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湛皱眉,“怎么会这样?”
“我在中毒期间出现了意外,其中过程一句两句说不清楚,这也是我和那人出现在药老那里的原因。”他说到这里看了一眼干净的手指甲,“药老本来再帮我配药,结果却被渠荷抓走了……我现在情况不稳定,希望在我糊涂的时候,你要告诉我该做的事情,别出现什么意外。毕竟这些人中,我唯一能够相信的只有你。”
他这么说着,没有说全好了反而留了点余地,也就给自己增添了一些询问的机会。
比如说,原主要渠荷做什么?
原主的事情其他人都不知道,唯独这个清湛知道,看来原主最相信的只有他,所以无论是对着哪一方都没有瞒着他,而且他手中好像还拿着什么重要的东西,让白子容信他绝不会去害原主的证明。
他对原主应该是很忠心的,这点姜越是清楚的,只不过他还是无法轻易相信他人,才会说之前的那番话,想要起到震慑性的效果。
清湛点了点头,一脸严肃。
姜越又问他:“你为什么会跟渠荷的人在一起?”
清湛说:“渠荷内部的暗线费力传来信息,说渠荷最近动作很大,一队人赶到了这里。我不知道他们是在做什么要找什么,但您之前同我说过要注意他们的动向,我就带着人偷偷跟了过来。这才遇见了您。”
渠荷内部的暗线?
原主在渠荷有安插人。那在长夜呢?
姜越思考了一下,渠荷找药老是为了治病这点是肯定的,可应该不是给渠荷内部看病。渠荷是暗处的组织不可能存在过大的动作。
白子容之前说的是对的,药老要是给渠荷看病也就是偷偷看完就回去了,并不存在放在明面上被人注意。所以他们抓他应该是给其他人看病,才会在意怕人找去。
那这个病人所在的位置应该是一个天下人都知道的位置,这个病人也是一个他们将药老推出去后,天下人会知道的存在。
那到底是什么地方什么人会这么有名,有名到天下皆知?
那这个地方最近有谁病了?
姜越的手指轻抬了一下,若有所思的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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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越与清湛回到了宁王府,他在回来的路上没有跟任何人说过,只在进了城的时候告诉了白筱筝,快到府时派人去姜家知会一声。
白筱筝站在门口等着他,她穿着一身水绿色的纱衣,像是暖阳中的垂柳,婀娜多姿的,秀美的让人舍不得眨眼睛。
她还是这般好看,柔弱娇美的让其他人忍不住想要呵护。
白筱筝见他回来先是反射性地缩起肩膀,身旁的男仆在她耳边说了好几句话她才挺直了腰板,弄出了点不屈的气势。
姜越穿着一身黑衣外披深灰色袍子,由清湛扶着下了马车,气势与在白子容面前时候不同,从那个无害的阿长,他变回了那个端庄威严的伺成大夫。
两人气势相较白筱筝还是太弱势了些,她自己也发现了这个问题,本来还在强撑着的人干脆放弃挣扎,就像个被扎了气的皮球干脆的瘪了下去,无视了身旁恨铁不成钢的男人的眼神,朝着姜越讨好一笑,“大夫回来了。”
姜越嗯了一声,不冷不热的一如之前。他往前慢慢走去,想要进府洗去这一身的疲惫好好休息一下。
下人捅了白筱筝的胳膊两下,提醒着她一些事情,她傻气笑着的脸立刻一僵,终于想起来了要说什么,赶忙拦住姜越进府的步子,心虚的移开了眼睛,故作淡然道:“大夫,宁王府的门你等一下再进,我先问问你,你这段时间都去了哪里?”
姜越不动声色的看了她身后的男人一眼,道:“我在祭祖的路上遭人刺杀,在侍卫的掩护下侥幸逃离却不幸滚落山崖,后期被一猎户所救,一直在猎户家养伤,直到前些日子才好了,清湛也找到我了。”
“哦哦。”白筱筝听他这么说回头捅了捅那女仆的腰,“他是这么说的。”
那男人咬着牙,无语的小声提醒了一句:“大夫的遭遇真让人同情,大夫一个‘男子’在外这么长时间,也不知道都遇到了什么,真让人在这段日子里担心死了大夫了。”
白筱筝点了一下头,经他这么提醒才想起了该说的话。她扭扭捏捏的朝着姜越说:“那个大夫,你在外遇到意外至今未归、你、你一个男子、也、也不知道在外……”
“所以。”姜越挥了一下手,直接打断了那套他听得越发觉得别扭的话。那种男女换位的思考说法内容让他多少不适,也不能指着对方的鼻子说,我一个大男人贞/操问题不用你操心,我的鸡/儿在出门的时候一直在休息。
白筱筝看他不开心了立刻就怂了,卖队友倒是卖得很快,也很顺手,也忘了那个时候跟何铎说不想让他回来的嘴脸了,十分干脆的往院内一指,“是何铎夫郞让我这么说的!”她立刻急忙忙的吼了一声,先撇清自己,免得被人算账。
身旁的男人脸上立刻难看起来,他不可思议的看向白筱筝,似乎不敢相信她会卖人卖的这么快。
姜越听到她的话眯着眼睛上了台阶,他走一步白筱筝后退一步,直到白筱筝贴在门上,他也走到了那男人的面前。
他停下了脚步,先是缓了几秒然后转过头眼睛却不看向他,伸出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了那男人的嘴上。
男人叫了一声立刻捂住了流血的嘴,姜越甩了甩不太得用的左手,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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