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吧,我就走了哦。”
仇燧小心地抱着她那似乎价值三千万的兔子转过身去,身体变成透明,最后消逝了。君田珮双手高举,“再见,我的朋友,动物之友!”
送走了动物之友君田珮接着要做的事情就简单了。她只要怀着轻松的心情到处闲逛,等比赛结束就是了。对于她来说比赛已经结束了,她只是在等所有人都决出胜负而已……
摘起一朵花,君田珮干了一件她以往绝对不会干的事。她把花插在衣兜里,好心情地拍拍衣服。
“美丽的花和我一起闲适地旅行吧,这是属于我们的假日,嗯?和我一起。”
她对花说道。
被放逐的天使,带着遗憾地爱,永远地上路了……
君田珮看了眼带着冷厉气质的天空,正准备唱一首她很熟悉的,喜欢的歌谣,就发现有人走近了。远处的花儿摇晃着,视力很好的她看清楚了是谁出现在这儿。
“咦,这不是王营新吗?传说中的优等生啊,我可仰慕你了!”
君田珮说着奔了过去。而王营新,吓一跳,一看君田珮那张脸,不是很熟悉。
“这谁啊?你认识吗?”
季亘喝完了牛奶,王营新立马递上纸巾。她不确定地说,“好像是……同学。”
君田珮奔到王营新身旁带着一脸坏笑。“呀,这不是抱小熊的王营新么?”
“抱……抱小熊……”
一听到这个词王营新顿时脸郁闷地红了。她怨妇般地看着君田珮,“不要提那个!拜托!”
“好吧,不提,我走了哦。”
于是君田珮又从她们身边溜走了。
“是神经病吗?”
季亘问王营新。王营新摆着手,“不,不是医院里逃出来的,是我同学……”
“什么是抱小熊的王营新?你的外号?”季亘说,“你养熊么?”
“不,我什么都不养。”王营新可郁闷坏了。“是因为……因为一个……一个事故……就是因为欧潜香那个坏蛋。不,混蛋……”
“不打算说说吗?”
“我会说的……不过不是很想说……”
王营新转身想去逮跑掉的君田珮。但是她跑太快了,点燃了这个炸弹之后就开溜了。王营新心有不甘地舔舔唇角。
“呃,我说……那可是很丢脸的事情,真的,真的,要说吗……刚才那个,是我同学,不过也不是很熟,只是,只是认识而已……”
“不要一个词老是重复两遍好吗,那样也不会显得你很可爱,只会暴露你有结巴的毛病。”
“我,没有结巴。”
王营新珍惜地从身旁采了一朵花,“那就,那就边走边说好了……哎呀,讲这个,拜托美女你不要嘲笑我哦……”
真正的绝望是静悄悄的如同花开一样。不期待任何救赎,我甘于在火焰里将自己燃烧。虽然很痛,但是这样也好。反正是逃脱不了的命运,我就接受……
“你从来没有过那样的体验。我知道。”
衣孝感以一种耐心得可怕的口吻说,“所以我来教你。”
“太恶心了。”
一阵胃部不适,管仿很想一脚把什么踹飞。“要不要这么恶心你?还教我?你去死吧。”
发泄般地说了你去死吧这句话。管仿看着衣孝感,衣孝感耸耸肩,“没办法。好吧,我暂时还死不了。你知道什么是命运吗?你的命运掌握在我手里。”
“真是越变越恶心了,你。不管是说话的语气,还是语言内容。”
“我就这样啊。”
“滚开。”
“绝对不滚。”
“我不是开玩笑。”
管仿握起了拳头。空中飘着灰色的蛛丝。
“我也不是开玩笑。”衣孝感说着。一只蜘蛛爬上她的肩膀,白色的蜘蛛,比一般蜘蛛大出很多。管仿对虫子的恐惧心理眼看即将爆发。
“送给你了。”
衣孝感挥了挥手,蜘蛛迅速从她身上爬下来。白色的小东西向管仿的方向移动。
“不就是蜘蛛……虫,虫子吗……就算是虫子,为了我喜欢的人,我也可以克服心理恐惧的……”
于是管仿看着那只蜘蛛爬向自己,变大,然后在她快要爬到自己脚背上来的时候抬脚一下子踩死了它。绿色的汁液从鞋底流出来。
“对不起。”管仿对蜘蛛说,“我不想杀掉你的。”
温柔的心啊,不曾杀害过任何生灵。你是我未曾见过的动物,生物手册上没有名字的奇异家伙。
风开始猛烈起来了。头发打在脸上,刺痛感一阵接一阵。管仿抬起手,血淋淋的。
衣孝感坐在旋转木马上,在强风里若无其事。管仿快要被吹得东倒西歪了,她还是很从容的样子。
没有风声。虽然是强风,但没有风声。管仿耳边只听到衣孝感的说话声。
“这是我孤独的家。每次我受了伤害都会在这里休息,疗伤……我一次比一次更不想离开这儿,尽管这儿也寂寞得让我想发疯。我讨厌外面的世界,真的讨厌。我讨厌一切伤害,我好想停止我的生命……”
好像哭了。管仿倾听着,无话,又不得不回答。“衣孝感,你也知道死了比活着更好吗?你真可怜。把身体还给白白吧,让这些不幸福的幻觉都停止吧。你和自己玩这种危险的游戏,到最后你把自己玩进去了,多可悲啊。”
管仿在衣服上蹭掉手背上的血。手中,握着一把小小的水果刀。那是刨子变的,至于它为什么还可以变成各种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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