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吗?)战战兢兢的。
固然疑惑,我还是一脸冷淡的模样答应了他,避开他走向他所指的那个地方。那里,也是他方才一直很哀伤看着的地方。
然后,我看见了石头下面似乎压着什么黄色的纸张,便伸手推开那块石头捡起那黄纸。
上面是利用朱砂所画的图。正确来说,那比较像是符号。
玉泽秋眼尖看到我手中的黄纸后几乎脸色大变,立刻冲到我这边来。下一秒,那个男孩也起了变化,因为他的气场变得十分浑浊,黑色的气体慢慢地从他的双目、嘴巴、耳朵、鼻子冒出来。
恶鬼?!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难不成……这黄纸是封印用的符纸吗?
“惨了惨了……”玉泽秋一脸的慌张,看起来似乎很清楚眼前所发生的事情是怎么一回事。
“怎么了?”我只好开口问道,这样我才能知道究竟我做了什么导致那个男孩变成恶鬼。
“小临,你难道不认识这个符纸上面的是画些什么吗?这是专门用来封印含恨而死的人,避免他们变成恶鬼所使用的道家符纸。”玉泽秋冷汗直冒地回答我的提问。
果然……不应该相信一只鬼所说的话。竟然骗我去解开封印,我实在心软。
“咯咯咯……咯咯咯……”变成恶鬼的男孩发出诡异的笑声,没了瞳仁只剩单纯眼白的双目突然停留在我的身上。
一开始我不太明白他想干嘛,只知道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就快要发生。因此,等到我回神过来之时,玉泽秋狼狈不堪地倒在离我不远的地方,而我的一只手被抓住。
恶鬼,发动攻击了!
我冷笑地看着逐渐逼近的男孩,抬起另外一只没有被抓住的手,轻轻在半空中一划,白色的火焰乍现。
“吃了你……吃了你……!”化为恶鬼的男孩,清秀的脸孔狰狞起来,饿虎扑羊似的冲了过来,甚至无视我的白焰。
见白色的火焰无效,再加上他那乌黑的指甲看起来如此尖锐。我神色不变地躲开,再一次单手结成手印。
这时,玉泽秋也不再闲着。他运用人类的灵力幻变出类似禅杖的东西,朝男孩的后脑用力敲下。我也不慌不忙地将结成手印的手按在他的胸口上,他仰头惨叫。
白色的火焰逐渐缠绕着他的灵体,我突然心软下来。
这个孩子毕竟是被人杀死的,我实在无法下手。
突然,他的临死之前的记忆流进我的脑海之中,让我停下一切行动。
糟……了……
看见了。
男孩名字张清,是一个十七岁的高中二年生。他确实有着一张清秀的脸孔,总是被一群男xìng_sāo_rǎo。终于有一天,他在回家的路上经过雪零学院附近的公园,被一男人强拉过去。那一天夜阑人静,他被麻绳捆绑着双脚,双腿也捆绑成不自然的姿势。
浑身赤裸的他不断地求饶,但长相看不清的男人却狞笑着用刀片在那片肌肤上留下血痕。紧接着,男人便把裤子脱下露出早已勃起的分身,不等他回神便狠狠地顶入那xiǎo_xué快速chōu_chā,鲜红与白色的液体蜿蜒流下。
强暴……这个男孩是被强暴才会死的……
好想吐。这种画面,让我觉得很恶心。那个男人身上所散发出的邪恶气息更让我深感厌恶。
赶紧将手移开张清,我脸色发白地后退好几步。我怔愣地看着眼前的张清的手就这样伸过来想要抓伤我的脸,无法作出任何的反应。
玉泽秋见状,立刻用禅杖贯穿张清,然后就赶紧来到我身后及时接住往后倒的我。没办法,现在的我还没完全从方才的事情恢复过来。
知道……我知道那个男人。可是,零碎的记忆让我只要一碰触脑内的某个封印,就会让我疼痛欲裂。
看到我苍白的脸色,玉泽秋的眼神闪过一丝犹豫,最后摆出一副豁出去的模样拦腰抱起了我。我小小声地惊呼一声,连忙用手勾住他的脖子,以免掉下。随即,我便看向张清消失的地方。
“小临……”玉泽秋知道我是在为张清最后被他消灭而忧心自责。
无奈地看了看他,我索性缩在他的怀里享受那份温暖。
最起码,他身上温暖的气息能够抚平我心中的痛以及此刻的不适。
我们回到了雪零学院,站在理事长室前犹豫着是否该在这种时刻敲门打扰。虽然里面的声音我们都听不见,但还是以防万一会比较好。
曾经,我有过一次经历没有敲门就进去安静雪的房间,然后就看到了儿童不宜的画面。
那个时候,我才九岁。
之后知道那些事情的时候,我才十岁。
自此之后,我养成了一定要敲门的习惯,否则……又会再看到那种未满十八岁不准看的画面。
于是我抬手轻轻敲响了门。
“叩叩”。
里面一片死寂。难不成没有人吗?
就在我和玉泽秋判定没有人在的时候,里面就传出了“进来”二字的声音。我们两个很怀疑雪零的语气怎么十分愉悦,但我们也没有多想就推开了门。
……这是什么情况?
玉臣烷满脸通红地被雪零抱在怀内坐在办公桌前,那眼神几乎可以拿来杀人了。不过,我和玉泽秋很快的就知道为什么他会这个模样,因为我们瞥见了他脖子上可疑的青紫痕迹。
“回来了?处理得如何?”雪零依旧那似笑非笑的神情,但此刻却显得非常愉悦。
“处理好了。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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