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破,哪怕无招我也一样能破!”苏晓魂傲然地说,“再说了,这本书我也翻过百八十遍,怎么没看出有什么绝世剑法?”
“嗯,传言中说的是有缘人方可见之!”
“聪明!”苏晓魂抚掌大笑。
“你是说?”
“我是说传出这个传言的人实在聪明,完全掌握了人的弱点,这么一说,就算拿到书的人看不到也绝不会怀疑是自己受骗,只会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缘!”
舒轲非一惊,“我倒没有想到这一点,这么一来幸好在传言传开之前青阳子就把书给偷了,否则说不得又是一场武林劫难!”
“幸好?那家伙根本就是算好的!”苏晓魂恨恨地说,“他信不过少林寺的能力,也怕给少林寺惹麻烦索性就把书偷出来丢我这里。你当我是什么,麻烦收容所吗?”
最后一句,苏大庄主几乎是要用吼得了!
看起来的确好像就是这样耶,舒轲非默然。
“那说起来,不知道青阳子道长现在在哪里呢?”舒轲非挑了一个貌似不是很危险的话题。
“他,哼,自然是和司徒家那小子凑一块儿呢!”苏晓魂撇了撇嘴。
“噢,是因为司徒将军的事情吗?据说是刑部派人去边关审的案,现在正要押解回京处斩呢。不知道司徒公子他们打算如何?”
“管他们想做什么,都和我无关。”苏晓魂挥了挥手,“总之我已经接下了一个麻烦,那家伙休想把另一个也丢给我!”
“不过说起来,对朝廷钦命要犯下手,不管怎么样都不是件简单的事情吧。”
“你放心!”苏晓魂微微一笑,“如果青阳子手里有一个麻烦,他一定会把它丢给我;如果青阳子手里有两个麻烦,而且不能全部丢给我的话,他一定会捡比较麻烦的那一个给我。所以,你尽管放心!估计他也不过是阻止那些头脑发热的小家伙们别做傻事就是了。”
“不过,舒轲非,你吃我得用我的,什么时候开始关心起那个家伙做什么?”苏大庄主路出白森森的一排牙齿。
“啊,属下告退,属下这就去山庄里做些布置,想必这本洗髓录会招来很多苍蝇的。”舒轲非急急退下。
“等等。”苏晓魂喊住了他。
舒轲非偷偷抹了抹汗,苏大庄主不会真为了他一时没想开胳膊肘向外拐治他的罪吧?
“庄主请吩咐!”
“干什么啊,有出息点好不好?好像我要吃了你样的。”苏晓魂敲了敲他的脑袋,“你去给我把那本洗髓录放水里浸浸,火上烤烤,在倒点醋啊盐啊的什么上去。”
“苏大庄主你不会是打算把它吃了,一了百了吧?嗯,这也不失为一个好主意啦……”舒轲非沉吟。
“去你的,本庄主不过是对那个传言有点兴趣罢了。”苏晓魂扫了那本书一样。
“不会吧,这种没边没际的消息你也相信啊?”舒轲非大惊失色。
“有好奇心的人呢,才不容易老啊。”
“不过庄主,我看这本书已经这么破旧了,你还要折腾它,到最后估计会四无全尸的耶,到时候我们拿什么赔给少林寺?”
“怕什么?大不了本庄主到时候默一本给他们咯,保证纸张雪白,墨色黝黑,不比这黄腊腊的破本子好?你还罗嗦什么,快点去呀!”苏晓魂有些不耐烦了。
“是。”
话说这之后十几天,红叶山庄迎来了相对而言较为平静的一段日子。
那些时不时挂在他们墙上或者跌到鲤鱼池里的人型垃圾比起青阳子而言,破坏力实在是太微不足道了。
所以苏晓魂乐得悠闲地坐在大厅里泡着茶观赏着各路豪杰送上门来的杂耍表演。
虽然圆通大师没有能够把洗髓录要回去,但是跟他同来的那些武林人士却纷纷把洗髓录在红叶山庄的消息告诉了自己的亲朋好友。
结果一传十,十传百,就传成了众人皆知的秘密。
而且是越穿越言之凿凿,好像他们亲眼看到青阳子把书交到苏大庄主手上一样。
“啊啊,我原来怎么没发现唐门的人除了暗器功夫好,韧带也那么开呢?”苏晓魂看着一个呈一字开跨坐在山庄院墙上的唐门子弟。
“噗哧,他把我们家池塘当黄河了不成。”一个猛子扎进鲤鱼池的排帮帮徒逗地他心情大好。
哎,果然只要少了那个一天到晚找他麻烦的青阳子,他的人生还是彩色的啊。
“这个好,这个有希望!”苏晓魂眼见地看到一个越过了三道关卡正式冲入山庄回廊的貌似武当二代弟子。
却只见他刚刚踏上回廊就缓缓晕倒在地。
“笨啊,闻到不对也不知道赶快闭气,果然是那些木鱼脑袋的道士教出来的好徒弟!”
接下来又换一波新人,感觉这倒下去和冒出来的速度就跟割韭菜似的,割了一茬又长一茬。
真是人生在世,无处不可取乐啊。
就不知道如果这些倒霉蛋知道被他们用来当作过墙梯的那棵大槐树上晾着的那些破纸就是被他们拆成了一张张的洗髓录,会作何感想呢?
啊,还被个愣头青碰掉了两张,回头叫人去捡回来吧。
苏晓魂摸了摸下巴,希望……能晾干吧,毕竟也好几万字呢,默起来太累。
“庄主庄主!”舒轲非从后院跑了过来。
“来来,过来一起看杂技!”苏晓魂心情非常好的让他在自己对面坐下,推过去一杯茶。
舒轲非抿了口茶,“庄主,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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