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怪物躲在鸣央的怀里瑟瑟发抖,面对那种强大的压迫感,源于血脉深处的威压让它根本无力动弹。
鸣央有些艰难的抬起头,对面的人裹着一身黑色的斗篷,整张脸都隐藏在阴影中。
鸣央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漆黑的瞳孔中一片厌恶之色,心道终于还是忍不住动手了。
掐在他脖子上的手指猛然收紧,直到鸣央的脸色变成一片难看的青灰色,那人才悠悠开口道:“别用这张和他相似的脸摆出这幅神色,简直太丑了。”
“亚伯.伍德!”鸣央微微眯起的眸中闪过一丝嘲讽:“没想到这么快就装不下去了啊!这就是你的新把戏吗?还真是……叫人刮目相看呢……至少这次没像以前一样,只敢躲在人后捣乱了……”
亚伯.伍德的脸隐藏在黑暗中看不出是什么表情,但声音却丝毫未变,带着一种倨傲的冷厉感:“他在哪里?”
鸣央脸色冰冷如霜,夜叉化成的长鞭飞出去紧紧缠住桥梁上的钢柱,脚尖带着凌厉的罡风踢向亚伯.伍德,脖子上那种窒息的感觉一瞬间消失无踪,鸣央的身体被抛向大桥外,极速下坠的身体下是滚滚怒吼的波涛。
鸣央的身体在空中急转,脚尖点在大桥的钢柱上,整个人宛如没有重量一样轻飘飘地直冲而上,夜叉飞舞的残影交织在一起宛如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一般。
仅仅分秒之间两人就交手数百招,表面看起来两人打得不相上下,但实际上鸣央已经到了强弩之末。
亚伯.伍德好像十分乐忠于比,就像残忍的猫鼠游戏一样。
“告诉我他人在哪里!”
鸣央冷笑:“明知道不可能告诉你又何必再问。”
亚伯.伍德眸光渐冷:“你真以为我不会杀你?”
鸣央轻嗤笑一声:“你不是不会,你是不敢。”
魔龙变异人和魔龙之卵的出现不仅仅是给极空也是给整个黑暗世界埋下了一根引线,与之相关的任何一件小事都有可能成为那个点燃□□桶的火星。
稻叶鸣央不是一个普通的特殊能力者,偷袭他是一回事,但如果真的杀死他的话那么事件的性质将立马上升到两个国家黑暗世界之间的争端。
亚伯.伍德从从一个普通人成为黑暗世界的一员根基浅薄,能掣肘他的东西太多了,他还没有强大到随心所欲的地步,现在的他根本承担不起杀死稻叶鸣央的后果。
而对于他本人来说还有更重要的不能轻易杀死他的理由。
对于鸣央的话,亚伯.伍德没有反驳,甚至心情颇好的笑了笑,声音听起来带着无限的愉悦:“所以只要不死就好了。”话音一落,浑身杀意暴涨,那一瞬间如果不是鸣央生于末世长于杀戮,战斗早就成为身体的一部分,对于危险的直觉远超于这个世界的特殊能力者的话,估计被割破的就不是颈部的皮肤而是整个颈动脉了。
血液溅到他的脸上带着一种微热的粘稠感,鸣央的身体从桥顶坠了下去,冰冷的江水瞬间吞没了他的身体。
天空中依旧飘着小雨,雨幕中的阴冷黑夜是今年不太如意的新年之夜。
寒风凛冽的高楼上,菲儿·d·克拉克微微眯起画着赤色眼线的眸子,舌尖舔过殷红的唇,火红色的及腰长发在寒风中飘散开来遮住了他的眸光,挡住了那双迷离中透出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癫狂之感的眼眸,他在目睹了大桥上的一切之后,转过头问一直沉默地跟在他身后的男人:“波瑞斯,传说中实力远超原力者的魔龙变异人的实力怎么样呢?”
被他称呼为波瑞斯的男人身材高大五官非常的普通,但是却有着一双迥异与人类的银灰色竖瞳,宛如野兽一般带着一种锋利冰冷的猛锐感。他沉默了一会儿才道:“不过如此。”语气平静不带任何鄙薄的意思,标准的就事论事的姿态,顿了一下,才又开口道:“倒是稻叶鸣央……感觉有点奇怪。”
菲儿·d·克拉克饶有兴趣的挑起嘴角,他本身就是那种雌雄莫辨的长相,身上有着一种超乎性别的妖娆之感,但同时他给人的感觉又非常的危险,宛如一条色彩艳丽的毒蛇。
他微微挑起眉头道:“哦?你觉得他在隐藏实力?”
“那倒不是。”波瑞斯果断地摇了摇头:“只是一种奇怪的直觉而已。”
菲儿·d·克拉克嘴角勾起一丝笑容,涂着大红指甲的手指插入发丝之中,眼眸因为兴奋而急剧收缩,他微微仰起头自言自语般地喃喃道:“果然我看中的孩子才是最有趣的,没有枉费我特意从美国赶到日本来。找个机会好好试探一下才行呐!”
男人轻轻点了点头,沉默一如往常。
神奈川,真田邸。
日本有在除夕的钟声响了之后到神庙或者寺庙去祭拜的习俗,一般都是全家一起出动。
今年的除夕夜却雨水不停,佐助因为感冒被特许了留在家里,还有被佐助抱住不给走的真田也缺席了真田家一年一度的拜神。
佐助感冒了本就嗜睡,能撑到过了零点已经十分难得了,这会儿正躺在床上睡得正香。
真田摸了摸佐助的额头确定没有发热才放下心来。
回到房间中,寂静的空间里时钟咔哒咔哒的微响也变得十分清晰。
离那件事已经过去了将近半个月,虽然家里人并不清楚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依旧对此心有余悸。这件事仿佛成了真田家的一个禁忌,谁都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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