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做了,此时身体里那根东西撑得他有些紧张,不由绷紧了身体。
“放松点。”多纳抚着他的后背,不断地亲吻他,眸底满是宠溺。
“埃伦,我……呜……”
“我弄疼你了?”苏扬还是第一次这么亲昵的叫他,多纳满眼欣慰,激动得浑身颤抖。
苏扬咽了口口水,一头扎进他颈窝:“不……很舒服,再进来点。”
多纳受了鼓励,猛一挺身,整根没入,顶得苏扬‘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下意识地弹起身体。
多纳将他按回来,紧紧搂着他,一边亲他一边含含糊糊地喊着他。
苏扬开始还小声应着,后来被多纳顶到了敏感处嘴里就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了。
快感如潮,多纳摸着他柔软而顺滑的头发,加速抽顶着,着了魔一样迷恋地纠缠着苏扬的双唇。
兴许是时间隔久了,两人的身体太过兴奋太过敏感没多会儿就泄洪了。
然后又在浴室里开战了,苏扬洗完澡站在浴镜前擦头发,多纳一身湿淋淋的,走过来抱着他蹭了蹭,要给他擦头发,结果擦着擦着又擦出火了。
多纳看见镜子里被他亲得满眼迷离的某人,一抹邪恶的想法划过脑际。
于是在浴台上又把苏扬吃了一回。
苏扬跪在毛巾被上两个膝盖被磨得通红,身后某个恶魔扣着他的腰正飞速撞击着,顶得他双眼发黑,却又在这契合的性(爱)中生出了一种飘然若仙的感觉。
多纳握着他硬挺的小兄弟,节奏适中的滑动着,贪婪地吻着他后背,一遍又一遍。
苏扬看见镜中被多纳插得不住呜咽的自己,觉得异常难堪,又觉得万般幸福。
“埃伦,啊——”
多纳猛然加快了抽顶的频率,苏扬猝不及防,一声尖叫,只觉得快感几乎淹没了他,令他快要承受不住,呜呜呜的摇着头,终于在情愫崩溃的时候激动得哭了起来。
听起来给人一种他好像很痛苦的感觉,多纳以前从来没见这样子的他,有些发憷,刚准备停下来一探究竟,却又听到苏扬沙哑道:“不准停。”
多纳一愣,看着镜中泪眼朦胧的某人,脑中惊雷滚过,恍然大悟,他倒抽一口凉气,拔出yù_wàng,猛地将苏扬翻转过来,重新捅了进去,俯下身发疯般的去吻苏扬,开始猛烈冲撞起来。
两人纠纠缠缠从床上战到浴室,又从浴室滚到了床上,难得在被窝里腻了一上午。
威尔森他们都是聪明人,第一次见老板中午都还没起床,也没去敲门的意思,其他人就更不敢去敲门了,倒是虎子吃完午饭不知是撑得慌还是咋滴,跑去踹了两次门。
第一次没人鸟他,第二次刚踹了一脚,门就开了。
多纳神清气爽的从里面出来,一脸餍足,还挡着虎子不让他进去,恨得虎子牙痒痒,伸着脖子憋足劲儿使坏:“扬扬,你上次把我治偏头痛的那两样药放哪里去了啊?”
虎子以前在所罗门岛的时候因为苏扬的事情焦虑过度,又经常熬夜守苏扬,有阵子就经常闹头痛,每次疼起来就像有把刀在脑袋里狠命戳一样,疼得他想撞墙,但每次又疼不了多久,半个小时都不到,那时苏扬天天被里尼折磨得生不如死,他哪有心思管自己,后来严重了才发现是偏头痛,针灸和气功对他都没效,只有麦角胺咖啡因片和酒石酸麦角胺能治,再后来就不怎么疼了,但有时压力大了或者熬夜熬多了头还是会疼。
所以苏扬走哪里都要给他带着药,以防万一,刚一听虎子说找药,他立马就睁开了眼睛,随便套了件衣服下到地面,拉开门劈头就问:“又头痛了?”
“不是我,雷诺今儿在说他也偏头痛,吃药不见好,我想拿我平时吃的那个药给他试试,不过找不到了。”
这蹩脚的谎言,雷诺头痛,你说了名字,医务室里一抓一大把。
多纳极其鄙视地看了虎子一眼:“幼稚!”随即对苏扬道:“饿了没?跟我一起下去吃饭?”
“你先去吧,我去给虎子找了药再吃。”说完不等多纳回话就转身走了,虎子屁颠屁颠的跟了上去,末了还在背后朝多纳比了个很欠揍的手势。
结果刚一回到寝室,苏扬就踹了他一脚:“说吧,骗我跟你走为了啥?”
虎子笑嘿嘿地递给苏扬一个文件袋:“我知道你担心易官越的安危,所以托了个朋友帮忙查了一下,他回伦敦了,老汤普森死了他现在虽然没了靠山,但你也不用担心,这家伙心野着呢,当初背着卡恩还在外面注册了两家公司,多纳肯定也知道,不过他似乎只针对英美,现在易官越根本没实力与他抗衡,碍于你的关系,多纳应该也不会再去找他麻烦了,以后等方便了你再抽空去看他吧,现在不合适,多纳会生气的。”
苏扬把文件和照片大致浏览一遍,心里石头落地,抬头看着虎子,心里又是一阵感动,没吭声,在虎子肩膀上捶了一拳。
虎子看着他略略发红的眼睛,揉了揉他的头发:“傻帽。”
苏扬脸一黑又踢了他一脚:“欧文走了,你尾巴又能翘了是吧,那好,等会儿我就去跟多纳说,让他明天就去把欧文接回来,欧文肯定会感谢我的。”
虎子顿时内流满面:“扬扬,我错了。”
近半个月以来,昨晚他终于睡了一个好觉,今儿他也终于不用再躲欧文了,虽然还是有电话骚扰,但总比每天跟过街老鼠似的感觉好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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