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都已湿透,严岩到家,就直奔着卫生间冲凉去了,在卫生间里,严岩听见卧室里好像有动静,是脚步声,可父亲要晚上才能回来,白天从未回来过,慌乱之中,严岩直接用浴巾裹住自己,出了浴室,蹑手蹑脚的走向卧室,一进卧室,严岩就被一个人用刀抵住脖子,也未开口说话。
“你是谁!”严岩哆里哆嗦的问!
那人也未答话,将严岩裹住自己的浴巾一把拽下,严岩光溜溜的站在他面前,仿佛一只待宰的羔羊。
“你别乱来啊,我是男的!”严岩警惕道。
那人还是未答话,反倒是自己也脱了衣服,扑了上去,闷热的房间内,两段洁白健硕的躯体叠在一起,一段压着另一段,严岩拼了命的推,此时,走投无路的严岩想起了简单,如果自己被眼前这个畜生碰了以后,简单还会不会要他,会不会嫌弃他。想着想着,严岩也不在挣扎,只是决堤般的眼泪汹涌而下,那人一看严岩哭了,赶紧摘下了面具,面具下面的那张脸,严岩在熟悉不过,简单用手擦去严岩脸上的泪,知道自己惹了祸,便殷勤得很。
“你别哭,我错了,我这不寻思给咱俩这无聊的生活找点乐子吗!我错了我错了,别哭了。”简单诚恳的说。
严岩擦干了脸上的泪,回手就给了简单一个巴掌说:“乐子?亏你简大少爷想得出,亏我刚才被…的时候,我还在想着你,你呢!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严岩光着身子,喊的有些声嘶力竭。
“我错了”简单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事,便直接认错。简单用浴巾又把严岩重新裹上,免得严岩着凉。
严岩就这么坐在简单对面,直勾勾的盯着他,简单见严岩盯着自己不说话,还以为是被吓到了,上去摸了摸严岩的头“都是我的错,别生气了!”
严岩看着简单说:“你走吧!”
“真生我气了?我对你什么样你心里有数,我只是想逗逗你,我错了宝贝!”简单慌忙的解释道。
“算了,过去的都过去了,再有下次,直接剁屌。”严岩擦干了脸上的泪痕看着简单说。
“好,绝对没有下次。”简单保证道。
“你怎么进来的?”严岩很好奇,自己出门时明明锁好了门。
“内个,其实,我溜门压锁比较在行,小时候,总想出去玩,可妈妈不让,把我锁在屋子里让我学习,一开始还好,可时间久了,实在是受不了,人憋的时间长了,会憋出病来的。”说到此处简单看了看严岩。
“你看我做什么,接着说啊!”严岩显然是没领会简单话中的深意。
“后来,我就试着用铁丝,曲别针,撬门。”
“然后你就约会溜门压锁了?”
“没,每次都是把家里的门锁翘坏了,后来妈妈干脆不管我了,门也不锁了!”
“那你今天是怎么撬开我家门的,是靠技术撬开了,还是和以前一样。”严岩紧张的看着简单说。
“和以前一样啊,我从来没成功过好吗”简单淡定的说。
“你把我家门翘坏了?我爸爸回来问我怎么办,我今天跟你拼了!”说完,严岩就要撸胳膊挽袖子准备和简单大吵一架。
“我不是找人给你修好了吗!”简单一脸无辜的表情。
“修锁的没问你要身份证吗?问你是不是这家主人!”
“我从屋子里出来的,修锁的来了,我就说出门忘了带钥匙,着急回家上厕所,就给撬开了,”
“你可以,敢撬我们家门锁。”严岩咬着牙说。
简单还没脸没皮的说:“怎么样,厉不厉害,”
“滚……滚……滚……”严岩嚷着。
“不留我在这过夜吗?”
“你不怕我爸爸扒了你的皮,你就留在这。”严岩道。
“不怕,”简单痛快的答到。
“不怕?我告诉你,自从出了我哥哥内件事后,我家里但凡来同性朋友,就连我的发小都算上,我爸爸都让他们去住我哥哥的房间,平常我在家连内个屋子的门都不碰,我发小在内间屋子住了一夜,发烧好几天不退,最后还是找的神婆,你不怕?”严岩吓唬道。
简单低着头想了想“算了,我就在这也挺麻烦的,反正以后得时间还长,我们有的是时间,那我就先走了。”
简单说完,在严岩身上占了下便宜,马不停蹄的就跑掉了。
送走了简单,严岩刚坐到沙发上,家里的电话就响了,严岩拿起电话,对面传来了很熟悉的一个声音。
“喂,你好,我是胡梓君,我找严允!”电话里的声音,低沉而性感。
严岩不知该说什么好,这个姓胡的,这时候打电话来做什么,早干嘛去了!
电话那头,胡梓君还在问话“喂?说话啊!我找严允,他在不在!”
“他不在了。”严岩的心紧了一下。
“他不在啊!那等他回来让他给我回个电话吧……等等,你说他不在了,他怎么了!”胡梓君焦急地问。
“我哥他在你走的那年就自杀了,你还有脸来找他。”严岩哭着说。
一阵沉默过后,胡梓君在也压抑不住心里的情绪,在电话里一阵咆哮,咆哮过后,胡梓君对严岩说:“你们谁都跑不掉,我要你们为严允偿命!”说完就摔断了电话。严岩挂掉电话后,整个人靠在沙发上,揉着太阳穴,感觉很累,很想睡觉,也许睡一觉,这一切都好像未发生过一样,哥哥会回来,姐姐也不在尖酸刻薄的对待哥哥,爸爸也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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