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无需顾忌我。”
“我自然相信师傅您的能力,不过若是没人能够注意到我,徒儿打探情报的计划也就折了七七八八。”顾长离伸出手“牵”起玄清已经有些半透明的莹润手掌,笑得眉眼弯弯,一副小狐狸的狡黠姿态,“再说了,难道您还不知道徒弟我的能力吗?那些虾兵蟹将,怎么可能会是我的对手。”
“……反正我向来是说不过你的,”玄清哑然失笑,情不自禁地轻轻一指头戳在顾长离的额头上,得到自家徒弟一个哀怨又不解的眼神后,方才无奈地摇了摇头,“那师傅就先回去修养片刻,凡事皆当小心。”
“嗯,师傅您就放心吧。”从善如流地点点头,顾长离拍着胸脯保证道。
“你越是这副模样,我就越放不下心。”没好气地笑骂一句,玄清很快闭上眼睛,身形浮动几下后便如水墨晕染般彻底消失在顾长离眼前。
知道此时师傅已经回到自己的意识空间里休息的顾长离眨巴眨巴眼睛,在周围明亮的灯光照射下,远远地眺望到一个身形与他相仿的少年。
【这身衣服虽然穿起来干净利落,却是不太符合这群“大人物”的审美标准,未免太过引人注目……再加上这种高规格的上流宴会,想来也不是什么小虾小蟹都能入内,必然会有一定的身份鉴定。】
屋顶上的顾长离婆娑着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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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眼睁睁地看着家族专门派来保护自己的侍卫被人三下五除二地放倒在地,这个不久之前还打扮得光鲜亮丽,言行举止颇有风度的年轻人彻底崩溃了,他颤巍巍地后退几步,背部传来冰冷坚硬的触感告诉他自己已经被逼到墙角,再无退路。濒临绝境的年轻人却是被激起最后的热血,歇斯底里地朝着一直潜藏着黑暗之中,连真面目都没有看清的罪魁祸首怒吼着。
“劫富济贫的义贼,听说过吗?”
依然身处黑暗中的男子轻笑一声,调侃意味浓厚地说道。
“你要是敢伤害我,我的家族,还有守卫队的那群猎犬绝对不会放过你,你一定会死的很难看!”
色厉内荏的威胁却是更加激起了某人的恶趣味,让他的笑声更加愉快。
“噗哈哈——抱歉,好久没听过这么标准的flag话语,一时间没忍住。”
清朗明快的笑语声后,黑暗中的人形终于还是慢慢地走了出来。不过还不待那贵族公子看清他的真面目,却已经被迎面而来的一颗小石子砸得七荤八素,彻底昏迷过去。
“啧,还比我想象中的要高一些……衣服穿起来可能会有点宽松——不过也正好,活动起来也方便。”
三下五除二就把昏迷过去的倒霉青年剥得白斩鸡一般,只留一条花裤衩。顾长离强忍着由于洁癖产生的心理障碍,将手上提着的这套版型优雅端庄的雪白西装穿戴完毕,并且十分顺利地从胸口的服侍袋中发现一张尤带香味的邀请函。
“多谢冤大头先生的热情贡献,祝你一夜好眠~~”
将倒霉公子和他的几个保镖捆好,再塞到这条黑暗小巷不起眼的角落后,顾长离稍稍整了整自己的袖口,活动一番手脚,确定并没有太大纰漏后,这才大摇大摆地由小巷中走了出去。
顾长离之前悄悄跟了这个小贵族一段路,从他随口的几句交谈中得知这场宴会的发起者也是圣城之中顶级的豪门之一。一般来说,这种阶级的大宴本来不是后者的家世能够高攀得起的。不过好巧不巧,前些时间小贵族父亲的妹妹,也就是他的姑姑得了豪门家主的宠爱,在她的千般撒娇讨好下,他们的家族才得了这么一张弥足珍贵的邀请函。本来该是小贵族的父亲亲自前来,可偏偏临时吃坏了肚子,怎么也起不来床。身为其嫡子的小贵族硬是被赶鸭子上架,一路上越走越方,到最后甚至邀了自己的几个保镖寻了处不起眼的偏僻地方做最后的礼仪示范……却是给了顾长离一个下手的好机会。
——真是想瞌睡就遇见了软枕头,其实我果然是天道的亲儿子吧。
内心这般毫不客气地嘚瑟着,明面上却点滴不漏蓄着含蓄又矜持,总而言之就是充满所谓“贵族”气质笑容。
顾长离在周遭众人惊艳的目光中,慢悠悠地将那张邀请函放到表情呆滞而痴迷的门房手上,这才唤回后者几乎跑偏八百里的纷乱思绪。
在一片诸如“天哪!”“这是哪家的公子——”“什么时候圣城居然有了这么个不知名的大美人!!”等一点新意也没有的赞叹质疑声中,顾长离没有受到丝毫阻拦地进入眼下可能汇聚了这座城市里所有排的上名次的上等贵族——哦,也可以说是高级蛀虫——的华丽建筑之中。
要是这时候有人来了个恐怖袭击,一颗炸弹把这里炸上了天,那该有多好玩。
脑补了一下这座别墅在冲天的火光和震耳的喧嚣中被炸成烟花的壮观景象,顾长离露出了相当恶趣味的笑容。
“你在笑什么?”
从侍者的托盘里顺手取了一杯香槟,看似漫无目的地在大厅中乱逛的顾长离突然听到这样一句问话。循声望去,却是个长身玉立,俊秀的脸上戴着一副金丝眼镜,显得很是温文儒雅的年轻男人。
微微晃荡了一下手上的高脚杯,顾长离抿了一口手上的酒水,被液体浸润过的唇瓣在晶石灯的照耀下愈发红润惑人。“我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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