那你去告诉你家王爷,他不见我我就直接去见陛下了。”
根据女帝的新法令,凡有人要告密上至王公大臣下至父母小官者,就算是农夫渔人也可以面圣,并且一切人不得阻拦,待遇极好,就算最后所告之事不属实也不会受罚。如果怜飞雪去面圣说些庐陵王的坏话也没什么损失的,相反,庐陵王现在是出于极其险要的位置,他老娘一个不爽他就会要他的命。
管家也想到了这一点,自己主子原本出境就很小心,况且那江山看上去也是傻傻的老实人不像回行那苟且之事的人。那南-宠倒是不碍事,但若江山真是被冤枉的,王爷着可算是私囚,还是没确凿证据的事,要是皇帝知道了他这么迫害大周的百姓坏了她的名声,到时候不仅王爷的好日子到了头,他这王府管家也做不成了。
管家忙说:“是是,你等等,且待我去通报。”说完管家匆匆向院子里跑去。
哼哼,怜飞雪现在还在生气,稍稍平静下来还想骂自己一顿,管那混蛋干嘛!说虽然是这么说,但是一想到江山一夜都睡在材房里,没吃没喝,按着情况,没准还被待了的,想想就又觉得不安起来。
不过那小子哪来的豹子胆敢和王爷的人拉扯不清。怜飞雪自行洗脑了一番对自己说:那傻笨蛋一定是被人利用了要不就是那个男-宠看上自家的笨蛋勾引他。不不不!那小子怎么能受人勾引!他敢!
等了许久,就在怜飞雪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管家回来了,带着一身脏兮兮的的江山来了。
管家说:“你带着他早些走吧,你以后也别来王府干活了。”
江山表情很落寞,享有什么话要对怜飞雪说,但终究是没有说出口。
看着江山很落寞的样子。纵使是气愤中的怜飞雪很难发起火来了。大概江山是真的受了什么委屈,不然他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那时管家来到材房带走了水芙,后来管家又回来了,对江山说他可以走了,然而水芙没有回来。其实水芙被带走前还对他说过,说他会跟王爷求情放江山走的,但是请江山不要跟怜哥哥提起水芙这个人了,如是怜哥哥知道了,飞回来找他不可的,水芙差点害了怜哥哥,怎么还舍得根怜哥哥扯上关系。这一走大概是要自己揽下责任了,江山总觉得欠了水芙一个人情,而且还是个那么弱小的少年,相比之下自己真是太不像男人了,但是他又不能不考虑到怜飞雪,这件事果然还是不要让怜飞雪知道才好。对于江山这样的人,做出这种事来,必定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那就只好对不起水芙了,将来有机会在报答了……
江山种种的天然了一口气说:“阿雪,我们回去吧。”
怜飞雪刚才还沉浸在江山的悲伤情绪中,此时回过神来,大声说:“你不跟我说清楚怎么回事就别想……”
不等话说完,江山一把抱住了怜飞雪呜呜的哭起来,怜飞雪愣在原地,天大的火气也没有了。
“阿雪,我真没用……我保证,这是我最后一次哭了……”说完竟放声大哭起来。
大抵是怎么了?
怜飞雪没有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江山成了这个样子。
红红的夕阳染得天边火烧似的。怜飞雪从早上就到王府后门候着,这下耽搁一不注意就是这个时候了,肚子饿得咕咕叫,但是两个人都没有吃饭的心思。
“把事情跟我说清楚吧。”怜飞雪一脸冰霜的对江山说:“你到底做了什么好事。”
江山说:“就是帮府里一个人的忙接过被误解了……”江山自然是在撒谎,但是怜飞雪没有想过江山会撒谎,所以就没有深追。
怜飞雪说:“现在没事了,那你还哭什么。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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