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呵呵…那玩意谁要我送给谁…我是不会放开你的!”
重年,我们有我们的使命…我们不该这样的…也许是因为附身在少年的身上,离秋能够感受到弥漫在少年身上那浓郁的悲伤…莫名的让他觉得心里难过起来…
“重年!不可能的!逆天而行是错的!”
“逆天而行?呵呵…离秋…我会做给你看的…” 男子说完便拂袖而去。
离秋?那少年是自己?那为何自己没有关于这段的记忆?究竟怎么回事?离秋有些混乱了…
有罪的人,你们做过的事是无法抹去的…你们要为自己的罪行付出相应的代价…那道苍老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蛊惑,带着谴责。
罪行?什么罪行?自己没有错…自己连这段记忆都没有何来的罪行?
忘记了不代表不曾发生,万事皆有因果,做过的迟早要还。
还?还什么?什么因果?离秋就像是掉入一个陷阱,随着那苍老的声音不断响起,思绪也越来越混乱,一个一个画面不断闪现,却又模糊地似乎不是自己记忆。
重年,你这厮混蛋在哪?关键时刻玩失踪?离秋一边为那混乱的记忆所恼,一边暗骂重年那厮靠不住的家伙。
☆、真话之门(三)
“哦?我怎么不觉得我们有罪?”在离秋快要陷入昏迷的时候,重年那带着笑意的声音响了起来,紧接着,他感觉自己似乎被那厮抱住了,反射性地抬起手肘往后顿了过去,满意地听到那厮吸气的声音。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即使我们不见不曾达到一日,但也有几个时辰了,你怎么忍心在我们相遇的第一时间伤了为夫?为夫甚感伤心!”重年装模作样地拭去眼角不存在的泪水,唇边勾起的微笑却奇异地安抚了离秋有些混乱的思绪。
“我这不是不小心的吗?来来,为夫抱抱你便不伤心了。”果然这样唇角带着邪笑的重年才是重年,那个会狠戾的对待墨发少年的金发男子才不可能是重年。
“抱一下怎么够,亲一个”自称为夫也改变不了你在床上处于下位的命运,就勉强不与你计较称谓的问题吧。
吧唧——离秋得意地看着有些错楞的重年,以为他不敢亲?
哎呦,果然适当的距离能够产生美,瞧瞧,不就几个时辰不见,他家亲爱的离秋就会乖乖亲自己了,若是唤作以往,早被他一掌呼到天边去了!看来下次要是分离得久些,不就连床他也肯乖乖爬了么?
有罪的人,你们做过的事是无法抹去的…那个苍老得似乎带了丝神秘的声音再度响起,惹得两人齐齐瞪向声源处,没见人家正忙着打情骂俏呢?出来破坏气氛做什么?就不怕被雷劈被马踢?
藏在暗处的某老人抖了抖,呜,当初他怎么这么倒霉,抓阄抓到了这份苦差事?这俩人都不是他惹得起的啊?指不定待会出去后要怎么被这俩人抽。
“忘记了不代表不曾发生,万事皆有因果,做过的迟早要还…”苍老的声音持续响起,但说来说去也就这俩句。
“因果?罪行?还?那些与我们何干?”重年展开银扇,微笑,傲气地说道,纵使他前世真犯了什么罪行也与今生的他无关,他是他,前世是前世,他只需过好今生即可。
“前世种下的因,必由今生的果来还,怎么会没有关系?”苍老的声音似乎带了丝怒气,语气变得尖锐起来。
“你都说了是前世的因,那就该由前世的果去还!我们与前世,是独立的个体,我们只是今生的我们。”离秋靠在重年身上,漫不经心的说道 ,他有点饿了,想回家了。
“万事万物皆有轮回,谁也无法跳出这个规律,人本就处在一个不断重复循环的生
命中,逃不开,也无力避免,你们又如何能够逃脱命运的循环?”
“为何要逃?无论命运怎么循环,我们只要保持我们自己的本心,做我们认为对的事,过我们自己想要过的日子即可,那些曲曲折折的事情一律与我们无关,如若我们不愿,谁能奈我们何?”离秋嗤笑,所谓命运,无非是些弱者为自己的失败以及罪过找借口罢了。
“命运?那东西能吃吗?人生在世,自当狂傲,哭过笑过,便是活过的证明,何须在乎那么多?”重年拉住离秋的手,对着他咧嘴笑的欢快,突然俯身在他耳边亲了一口,轻轻说:“所以,为夫爱你,你便答应了吧。”
离秋有一瞬间的茫然,上一句还在说人生自当狂傲的某人,下一句就是告白,真是神跳跃啊,再说了!这样的告白氛围一点都不浪漫!不过却莫名地让他觉得心动!
“嗯哼若是我做夫君,你做贤妻,我便答应。”离秋挑眉,床上被占了便宜,怎么着也要在口头上把便宜占回来。
“行!你高兴就好!”重年耸肩,这他倒是无所谓,怎么着在床上他是上位就行了。
“来,叫声夫君听听?”离秋伸出爪子摸上重年的脸,笑的得意。
“夫君讨厌啦”重年故意稍稍掐着嗓子说话,那声音嗲的离秋身子直打冷战。
嘤嘤,不带这样忽视人的!躲在暗处的老头咬着手帕委屈地看着抓着时机就调、情的两人!
“咳咳,老叟便不与你们讨论前世今生的事,雪山之巅第一层试炼是真话之门,现在,我问你们问题,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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