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一句句的说慌了姜越,姜越他完全不知道他在指责的是什么事,但他从这些话中清楚的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件错事。
乐成一下子拽住他的衣领,“你走之后他一年年的等着你,帮你悄悄解决危险,从此戴上那人的人/皮面具!我不求你喜欢他,但你至少看在他为你做的事情上知道尊重他!他对你用了这么多的心思,你却还是拿着一个死人的名字折/辱他!你是要他与你在一起的时候替徐朔陪你是不是?!你从来就有没想过要承认过他的存在是不是!那个徐朔为你做过什么,你到底哪里来的底气以徐朔的名字称呼他,将他所做的事情全部安在徐朔的名下!”
姜越的大脑轰的一声炸了。
徐朔……死了?
那……陪着他的“徐朔”是谁?
如果他不是徐朔,那他的这个称呼就如同乐成所说的那般,完全是在羞/辱对方。
“徐朔”这么喜欢他,他在他叫他这个名字的时候是什么心情,又是怎么应下的?姜越想想就觉得心都凉了,也不知道对方怎么还能对他如常。
在以前,姜越从都不觉得感情会是很长久的存在,无论多么相爱都会被时间、被生活冲淡,他一直是这么想的,也不相信长久不变的心,所以以为推开便没有问题了。直到乐成的这番话,像是敲醒了一直躲避的他,“徐朔”喜欢他多少年了,又是有多喜欢才能忍下这份羞/辱,一年年的等着他。他就算推开了徐朔,徐朔难道真的不会在他死之后受伤吗?
他的称呼又在对方的心中留下了什么感受?一句不知道能补救吗?
姜越越想就感到心脏越来越疼,应是身体里的蛊虫发作了。阿伊朵曾经说过,他的情绪不能激动……
他捂住胸口闷哼一声,想到了之前与徐朔的对话,终究是发现了所有的问题。
“他不是姜越,你也不是那个软弱无能的徐朔……”
“你对我不好,因为你喜欢徐朔,而徐朔不够好……”
“徐朔他……”
“我就叫你徐公子怎么样?”
“徐朔”站在那里,听他这么叫他许久没有说话……
怪不得,怪不得,他如果是徐朔,他就不会说姜越不喜欢他,而是喜欢徐朔,当时姜越只以为这是他对自己的另一个说法,并没有深想,直到乐成这么说,他才反应过来。
如果徐朔已经死了,一直帮助他爱着他的全是这个人,他的这个举动到底是有多残忍。在对方不知道他是个假货,还以为他是原主的时候,还以为他在知道的情况下还这么叫他,是故意去让他装作徐朔。当时,他是什么心情?
姜越心中全是后悔愧疚。他无心折/辱他,他只是不知道,他只是以为徐朔是他才那么叫他。
姜越回忆起他半夜起来注视自己的断指时的表情,那个画面就出现在眼前,委屈的声调也出现在耳边,过往的一幕幕变成最强烈的指责。无论他是与不是原主,他都受了那人的好,却拿最恶的还给了他……
姜越头上的青筋暴起,脸上越来越难看。乐成却还在说着:“要不是他…你、你怎么了?”
姜越侧过头,嘴巴、鼻孔里开始流血,他推开了乐成的手,知道不妙立刻大喊了一声:“清湛——!叫阿伊朵过来!”他抓住了乐成的袖子,“你先别走,我有话说。”
他话音刚落就听见院内仆人喊着白筱筝的名字,他再看了一眼乐成,松开了手,“你先走吧,别让这人看到了,她是长夜的人,回去之后忘了这一幕,别跟他说,在让他难受。”
乐成眨了眨眼睛,看着他这个不好的样子,好像明白了些什么,他迟疑着打算翻窗跳出。人在走到窗口的时候停了下来,对着他说:“你是不是不好了。”
姜越嗯了一声。
乐成低头思考了片刻,“我不会跟他说,你也别跟他说了,今天回去我会说服他离开这里,让他去一个避得开京中消息的地方,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姜越闭上眼睛,被他这么一说收起了刚才的心思,回了一声好。
白筱筝站在门外推了一下门,“你怎么了?我正好来给你送一些东西就听见你大叫,你在叫什么?没事吗?”
姜越趴在桌子上,“滚。”他拿起乐成带来的酒壶往前方一摔,“离开这,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白筱筝抿着嘴唇,放在门上的手青筋暴起,最终一甩袖子转身离去了。
阿伊朵进来之后看他这样连忙喂了他两粒药,又跟清湛将他扶到床上,两个人脸色难看的坐在他房间守着他。
如清湛常归没睡一样,宫中的柏成君也没睡着,不过没睡的原因不是因为姜越,而是因为药老死了。被他身边信任的宫人一刀毙命,死在了他面前。他的儿子没救了,这辈子都不会在好起来了。
他一边感到无比愤怒失望不能接受,一边姜妍又来了信问他女帝召见姜越所为何事。烦心的事情凑到了一起,他也想知道女帝临死之前召见姜越到底是为了什么?本以为是要杀姜越,但却没想到姜越平安无事的离开了皇城,还拿走了一道圣旨,这让他一时间叫不准是什么意思了。
下午宫里来了信,女帝找了个理由寻了个错,将伺成大夫发配到西北,连同二皇女一同发配离京,明日立刻上路。
清湛收到圣旨当时脸色就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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