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怀安不受控制的硬了。
他一只脚踏上床,将白慈仰面按倒,炙硬的性器直接抵住了他,自虐般顶了进去。没有前戏,没有抚慰,肉和肉的摩擦带出火辣辣的痛感,白慈痛得皱眉,但这还不算完,蔺怀安不等他适应,便自顾自的chōu_chā起来,他的每一下都异常粗暴,疼得白慈抵受不住。
你怎么回事啊,白慈看不到,额头渗出冷汗,勉强扯着笑向爱人撒娇,你慢一点好吗?你摸摸我,摸摸我。
蔺怀安嫌他声音吵人,并拢食中二指伸进他的嘴里,白慈口腔温暖湿润,蔺怀安模拟着xìng_jiāo压着他的舌头,在他嘴里进进出出。
蔺怀安久未发泄,很快就射了第一波。他没有带套,jīng_yè就留在白慈身体里。
白慈的情欲被挑起,伸手在蔺怀安眼皮子底下自渎,他不满蔺怀安刚刚的冷漠,存了勾引的想法,一边叫一边放荡的在床上蠕动。
蔺怀安看着他这不检点的样子,用力将他翻了过去,锁着他的喉骨,压住他的后心。
开口的声音,冰冷而沉闷。
“你在你那个秦师弟的身下,也是这副样子吗?”
白慈悚然一惊,下意识就要解开眼前的束缚,蔺怀安手疾眼快,拿着放在床头上的鞭子,照着他的背就狠狠地抽了下去。
白慈猝不及防的叫了出来,背上火辣辣的痛。
“你知道了?”白慈的声音在抖,连带着两扇蝴蝶骨也在战栗。
他猛然反应过来,现下蒙住自己的领带就是那晚和别人厮混时用过的,怪不得,怪不得蔺怀安这几日忽然转冷得态度,可蔺怀安的反应却不是正常该有的愤怒,他只是冷漠,冷漠得近乎无所谓。
这种冷漠让白慈害怕,怕有些东西会无法挽回。他张着嘴想解释点什么,两个人的沉默太难堪,可是他自己也不知该解释什么,出轨的诱因吗?还是当时的苦闷?——可那都只是心血来潮时的一念之动,算什么理由?他可以内心自恰,可他凭什么求蔺怀安理解?
他实实在在的出轨,没有谁可以为他狡辩,而他除了不要脸面的道歉和求饶,委实无话可说。
白慈沉默了,弯下颈子,躺平认打。
这认错的姿态不打自招,蔺怀安一时怒不可遏,又一时悲从中来,他绑了他的手,让他跪在床上,擎着他的腰,蛮横的挤身楔了进去。
太深了。
白慈闷哼一声,全身重量都被压在了后面,到达前所未有的顶点,他的大腿急密的抖,支撑不住的向前扑倒,蔺怀安却不放过他,捞着他,一手按在他的肚子上,那触感突然的清晰,白慈恍惚感觉出他那根的形状,凸起着像是要将他完全捅穿。
蔺怀安毫不怜惜的动了,白慈汗如浆涌,感觉自己后背伏着一头野兽,而他在经历一场动物的交媾。
就算白慈做好了蔺怀安发泄的心理准备,可身体真的不行,他痛得厉害,疯了一般的挣扎,害怕肚腹就要从内部破开。
他惊惧的喊,慌乱的求,嘶哑的叫蔺怀安的名字。他下面阵阵绞动,紧得像是要被强行撬开的珠母贝,蔺怀安掌着他的肚子用力按压,下身疯了一般的凿弄。
蔺怀安的东西仿佛生了倒刺,蛮横在他身体里进进出出,白慈像是强行受孕的猫,后面被他厮磨得涌出水来,可就是这样的姿势,蔺怀安居然还膝行着不断向前,一下一下,死死抵在白慈的胯上磨,简直要弄死他。
蔺怀安太熟悉他了,知道该怎么让他痛,又怎么让他爽,白慈控制不住的一声声放纵的叫,又一遍一遍的高潮,他的肚子进了些空气,混着蔺怀安的jīng_yè,饱胀得不行,碰也碰不得。
白慈想起他们之前的做爱,蔺怀安那么温柔,那么投入,他饮甘泉一样亲吻他的身体,低下头颅为他kǒu_jiāo,结束后带他去浴室,用沐浴露为他洗澡,一寸一寸,从脖子到脚底,白慈就低头站着,看着他那么小心虔诚的对他。
白慈用所剩不多的神志想:他还肯跟他纠缠,至少证明他还肯原谅他的吧?是不是就算他做了这种错事,他们还是不用分开?
领带早就被洇湿了,他的手被扣着,环不上爱人的脖颈,但是他在一次次冲撞里想的是,我爱这个人,我不要离开他,我死都不要离开他。
其实,哪怕那时候,白慈也无法想象自己的出轨,对两个人感情造成了怎样的破坏,这一切,还是在一年后白慈留学美国,白日里接到蔺怀安的醉酒电话,才粗略窥见了解蔺怀安当时的心态。
那次通话里,蔺怀安在电话另一端泣不成声,他说对不起,说不该那么对他,他当时就睡在他身边,他睁眼就看的到,抬手就摸得到,可就感觉他好远,他不相信他曾经的情话,不相信他的说的一见钟情,他哪怕是下楼买瓶醋,他也能疑窦丛生,他笑,他疑心,他忧,他仍疑心,做梦梦到坏事,他在梦里哭,做梦梦到好事,他笑醒,又坐在床上醒着哭,他再不肯相信自己的独一无二,也不敢相信他承诺给的未来。
白慈的一时任性,踏碎了两个人之间的信任,也踏碎了蔺怀安的骄傲。
他说对不起,原谅是骗你的,你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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