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12日,我刚下飞机,就接到了李建军的电话,说南南让人给害了,他手里有一条重要线索,我约他晚上在竹韵茶楼见面。后来我四处找不到南南,就去见了李建军,他告诉了我一个车型及车号,我给了他十万元做酬劳。之后我调查了那辆车,是你陈公子的,可你和南南又好像没什么接触。后来李建军也死了,正当我犹豫着要不要把这一情况告诉警察时,你们却上门来找我了,而上门来调查此案的警员之一,竟有你陈锋!我当然不能冒然把这个情况说出来了,我把你们敷衍走,自己继续调查,你把车送去重做内装修,我让人找到了从车上换下来的旧座套,鉴定出上边有南南的血,所以我肯定你和南南的死有关,但还不能肯定你就是凶手。”
陈锋说:“你吃不准警察局里的浑水有多深,所以什么也不敢做,能让神能广大的唐老板也有束手无策的时候,我真是荣幸至极。”
唐伟超不理会陈锋的冷嘲热讽,接着说:“也不仅是因为这个,还因为你的父母,在a城谁不知你的老子是谁。如果南南真的是你杀的,也会有人帮你找证据,洗脱罪名,当时我并没去想那三个也是你杀的。我想即便证据确凿,你也会被重罪轻判,在监狱里呆不了几年,就能保外就医,大摇大摆的生活在灿烂的阳光下了。而的我南南,却永远的闭上了他的双眼,长眠于黑暗之中了。这对南南公平吗,不!自古杀人偿命,我要为南南报仇。他生前对我一往情深,可惜我什么也没给过他,如今他被人害死了,我能为他做的就只这一件事了,告诉你,我就是豁出这条命不要,也要给南南报这个仇。”
陈锋看见唐伟超这么愤怒的样子,有点害怕,他握紧手中的枪,定了定神说:“所以你故意在警察面前说悬重赏,你是下好套让我钻?”
“不错,当然还有一个原因,我虽然肯定你和南南的死有关,但不能肯定你是凶手,因为我实在想不出你有什么理由要杀南南?错杀了你不要紧,但害死南南的真凶就无法查明了,所以我只有耐心等你来自己说清楚。”
陈锋摇摇手中的枪,说:“这条引蛇出洞你用的不错,可惜现在主动权在我手里。”
唐伟超下意识的看了看表,面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陈锋想了想又有点慌,用枪指着唐伟超问:“你想怎么杀我?你不会在酒中下毒吧,我看见你先喝的。”
唐伟超说:“那是你没想到我要杀你,所以没有仔细观察。在你来之前,我就把红酒打开了,为自己倒了一杯,然后往酒瓶中下了毒,在确定你是凶手后才给你倒了一杯酒。我现在真有点奇怪,毒药为什么现在还没有发作,不过我想也快了,你现在去医院已经来不及了。”
陈锋这下真的急了,似乎也觉得开始肚子疼了,他一下子扑过去,抓住唐伟超的衣领说:“你快把解药给我!你…你给我解药,我也不杀你了,咱们俩这回算是打个平手。不然,我先开枪打死你,我们同归于尽。”
唐伟超平静的闭上了双眼,说:“那我正求之不得,南南死后,我没睡过一天好觉,魂里梦里都是他,我活得好痛苦,让我去见他吧。”
陈锋劝他说:“你不用这样,程南已经死了,你可以忘了他,好好的活着,程南那么爱你,一定希望你能在阳间好好的生活。我们都不要死好不好。这样,为了表示诚意,我先把枪放下,你快点给我解药。”陈锋说着把手枪放到了桌子上。
正在这时,突然一个人从卧室中闪出,迅速冲到桌前,拿起手枪,笑着说:“行了,一切都清楚了,你现在不需要解药,而是一场审判。”
唐伟超和陈锋都大吃一惊,定晴一看,这人居然是杜毅,唐伟超不解的问:“杜队长,你怎么在这里?什么时间来的?”
杜毅笑着说:“下午就来了,一直躲在卧室的壁橱里,好气闷呀,不过能看到这么一场好戏,还是很值得的。”
唐伟超也笑道:“这可真是太委屈杜队长了,杜队长想必也曾中途出来透透风,把那红酒调包了吧?”
杜毅说:“不错,唐老板好聪明。我趁着唐老板如痴如醉的看夜景时,从酒柜里又拿一瓶,换下了这瓶有毒的,不问自取,还请海涵。”
“好说,好说。”
此时陈锋的脸已气得惨白,说:“这才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杜队长破案手段高明,可你怎么知道跑到这里等我?”
杜毅说:“我们监听了唐先生的电话,知道你们今晚在这里交易。”
“监听电话?我怎么不知道?你们瞒着我行动?难道你早就怀疑是我干的?”
“丁艳红一死,我就开始怀疑你了,我就觉得她的死与此案有关,和丁艳红有关又和此案有关的男人只有你一个,但我没想到你是同性恋,或者应该说你是双性恋。你和程南能有什么联系呢?以你这样有大好前途的年轻人,又不为钱,又不为色,又不为气,什么原因会使你铤而走险的去杀人呢。就是因为心存疑虑,我才没有及时采取行动,才让你又栽脏杀害了于勇。如果再让你把唐先生灭口,我这个刑警队长可真白干了。”
陈锋说:“一直以来,我都笑你们只会瞎忙,本以为你没本事找出我,没想到杜队长最后棋高一着,把输了的棋局又全赢回来了。不过杜队长,我是什么人的儿子你也清楚,你把的弄进监狱,以后你的日子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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