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大胆睡在我们床上的帐一起算。」话落就欲去声人。
上官紫音见状忙拉住他。「傲天,别生气,这事情没有那么严重:」
龙傲天停住脚步回头气问道:「什么叫没有那么严重?她把你的头发剪成了这样,我……我很心疼哪!」
上官紫音没想到他是因为舍不得才生气,只要有关于他的事,即使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他都显得有点在乎过头了,遂笑着劝道:「真的没关系,头发和指甲一样都会再长长,过一段时间它就会长得和原来一样长了,下次我一定婉拒她的好意,这样好不好?」
龙傲天可不敢这么想,爱侣心性温柔善良,现在说会拒绝,但要不了多久一定忘得一干二净。
上官紫音见他似还怒气未消的样子,就说:「如果你肯不再计较,晚上我就和你玩亲亲。」话落俊颜飘上两朵淡淡的绋云。
「真的!」龙傲天闻言立刻化怒为喜,进一步要求:「那——再加抱抱好不好?我们已经好几天没有抱抱了,我好想、好想呢。」
的确也好几天没有鱼水交欢了,上官紫音俊颜上的绯云更红了,点了点头。
怒气立即抛出九霄云外,龙傲天拥着爱侣走向桌边。「我们来吃饭吧,我下午没事可以陪你去后山采果子,你说好不好?i
可以四处去走走,回味以前山居的生活,上官紫音当然很高兴,便点头同意。
这日早上近巳时,宗龙奉命回到水云阁的书房拿点东西,正当他登上二楼,从外面的回廊绕至书房时,正听见里头传来公子和苗青青的对话。
「公子,您的生辰是什么时候,小婢最近学会了煮寿面,如果公子的生辰快到了,小婢可以为公子煮碗寿面祝寿,让公子能岁岁平安。」她说。
「我是庚子年四月六日申时生的,日子早已过了,况且我从来也没吃过什么寿面的,就不必麻烦了。」他笑说。
她似有点可惜地轻「噢」一声,「这样啊,那就只好等明年喽。篸茶我端来了,公子要记得喝喔。」她说。
「好,等凉点我再喝。」他说。
宗龙直到听见她下楼了,才上前轻敲门板。
上官紫音闻声转过头来,看见他从廊外进来便问:「什么事?」
宗龙笑着说:「域主要我回来拿总收入帐册,绿缎皮的那本。」
上官紫音站起走至另一张书桌,拉开抽屉取出一本厚厚的绿缎皮册子交与他。
宗龙接过册子便离开。
下午,宗虎回到水云阁,因为负责采买粮米的人要下山,域主要他回来问问公子,是否有什么想买的东西。
宗虎寻至书斋,从敞开的大门瞧进,一旁苗青青正在擦拭古董花瓶,正当他开口欲唤叫之际,竟看见苗青青故意将花瓶推倒落地摔碎。
上官紫音听见碎裂的响声便转过头来,苗青青则像是受到极度惊吓般张大嘴巴:
好半响,她才惊慌失措地揪着胸口衣襟,慌急地说:「糟了!怎么办、怎么办,我打破了域主心爱的花瓶,域主一定不会饶过我的。」
上官紫音见状怜悯地说:「没关系的,我就跟傲天说花瓶是我打破的,傲天就不会责怪你了。」话落蹲身去捡拾花瓶碎片。
公子真的是一个很善良的人,他知道只要把责任揽在身上,即使是天大的事域主也不会责备他的,宗虎觉得他真是个「贤淑」的另一半,但就在此时,他却看见很不可思议的事,刚才还慌乱无措的苗青青,这会儿竟突然蹲下身去一把夺去上官紫音拿在手上的花瓶碎片,上官紫音的手掌自然就被割出了一道伤口,鲜血霎时如泉涌。
不但上官紫音呆了,就连在外头的宗虎也呆了。这丫头找死吗?打破花瓶已经够糟了,现在竟遗书公子受伤,让主子知道了她焉能活命。
苗青青却像是早有所准备般,立刻从怀中掏出一块棉布按在他的伤口上。
门外,宗虎思付过后佯装才刚回来的样子,进入后故作一愣,接着上前急声问道:「怎么了」
上官紫音正待回答,苗青青却抢先说:
「公子打破花瓶时不小心割伤了。」
上官紫音不由愣了一愣,接着心想她也许是怕被责难所以才这么说的,遂点点头:「就是这样,是我自己不小心弄伤的。」
宗虎看了苗青青一眼,说道:「我去拿药和布条来包扎。」话落起身走向睡房。
一会儿,宗虎拿来上好刀伤药和布条、剪刀,动作俐落地替他上药、包扎。
苗青青则趁此机会把那块沾着鲜血的棉布收进怀里,然后帮忙递剪刀剪布。
她所有怪异的举动全被宗虎扎妥当后,他把刀伤药和布条,剪刀拿去归位,苗青青则开始收拾花瓶碎片。
返身回来,宗虎才把回来的目的说出:「采买粮米的人等会儿要下山,域主要我回来问公子有没有想买的东西。」
上官紫音毫不思索便说:「我要买几本经书。」
买经书要做什么?该不会是……这话若让主子听见了会怎么想,也许会猜测他的伴侣是不是突然间想开了,要去青灯伴古佛了。那还得了!主子恐怕会凶性大发,跑去杀光那佛寺的僧人,还放火把寺庙烧成一片废墟……正当宗虎胡乱猜想之时,上官紫音继续说道:
「因为从小师父就教我念经修心,我每天都有念经的习惯,离开西华山时,我以为会再回去,所以就没带经书出来。」
他的话里有着淡淡的思家之愁,宗虎能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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