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名簿中看到这个人抱着瓜子啃的画像的时候,就对他念念不忘了,心中总是有个念头想着要吃掉他吃掉他,明明自己肚子并不饿,嘴巴也不馋,反而一听到别人说仓鼠喜欢瓜子,就准备了一堆瓜子,想看着他吃。
“喜欢喜欢!”唐霖欢呼了一下扑上前去抱着这个做工细致的抱枕,忍不住啃了口以后遗憾地道,“要是是真的就好了。”
“没事,你嫁给我,就有吃不完的瓜子。”蛇仙道,“不过现在我们有件重要的事要做。”
唐霖也知道,他是来啪啪啪的,只是案几上摆着的瓜子实在是太香了,他吞了吞口水:“那我什么时候能吃瓜子?”
“等我们做完重要的事之后,你想吃多少就吃多少。”当然,前提是你还有力气吃。蛇仙在心里默默地道。
“那好吧,等会儿我要吃两盘。”唐霖点了点头,乖乖地坐到了床上,接过蛇仙大人递过来的交杯酒。
交杯酒是山上特制的果酒,味道甘甜,度数可不低,蛇仙看着喝了酒眼神都发晃了还盯着瓜子盘不放的唐霖,上前将另一个瓜子抱枕也放进他怀里:“来,先用这两个凑合一下。”
唐霖看了看一左一右抱着的瓜子型大枕头,满足地对蛇仙露出笑容,然后张开双臂作出任人索取的姿势:“那就先请大人品尝我啦。”
【彩蛋:洞房花烛】
蛇仙眯了眯眼睛,有一瞬间他的眼睛变回了蛇族的竖瞳,成仙多年,这是他第一次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人形。他伸手剥掉唐霖身上繁复的礼服,本来就属于小型动物的仓鼠精在一堆衣物中顿时显得更加娇小了,宽大的衣服挂在他的身上,就好像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孩子。
而这个孩子因为果酒的作用,浑身上下都泛出嫩色,像是夏日池塘中的粉荷。
唐霖朦胧着眼睛,看着一头白发的男人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忍不住转头去啃手中的抱枕。光裸的胸脯暴露在湿冷的空气中,让他起了一些鸡皮疙瘩。他早已不是纯情处男,所以并不害怕接下来会发生的事,而且刚刚喝下去的果酒也让他的身体发起热来,应该是有些催情的作用。只是,即便对象是同一个,顶着一张换了脸的爱人,还是有点小不自在。
蛇仙以为他是害羞,便用手指轻轻捏了两下比肤色稍深的rǔ_tóu,感觉到小小的肉粒在手中变硬:“你的rǔ_tóu站起来了哦,感觉到了吗?”
“唔、嗯……”唐霖嘟着嘴点了点头。
蛇仙低头刁住挺起的豆粒,不断吮吸起来,另一颗也没有被他放过,用手指拧捏旋转,拉扯着弹回,没一会儿两颗粉嫩的rǔ_tóu就肿胀了起来,颜色也变深了许多。
“啊啊、嗯……轻点……”唐霖含糊地呻吟道。瓜子枕头的前端已经被他的口水浸湿了,他有些嫌弃地吐掉枕头,可是又觉得嘴巴有点闲,于是不禁撒起娇来:“唔、蛇仙大人……要亲亲……”
蛇仙愣了一下,就在那嘟起的红唇上亲了一口:“别叫我蛇仙大人,你我已是夫夫,你可以叫我本名滕白,或者……夫君。”
“滕白、夫君……”唐霖喊了两声发现还是后者更顺口,想也不想地就唤,“夫君!”
“嗯,小七乖。”蛇仙舔了舔泛着水光的红唇后,将舌头伸入,并与对方的舌尖交缠起来,对方火热的体温让他有点像是要融化沉溺的感觉。
唐霖也是舒服至极,蛇仙较低的体温让现在烫得有些神志不清的他格外喜欢,在一吻结束后,他喘着气道:“夫君,你也脱呀。”
“嗯,本来应该是你帮我脱的,不过今天就算了。”见唐霖并没有要放开手里抱枕的意思,蛇仙有点丧气,可是为了“消除对方的紧张情绪”,也就作罢了,自己将喜服脱了下来,只留一条亵裤。
唐霖身体敏感,只是被舔rǔ_tóu就有些飘飘欲仙了,何况蛇仙还故意将舌头变成蛇族分叉的信子来挑逗稚嫩的乳孔,这更是让他受不了,光是逗弄rǔ_tóu就双脚踢蹬着有了要高潮的感觉。
蛇仙并不想他这么早就高潮,意犹未尽地停了下来,放弃rǔ_tóu朝别的地方吮吻过去,锁骨、腋下、肚脐、小腹上都留下了他吮吸出来的斑驳痕迹。
唐霖哼哼着将两个抱枕抱在胸前,顺从地任由蛇仙抬起他的下半身,脱下他的裤子,然后他感觉到蛇仙停顿了一下:“没想到我的感觉没错,你真的是我命中注定的人呢。”
纳闷地睁开眼睛,唐霖朝自己的下体看去,除了勃起的yīn_jīng外,居然又看到眼熟的雌穴,然后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一直被他抛在脑后的事,猛地抬起头来向蛇仙看去,蛇仙像是证实他的想法般,脱下自己的亵裤,露出了一上一下两根笔直挺立的大ròu_bàng。
天啦噜,我家夫君有两根丁丁!
唐霖也不知是害怕还是激动地咽了咽口水,但蛇仙并没有注意到他的神色,因为蛇仙此时正专注地看着唐霖异于常人的下体。雄性与雌性的性征同时出现在一个人的身上,有些异常却意外地又十分和谐。蛇仙受到诱惑般摸了摸已经有些湿润了的花瓣,唐霖立刻收缩了一下穴口,连带着顶端肿起的豆粒也抖了抖。
蛇仙把唐霖的双腿拉起,分开两边,让下体彻底无处可藏,不仅同样湿润的后穴口暴露了出来,连尾椎那根短小的尾巴也跟着颤动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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