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上配合,只由着他,直到王耀不满地掐了他一下,伊万才闷笑着,压住了王耀的腰。
身体贴合着,彼此之间的身体变化一清二楚,本就没有躲避的意思,身体的摩擦反而更明显。
王耀腾出一只手,想要解开裤子的扣子。拉链拉到一半,某个人却委委屈屈地来了句,“我饭还没吃完怎么办?”
“那我还没吃饭呢!”
“这也怪我?”
抱怨地咬了一下某个装乖的人的耳朵,手倒是继续摸到拉链上,却发现怎么拉都拉不下去,“你这穿的什么破裤子。”低下头去认真看,原来是两边的布料卡近拉链里了,扯了扯,还是拉不出来,“啧怎么办,卡住了。”
“怎么办?”伊万单手撑着椅子,憋屈不已,“刚才被你搓了一下,现在更急了”
俯下身,用牙齿咬住拉链,手上用力扯拉链两边的布,含含糊糊地一句,“你今天废话可真多。”
安静了一阵,伊万忍不住拖长了声音开口,“小耀,我觉得你这样好像在给我口jiao。”
王耀吐出终于扯出来的拉链,撩了下滑下来的头发,“我要是真给你口jiao,你是不是给我上?”
现在是伊万撑坐在椅子上,王耀趴在伊万腿上的姿势,温热的气流隔着棉质的内裤喷在敏感的地方,甚至可以感觉到靠近的顶端的地方,白色的内裤微微有些湿哒哒的透明。
“小耀,我没想过让你帮我做那事,所以”
拍掉伊万扶到脸边想要拖起自己的手,把他整个人压到椅被上,“不行?”
“我没说”
“那阿尔为什么可以?”撩起了滑下的头发,眼睛黑沉沉的。
伊万闭着眼睛吸了口气,“这又怎么关阿尔的事了。”
“你敢说你没有给阿尔睡过?”
沉默了片刻,“你现在追究这个又有什么意思。”却是有些无奈的声音,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早先的那句“那行吧”。
“那我问你,你今天是和谁在一起?”
“你不是知道么。”
“这么多天都是在和他见面?”
“嗯。”
“喜欢过阿尔?”
“是。”
“现在还喜欢?”
“所以呢?”
王耀嘴角一弯,面上带着笑容,也看不出是个什么神色,“可你说过喜欢我”
“于是?”
“那么凭什么阿尔可以干你,我却不行。”
“你一直是这么想的?”
“不然你告诉我可以怎么想?”
“那行,你来吧。”
讨厌的语气,讨厌的神情,讨厌的平静,就好象你厌倦了与我说话一样。
是身体想要微微松弛却还紧绷着的微妙姿态,手心向上自然地摊开着,没有反抗,甚至是有些配合的,不管是面对褪去衣物还是那些直接而不留情面的前戏,都是配合的态度。王耀觉得很糟糕,明明是自己提出的要求,但是伊万的顺从让他觉得胸闷,是约莫有些透不过气的感觉。
于是揪住那淡金色的额发,迫使躺在地板上的人扬起下巴。其实本着伊万的态度,是完全用不着使出这种带着些微暴力的手段,但是伊万越是放纵着王耀的行为,王耀越是觉得火气上窜。一种类似于我看你能忍耐到什么时候,是种甚至期待着对方反抗或是和自己争吵的感情。
即使伊万很自然地顺着王耀手里的动作扬起的下颚,王耀依然没有松开抓着对方头发的手。手里是柔软细腻的短发,用的是即使它们会断掉,也不松手的决心。俯下头一口咬住咽喉的部位,不轻不重的用牙齿磨,慢慢的就可以听见伊万开始微微地咳嗽起来,于是王耀突兀地就竟自开心起来。当然血不会成片流出来,是细细密密地从毛细里渗出的状态,类似吻痕的一片嫣红,有些残忍的小开心。
松开牙关,往耳后的位置挪了挪,不意外地感受到压着的身体寒颤似的轻抖了一下,再接再厉地吸吮着那处的皮肤像筛米一样,抖得更厉害了王耀拿膝盖蹭下了从刚才打开就一直没扣上的卡奇外裤。白色平角裤里的形状已经很明显了。左手放上去,隔着布料时轻时重地揉捏着那一团物事。
这种在敏感处下死力掐一下,再用隔靴搔痒般的力道揉三下的方式,恐怕对伊万来说与其是在享受别人是折磨。然而身体终究是靠不住的东西,哪怕是不舒服,但是只要刺激足够大,它就会给出相当的反应。
因此在王耀终于大发慈悲地扯下那条白色的莱卡内裤时,已经变得足够硬的y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同时伊万说不清楚是吸了口气,还是叹了口气。
又揉捏了一阵,撇下眼角,伊万的脸色是不太清明的薄红,眼睛半阖着,看着某个不知名的地方。王耀清楚地感觉捏在手中的东西,坚硬烫手,并且伴随着越来越明显的跳动快了
其实一直没人抚慰的自己也憋得很难受,但是如果这种漫长的情shi可以成为一种折磨,那么我情愿我们一起难过。一个人憋闷,一个人猜忌,一个人生气已经够了如果你不想要和我说话,那么我们换一种方式来交流。
在王耀伸手掐住已经接近临界状态的y顶端时,伊万短暂地抬起手臂,最终却只是松松地搭在王耀用力的右手上,然后又放任自己的左手顺着身体滑了下来,恢复到掌心向上松弛状态。即使是这样,最初它确实是个推拒的动作。其实王耀也说不清楚如果伊万刚才将试图推开自己的动作进行到底,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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