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烈一路向下,在荒草中找到自己的目标,在尖端轻轻点了两下,舌尖绕了两圈后,张嘴吞了下去。
南宫辉又发出一声叹息,两手在闻烈耳朵边上撩动,下身也不断向上顶起。闻烈吞吐自如,吹拉弹唱轮番上阵,南宫辉不断道:“你好厉害!”“真舒服!quot;更给了闻烈很大的动力。
用膜拜的心情,闻烈用心的体验和忙碌着。南宫辉完全的享受以及不时的肯定,更令他兴奋。
南宫辉终于忍不住道:“坐上来吧!”
闻烈伸手去摸早就放在床边的套子和润肤露,南宫辉道:“不用套子可以吗?”
闻烈凝视着南宫辉的眼睛:“可是。。。。”
“不喜欢用套的感觉。”南宫的眉毛微微皱起,象撒娇般恳求。
闻烈道:“我一个月前才体检过,你可以放心。你。。。。你安全吗?如果你确信。。。。”
南宫辉道:“来吧!坐上来!”
闻烈细心的往南宫辉身下垫了一条浴巾,做好足够的润滑,缓缓地坐了下去。
坐在上面的视野相对比较好,看着那一具筋肉饱满的身体,视觉上带来的冲击,加上身下的充实饱涨,闻烈满足的呻吟了一声。
南宫辉扶着闻烈,适应了一会儿后,开始向上顶。闻烈觉得仿佛被一根木桩擂到了心口,强烈的刺激令他忍不住想逃,却被南宫辉捉住他的双臂,动弹不得。
闻烈象骑在一匹烈马身上,起伏颠簸,两只手跟南宫辉十指交叉,看起来象是他控制着缰绳,其实是南宫辉左右着他。
闻烈不由想起杂耍中,用一根棍子顶起一个盘子快逗旋转的表演。他就这样旋转着,跌入眩目的深渊。
电视里球赛如火如荼的进行着,解说员激情四射的配音,险险掩盖了劣质席梦思床被冲击发出的咯吱声。南宫辉向上冲击了一阵,觉得不够畅快,坐起来,面对面抱着闻烈顶了一阵,又换成在上面的姿势全力冲刺。
电视机里的解说员声嘶力竭 道:“10号队员拿到球了!连过两人,传中,6号接到球看准机会一个直塞球,9号趁势形成单刀赴会,带球进入禁区,面对出击的门将,大力抽射!可惜球打中门柱,弹了出来,可是6号再次断到了球!只见他停了一下,用左脚果断抽射,球以不可思异的角度钻进了球门的死角!球进了!1:0!全场沸腾了!”
随着最后的几声闷哼,在欢呼声中,南宫辉也射了。
虫虫的初吻
闻烈又躺了好一会儿,方才平静下来,进沐浴间去清洗。南宫辉哗哗地冲着水,大声问道:“怎么样,感觉舒服吗?”
闻烈点点头。
南宫道:“跟你做,很爽很舒服。你的口功不错啊!”
似乎太直接了吧,闻烈有些害羞。
心如电转,闻烈突然惊觉,其实认识南宫辉也仅仅一周的时间,居然感觉象过了很久。两人之间好似蜜里调油,记得第三天吧,就已经互称老公老婆,我爱你早就已经说了千遍万遍。
失控了,疯了,闻烈给自己下了这样的评语。
虫虫清洁完台面,转头发现闻烈嘴角含一朵痴笑,不由笑骂:“贱人!你看你一副思春的表情,到底做了没有?说来听听?”
虫虫说话从来不收敛,闻烈也奇怪自己为什么会跟他成为死党。或许,他们有一个共同点,虽然虫虫泼辣,闻烈内敛,但同样都相信爱情,向往天长地久的关系。还记得第一次见到虫虫的时候,他是如此描绘自己的初吻的:
“那年我才十五岁,做的春梦里都是男人,一直渴望着,什么时候有一个宽厚的肩膀,一个可以依靠的男人。我也不止一次的想过,一定会有一个白马王子,骑着白马,穿着黑衣,带我驰骋到天尽头,在晚霞下印下深深一吻,说他爱我生生世世。这个想法支撑我度过了艰难初中生涯里最紧张的中考冲刺。结果在放榜那天,我挤公交回家,当时的南京,还是最典型的火炉年代,热得要死,公交车也很少,全是人,汗叽叽的塞在罐头似的车里。我连扶手都拉不到。突然一个急煞车,我向前一冲,嘴唇压在前面一个男人的膀子上。那是一个五短身材的肮脏男人,头发油腻,双目红肿,甚至有些烂眼圈,朝天狮子蒜头肉鼻,横阔肥肿香肠肉嘴,一笑现出金灿灿镶的牙,牙缝里还有茶垢烟垢,看得到他那松垮垮的领口变形的深色老头衫上一圈圈的汗渍。他的膀子上有一个纹得很丑很土的蝙蝠,脖子上还挂一条粗鄙笨重的金项链,手上长着稀疏的汗毛,要命的是每一根都长得很,看着很龌龊。我的嘴重重的顶上去以后,足足恶心了半天,失落了一个月。5555,我的初吻啊,就给这么一个破烂的男人顺走了,更要命的是,我居然还下意识舔了舔嘴唇,咸的。。。。”
闻烈笑得几乎抽筋,笑道:“那不算啊,只有嘴唇碰嘴唇的才算吻!”
虫虫的脸更为扭曲沮丧:“啊?那我的初吻在七岁。。。。我有个同桌,不知道从哪天起,我们就喜欢互相对着吐舌头哩哩哩哩的表示鄙视。结果有一次没刹住车,不小心两人的舌头碰在一起,害我吐了三节课的口水。好恶心,凉凉的,软软的,湿湿的,粘粘的,就象鼻涕虫一样,这要算初吻,我就更惨了!”
闻烈非常喜欢虫虫的性格,开心,活泼,直爽不做作。虽然有时候妖得有些明目张胆,然而总算是个性情中人。闻烈觉得他有点象小s,当他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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