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烦闷也去了不少。
“爹。。。那个薛。。。”
“这事你不要管!爹替你出气,我凌肃的儿子,不是给人欺负的。”
“。。。哦。他。。。还。。。在。。。”
“哼!不在这里在哪里,他敢溜,就要做好被老子追杀一辈子的准备。”
“谁说。。。这个,兵符?”
“还在我这,怎么?”
“薛。。。古怪。。。面。。。具。。。”
“好了,好了,爹爹知道怎么处理,乖。你啊。。。鹿大夫说得没错,就是心思太重了,但凡有一点你二弟那样的没心没肺,也不至于这么辛苦。睡吧,睡醒了就没这些腌臜事了。”
“爹。。。”
“听话!爹爹生气了!。。。儿子,爹爹不是故意吼你的,只是你看看,眼睛都睁不开了,落儿不想赶快养好精神过来帮爹爹吗?”
“。。。恩。”
“鹿大夫,这怎么回事?您不是说已经没事了吗?这。。。怎么又起烧了?”
“唉,这高热,由心火而起。本来加盖几层被子,发发汗,也就好了,只是大公子这心疾,确实受不得这负荷。这样吧,我开一副方子,你们按照这上面所写草药、比例配成药汤,早晚一回,让公子泡足一个时辰,只是这样发汗会很严重,每半个时辰喂一次水以防脱水,每日我会来辅以针灸,不出二日,也就散热了。”
“好、好、好,小升!”
“是,老爷。”
“老爷,药水按照鹿先生的吩咐已经配好了。”小升、小平合力抬进来一个木桶,里头黄色的药汁正散发着阵阵热气。
“恩,放着,你们下去吧。”
因为经常出汗,凌落未着寸缕,凌肃往火炉里加了些碳,掀开被子,抱起凌落,把他放到木桶里。凌落的上半身靠着桶壁,头向后仰,双目紧闭,嘴巴微张,脸烧得通红,因为要施针,两条细瘦的手臂搭在桶沿。鹿大夫捻针刺进他胸口几处大穴,许是疼了,凌落的身子瑟缩了一下,人依旧不清醒,凌肃心疼地握住了他□□在外的手,触手的是一阵湿意,药汁起效了。
如此过了小半个时辰,鹿大夫再掏出一根银针,刺进凌落的人中穴,再猛地拔出,不出片刻,凌落悠悠醒转。
“恩。。。”凌落半睁着眼睛,似乎搞不清楚状况。
“儿子来,把水喝了,汗流太多,你身体受不了。”凌肃说着把杯子递到凌落嘴边,凌落顺从地凑过去喝了下去。
凌落此时晕晕乎乎,一杯水下肚,脑袋也跟着清醒了些。
“宝贝,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怎么。。。了。。。吗。。。睡了。。。一觉。。。”凌落眼睛已经睁不开了,但他还在强撑。他的声音也低不可闻,仿佛是呓语。
“傻孩子,爹爹叫你好好睡,你怎么就不听话呢。你发烧了,鹿大夫说是心病。爹爹想叫你起来喝药,却怎么也叫不醒。”
“难怪。。。对。。。”凌落后面的话含在嘴里说不出来了,半睁着的眼睛也闭上了,眼看支撑不下去又要晕过去了。鹿大夫见状连忙抬起他低垂的一只手,使出吃奶的劲猛掐他的虎口。凌落一个激灵,两扇睫毛又颤颤巍巍地打开了。
“鹿大夫你这是。。。就让他晕着吧,这孩子太受罪了。”
“你既然知道受罪,难不成半个时辰后要再叫醒他一次?”
“这。。。”
“唉。”
“大公子?大公子?”
“恩。。。”
“对不住了,小老儿要一直针刺您的虎口助您清醒,您要是实在受不住您就说一声,咱们这就结束了。”
“恩。。。”
“宝贝,爹爹说着,你听,你二弟快回来了,你们不是心心念念要去什么阁见识一番吗?你要快快好起来,知道吗?不然爹爹可不放心把你交给你二弟那猴儿。”
”宝贝,你听着吗?”
“恩。。。”
“对了宝贝,还有。。。”
凌肃说得起劲,凌落有一搭没一搭地应和。现在的他们,都不会预料到接下来发生的一幕,它即将使凌落这孱弱不堪的身躯又遭受到致命一击。
“啊。。。”嘭的一声巨响,一个、不,两个男子从天而降。
“你!你们!谁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刀呢?我的刀呢?”
“凌伯伯,欸,凌伯伯,误会,这绝对是误会!”“欸别介!我、我们只是来找酒喝的,不知怎么就。。。”
“薛则瑞!”
“凌伯伯,薛兄是我胁迫来的。”
“你闪边!”
“薛、则、瑞,你把我儿害成这样还不够吗!你是何居心!你!”
“王爷,王爷!快过来,不好啦。”
凌肃转身一看,只见凌落脸色煞白,双目紧闭,头歪向一侧,不知何时又失了意识。嘴角还残留着一丝血线,明显是刚才吐了血的。凌肃见状,急得双目赤红,“落儿!”
“这是气急攻心啊,险症啊。”
这时,只见薛则瑞大跨步走到木桶后,一只手按住凌落的肩膀,一只手抵住他的后心,缓缓输送内力。众人皆静静地看着。又过了一刻钟,凌落张口呕出一口淤血,渐渐缓过一口气来,只是人还未曾清醒。
薛则瑞收了内力,直起身来双手抱拳,“这次是我薛某人理亏,待凌公子大好,薛某会自来请罪。”说罢,转身离去。
“那个,凌伯伯,那我也走啦?”
凌落这次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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