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昨日的颓丧,我扬起希望;告别昨日的散漫,我打造理想。”
——明明从一开始就该厌恶你。
“面对学习中的困难,我从容不迫;面对生活中的挫折,我勇往直前。”
——明明从一开始就该痛恨你。
“我发誓:不负父母的期望,不负恩师的厚望!”
——可是我。
“我承诺:不作懦弱地退缩,不作无益的彷徨!”
——却还是不可救药地。
“如火六月,决战沙场;日月可鉴,誓创辉煌!”
——需要你。
池烈睁开雾蒙蒙的眼睛,几乎是无意识地喃喃低语:“雁回……”
男人从背后握住了自己手,“嗯。”
池烈腿部稍有酸软下滑的趋势,雁回就用膝盖牢牢地抵住他的关节,促使他整个人的重心都偏移到雁回的怀里,也让后穴的chōu_chā更加深入。灼热的快感先聚积在小腹,再逐渐蔓延到全身,池烈呻吟得喉咙干痛,他只觉得像是有一团火在体内熊熊燃烧,性器被雁回刺激得又涨又硬却得不到释放,手也被对方攥住了,没办法触碰任何地方。
视线凝固在了空气中的某一处,几乎要变得模糊,再看清时,玻璃外面的礼堂内已经空无一人。池烈总算全身放松下来,就连喘息也不自觉地比之前音量高了几个度,夹杂着青涩又撩人的情欲。
这样的声音好像成功讨好到了雁回,他松开了池烈的手,在少年滚烫的腹股沟处用力摩擦几下,接着握住了旁边勃发的yù_wàng,毫无预备就以极快的频率搓动起来,同时发狠似的在对方身体里肆意顶撞。
前后夹击的快感犹如袭来的暴雨将池烈全部理智冲塌,嘴巴遵循身体本能发出缠绵入骨的声音。可刚没叫出几声,又被雁回另一只手捂住了,那些条件反射的呻吟只能压抑在胸腔。
池烈纤窄的腰突然痉挛起来,整个人从头顶到脚尖都沉浸在前所未有的舒爽里,携着理智轻飘飘地跌进云端。一切来得太突然,他无意识地屏住呼吸,身体跟随着雁回的频率轻微地颤抖起来。这样强烈的高潮持续到他所有力气都被剥走的时刻,连眉头舒展开后都觉得有些酸痛。
雁回紧紧抱着他,就算已经射进他身体里也缓慢地碾磨许久才退出来。池烈没察觉到自己腿上有液体在流,他整个人都虚脱一般扶住了桌角,呼吸平稳下来后觉得脸上有点凉,抬手一摸发现整张脸都潮湿了,尤其是下眼皮周围擦不干似的。
他轻轻晃了下肩膀,有想要挣开的意思。雁回松开他,把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下来丢到桌上,转身把门敞开让新鲜的空气流动进来。池烈被穿堂风吹冷了脖子,看了雁回一眼,垂下头没说话。
雁回解下自己的领带,折了几圈,蹲下身子擦拭池烈的腿根。
那张英俊的脸离自己下身很近,池烈面无表情地俯视着他,脑袋里一片空白。不知是什么念头一刹那冒了出来,他鬼使神差地侧了下身子,刚软下来不久的性器蹭到了雁回的侧脸。
雁回手上的动作一顿,抬眼看着池烈,二话不说含住了它。
四目交接的瞬间,池烈浑身皮肤又再次紧绷了起来,连忙按着雁回的额头把他推开,临分离前还被他故意吮吸了两下。
担心自己平静时也会过多失态,池烈迅速提起了裤子,把温度压了回去。
“衣服拿好。”雁回站起身,唇角漾起不易被察觉的浅笑。
池烈抓起自己的校服,犹豫了一下,把雁回的外套也拿起来了。
虽然他自认为现在神色平常,但在雁回看来,他此时的样子根本见不了人,面色潮红,发丝凌乱,太容易联想到糟糕的方面上去。
“先去我办公室待着,”雁回低头把领带卷成团状,“大课间再回教室。”
池烈清了清沙哑的嗓子,跟着他出了门,礼堂内的灯已经熄了,光线昏暗。路过外面楼道的垃圾箱时,雁回随手把领带丢了进去。
这就仿佛抹掉了他们不可告人的秘密。
★★★
雁回的下班时间比学生要早一些,他刚出校门,不经意地往旁边一瞥,却见到一张颇为熟悉的面容。
他把嘴上叼着的烟拿下来,笑着说:“麻烦让一下。”
池钰一身警服挺拔地杵在原地,不为所动,“你多走两步不就得了,我又不碍事。”
“但是碍眼啊。”
这种久违的刻薄让池钰哼笑了一声,他稍一动身子,腰上别着的手铐就在路灯下闪着明晃晃的光亮。雁回吸了口烟,倒也不急着走了,等着听池钰有什么话要对自己说。
“他们怎么还没放学?”
拐弯抹角的第一句。
雁回慢悠悠地说:“高三嘛,拖堂很正常。”
“哦。”池钰打量着他,“你今天没开车?”
拐弯抹角的第二句。
“限号。”
池钰立即问道:“这都十点多了,你早晨上班也该比限号时间早吧?”
雁回把烟掐了,心不在焉地笑着反问:“既然你这么关心我怎么回家,不如顺个路送送我得了?”
他还故意把“顺个路”略微加重了音,深邃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池钰,这样子成功地让对方心里一阵不适。雁回把笑容收起来,懒得再多废话,便直截了当地告诉池钰:“有什么话就说,别总像是审犯人一样看着我。”
凉风轻轻吹起了池钰的制服衣领,他望着雁回那张与岁月融合得越来越完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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