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别的原因?」
杨酌霄没有回答。
他已经察觉自己的不对劲之处,但要如何解释,对他而言却是个难题。
要说杨酌霄很爱载镕,那肯定是谎言,然而对方连爵位都放弃了,就因为在感情上遭遇了重大挫折,这与他认识的载镕很相似,却又有一点不同。
「你……是不是,舍不得我?」
载镕大概也觉得这么问过于自大,所以询问的姿态显得小心翼翼。
杨酌霄没有迟疑太久,便答道:「或许是吧。」
起初不得不与对方在一起时,他并不情愿,但从那时到现在,转眼间便过了几年,即便对载镕仍有诸多不满,但他却从未真正恨过这个人。
要不然,也不会在得知对方轻信谣言之后,还千里迢迢地过来解释。
载镕脸上掠过一丝激动,但很快又压抑住情绪,哑声道:「那江宁呢?你为什么要拿他当作借口?如果只是要澄清谣言,直接说出来就好了。」
杨酌霄这一次倒是没有犹豫,「因为我在生气。」
「什么?」载镕愣住了。
「我住院几周,你都不曾露面,就连离开也只让太子殿下知道。」杨酌霄语气淡然,「你需要我的时候,就紧紧跟着我不放,不需要的时候,连一声告别都吝于给予,就这样独自离开,完全没想过被你留下的人是什么心情。」
载镕抿着嘴唇,神色变得苍白。
「我以为你想逃离我,甚至不惜自杀,主动离开是最好的选择,况且我放弃爵位,郡主就不会再要求你待在我身边。」
「我们之间的关系永远是这样,在一起是你决定的,连分手也没有通知我,我的意见毫无意义。」杨酌霄顿了顿,回想起过去几年发生过的事情,自嘲地笑了笑。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载镕急于辩解。
「不是?」
两人陷入了尴尬的沉默中,杨酌霄不动声色,注意到载镕一脸紧张,欲言又止,心头微微一软,开口道:「算了。」
「什么算了?」载镕的反应却比想像中夸张,脸上写满了慌乱,「你要走了?!」
杨酌霄意识到彼此之间产生了误会,还来不及说什么,载镕已经抬头吻了他,那副模样堪称拼命,唇舌都紧紧缠着他,连身体都紧贴在一起。
他本想解释,但载镕的嘴唇让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因为住院加上疗养,杨酌霄已经很久不曾与人有这么亲密的接触,几周时间听上去不算长,但是当他被亲吻被拥抱时,才发觉自己的躯体早已记住了载镕的温度。
载镕正在用最糟糕的方法转移话题,强行拖着杨酌霄一起沦陷在情欲中。
更可怕的是,杨酌霄明明还存有一丝理智,但却没有推开对方。
这一切开始得很迅速,就像过去每次一样,载镕总是那样冲动,毫无章法与技巧,双手在他身上急切地来回抚摸。
但杨酌霄却不觉得厌恶,反而感到熟悉。
这么多年以来,载镕变了不少,从单纯莽撞而渐渐懂得人情世故,但还是有些东西没有变过,比如看着他的眼神,或者是始终毫不掩饰的需索。
杨酌霄不否认,自己一开始对这段关系是排斥的,也从未隐瞒过这点,但到了后来,似乎又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所以载镕要求亲近时,他不会拒绝,但心情总有几分矛盾。
他并非清心寡欲的圣人,只是不笑时那冰冷的外表常让旁人产生误会,就连载镕一开始也对他有些误解,等到相处时间增加,才渐渐明白真相。
即便两人的关系处于微妙的平衡,但在彼此躯体相叠时,杨酌霄能够感觉到某些他觉得陌生却不讨厌的情绪。
这对他来说,是很少见的事情,更别提(交往)物件是载镕。
载镕这回真的是豁出去了,漫长的唇舌交缠过后,随即低头去解他的裤头,拉扯的动作简单俐落,随即就跪下来,张口含住那个还未有任何反应的器官。
不管是哪个男人,被这么对待时都不可能无动于衷。
「载镕……」他低声道,「别在这里。」
对方没有听到他的声音,吸吮舔舐却愈发卖力,舌尖探入前端孔隙内不断舔弄,没过多久,杨酌霄就闷哼一声,示意对方退开。
载镕假装没有注意到这件事,变本加厉将那东西含入喉咙,利用口腔摩擦性器,因为没办法完全吞入,便自然而然地伸手握住根部抚弄。
杨酌霄抓着那头短发,理智渐渐远去,等到回过神来,自己已经在低声喘息。
载镕正跪在他面前,松口的同时,一丝白浊混合着唾液从嘴角淌了出来,载镕却像是没有注意到一般,将前端残留的体液舔舐干净。
杨酌霄深吸了口气,才要说些什么,载镕却抬手按住了他的嘴唇。
对方的表情实在带过可怜,痛苦中又混合着一丝绝望,仿佛只要出声,载镕就要崩溃。
他什么都没说,载镕拉着他到床沿,一语不发地开始脱衣服。
几分钟后,载镕跨坐到他身上,俯低身躯,在他脸上耳朵颈侧一阵亲吻,试图再次点燃他的情欲。
杨酌霄抿着唇,在舌尖滑过颈项时,呼吸不由得一紧。
说实话,载镕的技巧很粗劣,就像从来不曾好好练习过一般,而他们之间也很少有这样的行为。
每次有肢体接触,通常是载镕靠过来,给出无声的邀请,然后他们两人直接替彼此宣泄yù_wàng,简单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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