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的话就先回去吧,这里也没什么事了。”
言抒闽放下碗,点了点头。他是真的累的不行了,不说接连一周的加班加点的准备,单说今天一下午毫无节制的欢爱,也早就透支了他的体力。
言抒闽的公寓就在酒店旁边,也是集团的产业。下了电梯上电梯,也就到了家。匆匆洗了个澡就躺倒在床上,想了想,还是拿起手机拨通了电话。
过了很久,对方才接了起来,男人沙哑且带着刚刚睡醒的朦胧嗓音说:“喂。”
言抒闽困得快要支持不住,硬撑着最后一点精神说话:“孙韶文啊,钟煊这两天好像来公司办离职了,他没联系我。”
电话那边的男人愣了一下,半响回了一句:“哦。”
言抒闽犹豫了一下,忍不住发问:“你和钟煊怎么了?要不要到离家出走这么严重?”
男人漠然道:“七年之痒罢了。”
言抒闽有些心虚的问:“谁痒?”
男人切了一声:“都痒!”
那一晚言抒闽睡的很不踏实,第二天早上起来竟然发着低烧。 “纵欲过度”言抒闽突然想到了这个词。
他晕乎乎的的站在一楼大堂的电梯前等着电梯,几个新来的gro羞涩的和他打了个招呼就静静的站在一旁,小心的用余光偷瞄这个年轻的总监。言抒闽想自己应该显得有好一点,比如回头冲她们笑一笑,正这么想着,电梯门开了,里面只站着一个楚阑。
gro里一个稍微有些资历的喊了一声“贺太太”,几个女孩子才反应过来,“贺太太好”“贺太太早”的叫了起来,叽叽喳喳的,声音像是清晨树梢的小鸟,充满活力。 楚阑看保养得很好,起来不比她们老多少,身上却有种别样的风韵,勾了勾嘴角,点了点头。很迷人的样子。
言抒闽冲着楚阑点头,做出很熟稔的样子,心里却很不自在。楚阑倒是很大方的寒暄,问着言抒闽“去哪里呀?”
言抒闽犹豫了一下,说:“找贺总。”然后他看到楚阑不着痕迹的皱了下眉头。
电梯门将要闭合的瞬间,言抒闽抬起头,看到楚阑正巧回头,两人四目相对,彼此的眼中竟都有些怜悯。
言抒闽趴在贺继璋办公室里,那面总是被厚窗帘遮挡住的落地窗上,承受着贺继璋从背后一下又一下的贯穿。
这一次他的眼睛挂在脸上,但是上面飞溅上了自己高`潮时射出的精`液,看东西也不甚清晰。 在情`欲中喘息着,把额头抵在冰凉呃玻璃上,言抒闽蜷缩起手指,不抑制的呻吟。即使知道从外边不会被看见,还是感到羞耻和……兴奋。
他的视线向着楼下看去,那里车水马龙,人如蝼蚁般微小。即使这样的距离,言抒闽还是一眼就看到了楚阑。
她穿着红色的秋装外套,走出了酒店的大门,向着一辆等着路边的车走去。很普通,甚至有些破旧的车,不衬贺继璋为她选的手袋。
言抒闽扭过头向身后的人索吻,双手离开落地窗,捧住贺继璋的头,捂住他的眼睛。
“怎么了?”贺继璋抓住言抒闽的手指亲吻,脸上的笑容温暖干净。
“别这样对我。”言抒闽靠过去舔吻贺继璋的嘴唇:“在过分一点吧……严厉点对待我,也没关系的。”
贺继璋沉沉的笑了一声,抓着言抒闽的头发离开了落地窗。言抒闽最后一眼看向窗外,那辆车已经绝尘而去。
言抒闽的工作要求他常常喝酒,但他不经常醉。他记忆中的几次醉酒,反而都是和几个老同学聚会时的事。比如说这一次。
言抒闽躺在车后座上,他觉得自己的意识很清醒,但是身体已经不受控制了。开车送他回家的是孙韶文,坐在副驾驶位置的却不是钟煊,而是租了孙韶文房子的大学生。
言抒闽看着孙韶文没心没肺的调戏着一会儿脸红,一会局促,一会羞涩,一会儿紧张的大学生,借着酒劲在心里冷笑,嘴上却不说一个字。
孙韶文驾着言抒闽下了车,被风一吹,言抒闽倒也精神了几分。两人跌跌撞撞走到公寓门口,听见后面谁轻轻的叫了一声。
言抒闽回过头,看见楚阑正从一辆车里下来。不是那天他所见的那辆旧车,而是一辆有着流畅线条的跑车,与楚阑的rry外衣相得益章。
这就是和你的总经理一家住在一栋公寓的坏处,言抒闽狠狠的想。
“言总监,你这是怎么了?”楚阑踩着高跟鞋,小步的跑过来,身后的车按了几声喇叭,她连头也没回一下。
“我……我没什么。”言抒闽回过头,不想让楚阑看到醉酒后的自己。
“真的没事吗?”楚阑伸出手扶住言抒闽的肩膀,言抒闽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你看起来不太舒服。”
“只是喝多了而已,没什么大事。”搀扶着言抒闽的孙韶文回应了一声,显得很是心不在焉。 楚阑抬眼看了看孙韶文,来回打量了两圈,又收回视线,柔声说:“我知道言总监住哪里,我送他上去吧。”
言抒闽来没来得及拒绝,孙韶文就把他推到了楚阑的身上,说了声“多谢”就匆匆离开了。
楚阑盯着孙韶文的背影看了几眼,才回过头对着言抒闽轻笑:“言总监,你的朋友都很英俊呢。”
言抒闽硬撑起精神自己走进电梯,把手从楚阑的搀扶里抽了出来。他听了楚阑的话,突然就想到钟煊,过了好一会儿,才冷冰冰的开口:
“他,是钟煊的恋人。”
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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