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天,他正在与易世倾一起忙碌着事业上的事,每天早出晚归的,连休息的时间都很短暂,那是事业刚起步的时候,要忙的事太多,没有丝毫多余的时间和精力。
可就是那些天,无论他早上出去的多早,晚上回来的多晚,在回去的路上,总会在路边同一个位置看到靠在树下闭目的那个人。
其实,在见到那个人的第一眼,他就已经被深深的震撼住了。他也接触过很多漂亮的女人,男人也接触过一些,可那些人从未让他动过心。但那人好像有所不同,只是那一眼,他就惊叹于那人的美貌,即使那人此时闭着眼,靠坐在树上,他也能感觉出,那人身上仿佛正散发出一股强烈的气场,吸引着他不得不关注那个人。
自从见到过那人后,就算是在工作时,也总会不经意的想起他。想他是谁,想他怎会在那种地方休息,想他那双紧闭的双眼下,会是怎样一双勾人魂魄的眼眸。
但他当时并没有多想,只是觉得,或许是最近压力太大,太久没找人缓解压力了,所以才会一时被那人扯住心神。
等到晚上回去,由于一天的工作实在太累了,他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并没有注意路边。等到另一天早上他出去时,却看到,那人还像昨天一样坐在树边,同一个姿势,同一个位置。
因为那一眼,他一整天又没了工作的心思,整个心都放在那人身上,他甚至为此叫来了个男人,可偏偏自己的弟弟不争气,没有一星半点的兴趣。
由此又过了很多天,他为了内心产生的种种情绪都要发狂了。那天晚上,他和易世倾一同回去,正巧又看到了那人,那人已经不同刚见到时的完美,此时衣着已经因多日在室外而变得有些污渍,身上还有些掉落的树叶,整个人倒显得有些落魄。
他未经思考地叫司机停车,后退到那人的位置,便下了车。借着车灯的光亮,看清了那人的整体状况,他已经比最初看到时消瘦许多,整个人应该未曾移动过,恐怕都没睁过眼,但这人细微起伏的胸膛告诉他,这人还没有死。
之后经过易世倾的提醒,他才看到这人手腕上的伤口,两个细小的圆形牙印,顿时有些慌张,“不好,这人不一定昏迷多久了,或许就是被蛇咬才昏死过去的,也不知道有没有毒、有没有救,喂,快帮我联系医生。”
他当时的感受很难表达出来,但他清楚,那一刻内心的慌张是真实的,恐怕二十多年他的内心从没那么大的变动,那一刻,他是真的非常担心他怀里的那人究竟出了什么事。甚至只是一个细小的伤口,就牵扯到他的内心,让他把那人放到了心中一个无法碰触的位置。
话说出口后,又想到,这人对他的重要性,他没办法将这人交给普通的,他没办法信任的医生,就阻止了易世倾,亲自联系了道内只要有点名气的人就不可能不知道的一个变态,习懿。
等处理完,他还是不太放心,就留下习懿,至少也要等那人醒来为止。
但真的等那人醒来后,似乎又有些不太一样了,那人什么都不记得了。但他的心底因此竟有些小兴奋,或许这样也挺好的,这样那个人什么都不记得,将将只属于他一个人的。
认识到这一点让他有些无措,毕竟现在属于紧要关头,他不该如此轻松就给自己找了个明晃晃的弱点,所以他只是叫人教他,他则继续忙于工作,虽然总是想起那个人。
如此过了多日,虽然他一直没怎么和那人说话,但也有从下人口中了解到那人的情况,早餐的时候,两人还是碰到过几面,那人已经不像最初那样一无所知,但眼中的纯真丝毫没有改变,让他心底感到些许温暖。
那天晚上,回来的时候,看到那人还是在客厅等待他的回来,虽然忍不住睡着了,可他还是很开心的。将那人抱回房间,没想到竟吵醒了他,如此紧要关头,他不想给自己找麻烦,所以对那人的态度还是较为冷淡,可就是没想到那人竟这般难缠,虽然自己内心已经有些愉悦,也很想妥协。
简单聊了几句,才想起,经过这么多天,他竟还没有给这人取过名字,连他叫什么都没想好,一直都用你字带过,似乎不太好。这样想着,脑中瞬间想到了两个字,肆儿。
或许他还是对自己是私生子这件事放不下吧,竟连给那人取得名字中都隐约透漏出心中的伤感,但那人似乎很喜欢。
从那以后,他也按照答应了肆儿的,每天准时回来与肆儿一起吃晚餐。但那段时间还是比较忙,根本不适合那么早回来,所以还是堆积下来了很多事,一直到肆儿帮忙处理,才得以改善。
等到工作上的一些事宜处理妥当后,已经不需要整日忙碌、提心吊胆,他渐渐的将工作挪到家中,为的只是能多陪肆儿一点。
只是之前没仔细思考过,从不知道,原来他对肆儿的感情,竟就在这种平平淡淡的生活中加深,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
那天,他刚见手中的一份文件看完,视线一扫就看到了坐在自己侧面的肆儿,看着肆儿正低头忙碌的身影,不由出声,“肆儿。”
“嗯?”肆儿闻声抬头,回望。
“你喜欢我吗?”
肆儿回了个大大的笑脸,“当然喜欢啊。”
他苦笑,没多言语,继续工作。只是不知为何,在那以后,他竟对这个问题上了瘾,时不时就会问肆儿,而肆儿也没觉得烦躁,每次都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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