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么摸两把,前面居然就又站起来了。
「因为我也只想跟你一个人上,和别人都不行。你跟雷鸣那个家伙上床……嗯,我……我很吃醋。戚葵,」李道文盯着
戚葵嘴唇,一下一下啄吻:「……我们现在在一起了,你别总挑战我底线。」
「在一起……个屁。」戚葵拼命眨眼,生怕睫毛兜不住泪水,反手一把掐住李道文脖子:「在一起你还戴着跟程浮的求
婚戒指。」
「啊,」李道文一楞,捧着戚葵臀部翻了个身,让他骑在自己性具上:「你这样,就不算在下面了对不对?」
戚葵被他顶得浑身发软,泪眼朦胧中,对方英挺的面孔上满是yù_wàng,忍不住苦笑:「你看,一说到这你就转换话题了。
你他妈的,其实就当老子是个泄欲工具对不对?」
他还来不及继续骂,嘴唇就被李道文堵住。男人死死抱着他,开始大力耸动。
戚葵心里冷丝丝地不住发麻,这个恶劣的家伙,对他予取予夺,为了程浮能哭得像个孩子,却在自己面前强势到这个地
步,连个「不」字都不给机会。
他恨得要死,可又满是悲哀,明白自己人虽离开了,心里却无论如何也放不下的。李道文这人,简直就是他的克星,可
偏偏到了这个时候,对他也下不了重手——原来戚葵大少爷,也能卑贱到如此可笑的地步。
他一面骂自己没种,一面默念只当是被疯狗啃了,咬紧牙关去配合李道文的动作,直到埋在身体深处的性具一阵阵滚烫
地搏动着shè_jīng,才呜咽着停下来。
「别哭。」李道文喘息着去吻戚葵嘴角。
「哭个屁,」戚葵尝到自己泪水的涩味,低头笑笑,艰难地跪起来,想把那根东西从身体里抽出去:「畜生,连保险套
都不用。」
李道文按住他的腰,将他固定在自己仍勃发的性具上,右手拉过他左手:「这个给你。」
戚葵看着掌心里银白的两枚指环,眨一下眼,泪水簌簌地落下去:「干什么?」
「交给你保存。」李道文龇牙笑笑,用力合上戚葵手指:「我没了它们路都走不了,要是弄丢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屁,信不信我明天就把它们扔进白令海峡。」戚葵握紧拳头,掌心被银环烫得生疼。
「你敢。」李道文挺一下腰,满意地看到对方眼角泛上湿红,吃吃笑着去揉搓他的性具:「刚才你没到吧?再来一次好
了。」
「好你妈……」戚葵吃力的怒骂渐渐被呻吟与喘息盖过去。
两人纠缠着在屋子各个角落欢爱,在彼此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整整一夜,无论怎么激情澎湃,戚葵都没有松开过
那只握着戒指的手掌。
回头浪子向来要比乖乖牌更招人主意,数日后的宗族会议上,戚葵颇被众人瞩目了一下。好在他在撑场面上是个专家,
脸上憔悴的黑眼圈又让李道文母子四处渲染成丧父之痛,倒也没被人看出肾虚的事实来。
戚楠的确待儿子不薄,多年来在英国创立的分公司全留给戚葵不说,还特意将王叔指派给戚葵,作为他专属的私人秘书
。
戚葵在银行会议室唯唯诺诺,见二叔戚枫脸色发白,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子,忍不住暗道声彩。他自幼怕这个叔叔,对方
既然不为难,当然不多逗留,签字画押后立刻溜去跟李道文会合。
两人肩并肩地往停车场走,忽地身旁一辆车停下,羽田雅人从车窗后露出脸来:「小蒙被他父亲转移到银行密室里,我
们进不去。」
戚葵愣一下:「那你要我怎么帮你?」
「你的指纹,」雷鸣也探出头:「你是戚家长孙,你刚才签字领了你父亲遗物,凭你的指纹我们能进保险室,其他的我
的人能搞定。」
戚葵知道事情有转机,忙跟李道文带着两人回到孙静凡的住所,将事情筹划清楚。李道文虽对雷鸣仍充满敌意,但他也
不是不识大体的人,了解原委后便主动要求帮忙。
他知道戚葵这下等于是跟戚家彻底决裂,于是提议把小蒙偷出来后便用李家的直升机接应,五人一同到公海之后再换船
回欧洲。
「其实你不必插手的。」送走雷鸣与雅人,戚葵看着李道文笑笑。
「少啰嗦,」李道文揽紧戚葵的脖子:「你的事不就是我的事?」
戚葵只是笑,把脸埋在李道文颈窝里,跟他依偎着怎么也分不开,隐约觉得只要接触到这人的体温,世上就再也没什么
烦恼苦难了。
李道文捧着他脸颊,一下下啄吻:「喂,戚葵,你该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屁,」戚葵被问得一楞,随即手脚不停,将他衣裳扯乱,探手进去上下揉搓:「老子从不跟人恋爱。」
「喂,」李道文翻身把他压在沙发上,盯着他的眼睛:「说实在的,你爱我吗?」
戚葵看着那双漆黑的满是雾气的眼睛,口干舌燥:「那你爱我吗?」
李道文与他对视良久,黑密的睫毛眨了一下,又眨了一下,家犬一样轻轻舔了舔戚葵的嘴唇:「戚葵,你别离开我。」
「我不会,」戚葵回答得很快,心跳得跟打鼓一样:「我绝对不会。」
「你保证?」
戚葵深吸一口气,答非所问:「你爱我吗?」
李道文将脸埋进戚葵颈窝,声音闷闷的:「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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