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然尔,会员不会希望自己的资料外泄。仁摩尽可能地不想让会员们担心,只能再自力救济一阵子,继续调查下去了。
仁摩的生活恢复到和杏二相遇前的状态。
严格来说,应该说是变得比以前更忙了。与其无谓地想东想西,还不如被工作追着跑比较好。
仁摩的工作狂症状变本加厉,废寝忘食地埋首工作。就在此时,接到伦也想辞去ve工作的消息,似乎是交到了个有钱的恋人。伦也是ve的红牌,本人也觉得自己很适合这份工作,是十分理想的宠物,但如果这是本人的意思,就该接受他的意愿,这应该和他遭遇过数次可怕经验也有关吧。现在他住在ve所准备的住所,所以最近似乎要搬家了。
周末时,仁摩在办公室留到很晚。
闷热难耐的夏天再过不久就要结束。计划在明年春天起展开新事业的仁摩,打算自九月开始着手准备,为此也得增加员工数。
看着田所严格挑选的履历表,不知不觉就过了十点。
难怪会觉得肚子饿,仁摩这么想着打开办公桌抽屉。里头不输便利商店地摆满各式营养补充食品。这是田所的杰作。
仁摩随便挑了一种,在打开包装时响起电话声。
边想着「这么晚了会是谁啊?」边拿起话筒。
喂——仁摩先生?
虽然极低且微弱,但那是伦也的声音。仁摩立刻察觉事有蹊跷,主动问道:「遇到麻烦了吗?」
对……那家伙,之前的男人又来了啦!伦也小声回答。
跟踪伦也,后来被杏二勒昏的男人……那家伙又出现了。
「现在状况如何?」
我在阳台,他还没找到我。不知道那家伙怎么弄到手的,居然用备份钥匙进来,他现在好像在卧房找我……仁摩先生,怎么办?报警的话会给ve添麻烦的……
明明已经辞去verve着想。仁摩说会立刻派人过去,且不忘和上次一样,叮咛若危险逼近时要毫不犹豫地立刻报警,之后便暂时挂上电话。
但田所没有接手机。
也想过要派其他工作人员前往现场,但这样一来得先把对方叫来这间办公室,将伦也公寓的备份钥匙交给对方才行。为以防万一,仁摩和田所握有各间公寓的备份钥匙。躲在阳台的伦也被发现应该只是时间上的问题吧,仁摩留言给田所后,决定亲自前往。
司机已下班回去了,因此他搭计程车前往伦也的公寓。
仁摩在车上再度试着打电话给田所,但还是联络不上。一路催促司机开快一点,约十分钟左右就到达目的地。
仁摩快步奔向伦也的房间。
在大门前先深吸一口气,身上带着防身用电击器以备不时之需。这是田所自美国购入的最新款,但仁摩没有实际运用过。满怀只有自己一个人的不安之情,但事态刻不容缓。
微微打开门,探看屋内情况。
屋子里一片漆黑。也就是说,对方应该还没找到伦也吧。此时突然看到人影,有个男人背对自己站在客厅望着阳台落地窗。
糟糕。
仁摩迅速进入屋内。
握紧电击器尽量不发出脚步声地前进,那个男人没有发现仁摩,似乎正在检查落地窗的锁。当然,窗户并没有上锁。
还差一点。
再一点就能碰到男人的背了。
玻璃窗上映出伦也的脸,看到仁摩后露出显得有些悲伤的表情。他缓缓动了动唇,说出无声的话语。明明应该要说「谢谢」,但不知为何看起来更像「对不起」。
下个瞬间,整张脸被一大块布盖住。
闻到刺激性药味时,仁摩才终于领悟过来。
是陷阱,被设计了。
袭上一股强烈的愤怒和后悔,但连这般意识也维持不到几秒。
颊骨一阵疼痛。
发现这是因为贴在坚硬木质地板上的缘故,仁摩颤动眼皮想张开双眼。
这并不是安稳的苏醒。仁摩因强烈的头痛和呕吐感皱起眉,虽然得以勉强张开眼,但就是撑不起身子。
就想起身应该也办不到吧。
仁摩的双臂被反绑在背后,脚踝也被牢牢捆住,处于毫无防备地横躺着的状态。
「你醒了呀,仁摩。」
擦得发亮甚至引人反感的皮鞋凑至鼻尖,仁摩马上就听出这是谁的声音。当仁摩无视对方时,鞋头就轻轻踢了下巴一下。
「呜!」
「哎呀,不好意思,很痛吗?」
有人用手硬把仁摩的身体拖起。
身体靠在墙边,仁摩用模糊的视线环顾四周。得先掌握自己所处的状况才行。陌生的房间与其说是公寓式住宅中的一间,更像是老旧的独栋宅邸。宽敞的窗户垂挂着厚重的窗帘,看起来像家具的东西则都盖着白布,换言之,这应该是现在没有人住的屋子吧。
「大叫也没用喔。」
将重心靠在手杖上的御法川很跩地说道。仁摩没有回答,仅用目光算了算在场人数。除了御法川以外,还有四个穿西装的人,其中两人是壮硕男子。应该是秘书和保镖吧,仁摩很快就了解挣扎也是徒劳无功。
「容我拜闻您的要求吧。」
嘴巴和喉咙都极为干燥,发出怪声怪气的声音。仁摩的西装裤满是灰尘,衬衫是还穿在身上,但领带不知去向。
「你很冷静嘛。」
御法川用演戏般的夸张声调说道。光是看到就令人一阵反胃的男人。
「大吵大闹也无济于事吧?要我交出什么您才愿意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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