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掌心潮湿的汗水在脸上的感觉让人作呕,也让人无法忍受。
科林不知姜越内心的抗拒,他舔着下唇,红/艳的舌尖在浅色的嘴唇上舔/过,用目光描绘着姜越的嘴唇,他说:“需不需要我帮帮你,让你感受一下?”他上前一步用下半部对准姜越的脸,“各种意义上,我们都很强,而这份强也许能让你感觉特别棒。”他低笑了一声:“老实说,在之前上车的过程中我就注意到你了,你虽然说话让人讨厌,但尸比股形状很好,你有刻意做过锻炼吗?”
他这话一说,车厢里的都笑了。
科林在笑声中伸出手,想要去捏一下姜越的身体。
姜越一巴掌打开他的手,在周围的笑声中他依然是那副痞气慵懒的样子,如同完全没有把这些事放在心上,他在科林上前的时候往后退了一下,确保了他与对方的距离,“你在喜欢也与你无关。”他朝科林做出个请的姿势,意思是让他回到他原来的位置。
科林没有听从他的意思,他见姜越身子往后倒去,就又上前了一些,“怎么会无关,以后也许关‘连’大了。”
他话语中的意思很明显,连是什么连只要不是个傻子就能听出来。
小小的火苗出现在眼中,姜越五指动了几下,他盯着科林的脸,笑容明显变了味道。他也许能够忍耐对方一次的放肆,却没有那么好的脾气一直忍耐着对方一而再再而三的放肆。
“你现在乖乖坐回去。”姜越伸手指向对方的身后的座椅,笑容消失在了脸上,“这件事情也就这么算了,我们还可以保持着之前的状态。你可以继续盯着我,我还可以继续发着呆,虽然我不喜欢你的眼神,可现在在我们人在军/队中,我就什么都不会做。”
科林并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他带着逗弄的态度说:“那,如果我拒绝呢?”
“那可能是你的妈妈从来都没有告诉过你,什么叫做适可而止,乖乖地顺着台阶往下走才是你现在应该做的,而不是闭着眼睛自我感觉良好的前行着,那样很容易随时撞上看不到的墙壁,只会让自己受伤。”
科林抱着手臂,丝毫不紧张道:“我并不觉得我会撞上墙壁,哪怕是撞上了,受伤的也不会是我。”
“那可不好说。”姜越边说边用修长的手指划过对方的小腿,将脸往上扬起,贴近科林的时候态度暧/昧的宛如在与情人在低语,刻意压低的嗓音性/感而沙哑说出危险的话语:“不过有一点你说的没错,小地方来的确实没见过几个,周围全是最普通的beta,所以——”他站了起来,动作忽然变得粗暴,他一把抓起科林的长发,将他按到自己的肩膀上,两个人相撞的力度很大,能够清楚的听到接触时碰撞的声响。
周围的人因为他这出乎意料的举动安静了下来,姜越不管他们,他一只手抓着科林的长发,一只手掐在科林的脖子上,他用嘴唇凑在科林的耳边,蹭/过对方的耳朵,对着那里轻声说:“——我杀/的人都是beta,这让我多少有点寂寞,时间长了,杀的人多了,总觉得差了点意思,刀子落下的时候,手中的人也如同淡而无味的白面包,让我提不起来享受的食欲,也在拥有着单调的同时好奇着,橱窗内未接触过的味道,会不会比之前碰触的都好。在你倨傲的时候我不好意思告诉你,你们对于我来说从不是值得仰望的存在,而是橱窗里我一直渴望的各种点心。之前想要没有,现在有了又不知道先挑哪个下口。我是真的很好奇死前会是什么反应?”
“你们可会尖叫?可会吵闹?血的味道是否与平凡的beta一样?砍断脖颈的一瞬间,你们究竟是否给我带来跟beta一样的感受?还是不一样的全新感受?”他笑了两声,话语中带着挥之不去的阴冷诡异。他尝试着给对方提议,“这样吧,等一下到了地方,我们来玩个游戏。”他瞪着一双眼睛,像是找到新乐趣的孩子,开怀的笑了出来,天真却又带着充满着恶意的无知。“一个除了我们谁也不知道的游戏。”他掐着对方脖子的手指向窗外,另一只手放在嘴唇边,做出个“嘘”的动作。
“等一下到了地方,我们在混乱中悄悄躲在一边,”他压低了声音,“你想睡/我,我想杀你,我们身上都有彼此想要的东西,那么我们为什么不能商量来玩一把?”
“我们来一场浪漫的赌局,我要赢了你,我就拿刀/刺/在你此刻不应该站起来的地方,也可以杀了你,将你做成我最喜欢的作品之一;你要是赢了就想睡就睡,也可以在睡了之后杀了我。你看看,这个游戏怎么样?”
疯子。
他一个beta应该打不过他的,可为什么他能够做出这么疯狂的决定。
他也许是个疯子。
话语与动作的危险让人不得不在意。
科林本想嘲笑他的不自量力,觉得自己不会被他这种beta所伤,可对上他的一双眼睛,科林又有种汗毛竖起的危险预感。
也许——也许他真的会杀了自己。
也许自己真的会输给他。
科林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姜越那种什么都不在意,只是一味地追求血/腥和刺激,疯狂的连自己都不放在心上的说法让科林多少有些打怵。
姜越在说完这些话之后气氛变得古怪起来,车窗外一闪而过的树影扭曲成了一张嘲笑的表情,让科林连手都不知道放在哪里好。从现在的情况来看,他退开很没面子,不退开,坐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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