辕冽端起酒杯:“王爷,不嫌弃与在下共饮几杯吧?”
“当然!”天峦爽快地端起近处的那杯桃花酿,一口饮尽,杯底朝上一滴不剩。
“好!正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今日咱们不醉不归!”轩辕冽见面前之人豪爽至此,不由得来了兴致。
“好!”
刚踏进醉香楼的门,天启就注意到了楼上雅间的两个人。纵然是在美人如云的醉香楼,那两个的风采也是无法掩盖的。
一壶桃花酿下肚,轩辕冽脸泛潮红,眼魅如丝、唇红似染,比那三月桃花还要娇艳动人。对面的天峦也不胜酒力,有些恍惚地看着眼前的轩辕冽,不服输地又斟满酒:“轩辕兄,你醉了!呵……”
“我……没有醉,你才……醉了!你看这是……几?”轩辕冽竖起两根手指,含含糊糊地说。
“这,这是……”天峦很仔细地想看清面前人的手势,无奈陈年桃花酿后劲太大,挣扎了几下后,还是趴倒在桌上陷入昏睡之中。
随手夹了一口菜,待菜入口中后,眼神也恢复了清明。这点酒还不足以让神医的弟子醉倒,轩辕冽眼角浮现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
作者有话要说:
☆、不可预期
无视面前醉趴下的人,轩辕冽一个人继续喝着酒,透过雅间的窗棂看到夜空弯月高挂,轩辕冽才缓缓起身往楼下走去,迎面看见醉香楼的老板:“兰姨,陆姑娘……可是已经许好人家了?”
“唉!轩辕公子,你有所不知啊!那日你走后,要赎她的人可是都出到天价了。可是,谁知芸熙她竟然临时反悔了。唉!罢了,罢了……”兰姨摇了摇头,扭动着她那丰满的身体,晃晃悠悠地走过轩辕冽身边。
陆芸熙毕竟是醉香楼的红牌,兰姨就算再不愿意,也不能勉强她,只能看着到嘴边的鸭子飞走了。
轩辕冽手执桃花扇,悠悠的走在锦州城的街道上。夜深露重,轩辕冽浑身不禁抖了几下,迈着虚浮的步伐一步一步地朝皇宫方向走去。
一个挺拔的身影紧随其后,不远不近地跟着。前面的人好像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眼看就要摔倒。天启的身影瞬间移到旁边扶住快要倒下的人,轩辕冽晃了几下有些不太清醒的头,看着眼前的人笑了起来:“哈!皇帝陛下,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醉了!”天启担忧地看着怀中的人,这轩辕冽似乎比看起来荏弱,腰肢根本不堪一握。
轩辕冽半倾倒在旁边人的身上:“我……醉了吗?”接着,他伸手揉了揉额头,略带倦意地摇摇头,挥手示意搂着自己的人离自己远点。
可是,看他这个样子,天启又怎么放心让他一个人。紧了紧扶着轩辕冽的手,天启不由分说地运气轻功向皇宫飞去。
其实,轩辕冽也不是完全醉得不清醒了,只是因为很久没有出来了,又碰到个说得上话的人,难免多喝了一些。
将轩辕冽放在床上后,天启就坐在床边,愣愣地看着面前睡得不安稳的人。
天启自问从懂事以来,就知道一时的仁慈,是作为君王最要不得的,更何况是对一个欺骗自己的人。
眼前的人极有可能是自己帝王道路最大的绊脚石,天启身侧的双拳微微用力,眼神中也多了一丝凌厉。
拧上那人白皙的脖颈,天启能感觉的异常有力的脉搏,只要轻轻用力就可以解决了。天启眸色加深,许久后,慢慢收回了手。
待天启的气息消失在房间后,轩辕冽缓缓睁开眼,摸上自己的脖子,深深地呼出一口气。
虽然不知道天启为何有想杀自己的心思,但轩辕冽不会蠢到认为只是调包带来的祸端。这个宫里的生活果然是荣宠与危险并存,看来是时候准备离开了。
这日,轩辕冽正在太医院里配制药材,手中拿着药方竟发起了呆。
他有些想不明白,天启为什么明明可以杀了自己,却犹豫着没有动手。
“轩辕御医!”听到有人喊自己,轩辕冽收回目光。
“凌妃指名让你过去。”一个丫鬟装扮的人站在门外。轩辕冽理了理沾上药草的莹白衣衫,跟着传唤的小丫鬟往悦鸣轩走去。
刚踏进悦鸣轩,就看见凌盼儿着一身紫色罗衣,坐在轩中的主坐上。见轩辕冽进来,凌盼儿轻轻地瞥了一眼:“来了!”
轩辕冽端端正正的拱手行礼,然后走到凌盼儿身边坐下,搭上她的手腕:“凌妃娘娘可有觉得不适?”
“相比之前应该算好些了,怎么?本宫的身体有什么问题吗?”凌盼儿微微蹙了一下眉。
轩辕冽站了起来:“照脉象看,娘娘还是有些气虚,待微臣开一副益气补血的药膳,娘娘只需在饮食中多加注意就可以了。”
“轩辕御医是哪里人?”凌盼儿端起一旁的茶盏,貌似无意地问道。
“微臣从记事起就开始四处漂泊,一直孤身一人,因此并不知晓自己的祖籍。”虽然有些奇怪凌盼儿为什么会突然提这样的问题,轩辕冽还是照实回答了,毕竟也没有隐瞒的必要。
隔了半晌,见对方没有继续问话,轩辕冽借机告退:“若是娘娘没有其他的吩咐,微臣就先告退了。”
“退下吧!”
“是。”轩辕冽恭敬地退出了悦鸣轩,抬眼看见院中那几株桃树。觉得冥冥之中,似乎所有的事情都开始往不可预期的方向发展。
作者有话要说:
☆、出师未捷
近日,皇宫的戒备突然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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