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还惦记着自己那天故意激怒他的话,也对,不是所有人都像自己那么心大。霍啸林也没有解释那是骗他的,而是轻声说道:“兄弟之间,做不成这事。”他的手有意无意地摩挲他的皮肤。赵舒城也知道是自己想多了,心里也不再生气,霍啸林吻过来时他搂上对方的脖子。两人又折腾了一会儿,直到中午才正式起床。
吃完午饭赵舒城才想起来下午有个会要开,急急忙忙地扶着腰离开,霍啸林收拾了剩下的碗筷交给服务生,在服务生临走前霍啸林叫住他,低声吩咐了几句话。
开会的时候赵舒城注意到形势已经越来越麻烦,军人不少能干的也不少,可惜擅长的都是打仗一类的力气活,情报部门的人数越来越少。
这些轮不到赵舒城操心,听着长官说了两个小时后会议结束了。
赵舒城回了酒店,进门后就看到屋子里点了喜烛,墙上贴着喜字。“啸林,你这是干什么?”
霍啸林穿着一件拜堂的喜服,手里拿着另外一件。他一步一步走到赵舒城面前,平静地说道:“和我拜堂吧。”
拜堂?和你?
“……好。”声音哽咽,他用力挤出一个笑容。
一对有情人,一拜天,二拜地,三对拜。如果最美好的事情都是一场梦,我情愿一睡不醒,因为梦里有你。
酒盅里盛着交杯酒,那酒比以前喝过的都要醉人。
赵舒城失神地望着霍啸林,看着他从怀里拿出一个用白布包裹好的东西。霍啸林左手托着,右手展开一层层的布,一块薄薄的金锁片安静地躺在那里。
上面的花纹赵舒城见过,是霍啸林家里传家金锁上的花纹。那块金锁比这个大很多也厚很多,被霍啸林拿走打了一个金镯子。“这是……用梅姑娘的金镯子打的?”赵舒城问道。
“不,是我爹给我的。我把传家金锁打成手镯被我爹知道后,他给了我这个。”他用大拇指和食指捻起金锁的链子,将金锁拿起,烛光下黄金的光泽也变得柔和。霍啸林握着赵舒城的手腕,把金锁片放进他的掌心,顺势把他的手握住。
“这个金锁片我奶奶都不知道。”
“太贵重了吧。”
“千金难买我乐意。”霍啸林痞笑一下,左手绕到赵舒城背后,往回一收,赵舒城便把额头抵在他的颈窝。
两人互相拥抱,珍惜着这份乱世当中为数不多的真情。)
赵舒城不愿与霍啸林为敌,他申请调回西阳,想着安顿好了再回来找霍啸林
赵舒城发现自己父亲已死,竟然是霍啸林杀了他,他心中绝望
赵舒城想拿回自己家的房子被县长关押
(荀县长派人把赵舒城关进监狱,还偷偷吩咐了秘书一句“把他关到那间牢房”。耽误他赚钱这么长时间,还敢拿枪对着他,一定得给他点颜色瞧瞧。
赵舒城的武器、军帽和军装外套被扣下,他只能穿着衬衫和军裤。一进牢房就注意到最里面窝着个人,一看就是牢房里的囚犯头子。被关了还不老实,赵舒城心中唾弃着。
“呦,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关进来的居然是个军官。”一个给头子捏肩的人用着阴阳怪气的声音说着,那人仔细看了看赵舒城后目光变得不善,那灼热的目光似乎想把赵舒城的衣物全部撕碎方便看光他的整副身躯。“看着还挺俊,过来让大爷掐掐。”赵舒城以为这只是个出言不逊的地痞看都没看他一眼,径直走到离其他人有段距离的一根柱子下坐下揪着干草。
那个人姓谭,人称谭老三。喜好男风,监狱里挺多囚犯都被他玩过。但因为拍的一手好马屁,囚犯头子黄爷也就收了他当小弟,自然就帮着他。曾经有人反抗过被打死,那些狱警也不管。有了这次震慑囚犯们也想明白了,都是大男人被玩了又不能像女人一样要死要活的,活着比什么都强,所以那些被玩过的也都敢怒不敢言。
“呦,有脾气,老子喜欢,等天黑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诶黄爷,这人挺眼熟啊。”“他,好像是……赵金虎的儿子,赵舒城?”“嗯,好像是。”有的人认出了赵舒城。
这些囚犯好多都是被赵金虎间接害得进了监狱尤其是黄爷和谭老三,这下可有了赵舒城这个出气筒。黄爷吐掉口中的干草说道:“等天黑了,你们两个……”
月亮高挂,监狱的窗户太高连刮风都感觉不到凉爽。赵舒城靠在柱子上闭目养神,一会儿有麻烦了。
黄爷等人动手了,几个人把赵舒城围了一圈刚要动手,赵舒城突然睁开眼睛一脚踹在谭老三的脸上。“你他瓛妈瓛的敢踢我脸!给我打!”大家哄拥而至,赵舒城起身与他们厮打起来。
赵舒城是军人,打过多少仗自己都记不清了,岂是这几个混混就能把他制服的?几下就把围着的人避开扩大了活动范围。正僵持着不知怎的,他的小腹突然一阵疼痛,他忍不住用手捂住缓解疼痛。赵舒城分心之际让一个人偷袭成功,大家蜂拥而至把他仰面摁在了地上。
“谭老三,交给你了。”
“多谢黄爷,大哥您真是……”拍了两句马屁后他就笑盈盈地走向被人制住手脚的赵舒城,表情猥琐。
“嘻嘻,赵舒城,你知不知道老子进监狱都是你爹害得!赵金虎那老东西死了,但如今可是父债子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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