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麻木却又疼痛万分,激烈的戳动感让痒痛和心跳在肌肤的每一吋里满布狂烧,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这么多年来、曾经在一起的人,最后都是以捅他一刀收场,沐野离开的时候甚至说着:“你不需要假装高尚,你根本没爱过我,我拿走你的东西,也只是刚好而已。”
是这样吗?真的是这样吗?我不爱任何人吗?所以我该孤单吗?
将怒吼与情绪都埋在体内,藉由不断挺腰的动作,拖雷感受喳喳再度达到高潮,也跟着缓下情绪、解放。
这世界没有爱吗?在男人和男人的世界里,只有不停的交欢吗?
就像学长说的,有些人心目中,朋友也能做爱、做爱就像握手,只是这种握手比较舒服,有想不到的快乐。喳喳闭上眼,感受流在体内的疼痛感、麻木感,和第一次被饱足的不安与罪恶的快乐。
这世界没有爱吗?就像我以前所想的那样,只是曾经交往过的人也都信誓旦旦的告诉我,他们会爱着我,直到最后、或是缘分尽了,可是难道所谓的缘分尽了就是这样吗?
多希望有个人真正的走入我心中,无条件的、而不是因为我是谁、我的外在而爱我……。
拖雷趴在这陌生的ròu_tǐ上,感受心跳交叠,此时的悲伤和无感似乎成为音乐,回响在他心中,可是却累了,他一点都不想起身抄写旋律,只想像qín_shòu一样,yù_wàng之后、安静就好。“以后想要做爱的话,就来找我吧!”
----吉他手--[04]
发生过关系的隔天早上,喳喳还模模糊糊的睡着时,突然电灯就被打开了,他还来不及发出任何一声不适灯光的嘟囔,就被拖雷一把搂进怀中,紧紧的抱着,脸则是窝在他头顶上,手蒙着眼睛──他明显地也觉得很亮……。
所以是为了帮他……遮光吗?喳喳心里一震。
“喔……!现在就有关系了吧!”那鲁欠揍的声音在床边响起,而且马上就坐上床沿,喳喳紧张到心脏快跳出来──棉被底下、他可是只穿一件内裤而已啊!
“干!要闪快闪啦!”虽然慢了几秒,拖雷还是想起怀里的人并不是沐野,也不是几任情人中的任何一个,而只是个一面之缘的小鬼,当下情绪更糟糕,等那鲁不知好歹的坐到床上来,瞬间就被赏了一拳。
“靠杯啊!流血了啦!”那鲁大喊着,后来就被库克和贾嘎斯拖出去了,“再睡一下我就载你回去。”等门砰的一声被关上,拖雷就将他放松,伸手关灯继续睡。
等到拖雷睡醒,已经是下午两点的事情了,载他回学校、学校的课也都结束了,喳喳正想走宿舍却被叫住──是昨天的学长。
“你走路怎么这么奇怪?”学长眼中似乎在冒火,令喳喳有点紧张。
“喔……!我昨天摔伤了,膝盖和脚踝都有点受伤、也扭了一下……”
“那你为什么现在才回来?”学长一副所有者的气势,一句一句继续问。
“你昨天睡在哪里?”
“我那里。”突然出声,学长背后出现的不是别人,的确是让他寄宿的拖雷,一手抱着安全帽,全身爆走族的装扮引人侧目。“你是他的谁?”
学长一看见是偶像拖雷有点吃惊,又被他呛白一句更说不出话,瞬间只能回答:
“我是他……学长。”
“那不就好了,是学长问到这里也够了!”拖雷冷冷的睇他,睇得学长只能先逃进宿舍躲避,等他进去了,拖雷才把塑胶袋交到喳喳手上。“午餐。”
说完就走了,喳喳望着拖雷的背影一晌,打开来竟是热腾腾的汤饺,只是在下个瞬间,喳喳突然发现两个人并没有互留电话,而路痴喳喳当然也不知道拖雷住在哪里。
于是就这样,就过了一个半月,就要到了接近学期末的最后一个大节日──圣诞节。
喳喳想了很久,究竟要怎么找一个你一点概念都没有的人,他当然不可能去问已经接近反目的学长,更别提学长到处放话说他和爆走族在一起,虽然他们处在一个女性男性各半、而且性别概念极为开放的系──广电系,但对性别概念只是社会价值的一环,大家听到了爆走族还是相当震惊,于是喳喳只能暗地进行,每天搭公车到第一次见到拖雷的地方──新闻台周边商圈打工,回家也总是会经过尸变,希望命运之神让他们再相遇。
只是这一天到来的时候,拖雷却看起来相当糟糕。
没有办法放着他这样走掉。喳喳把发剩的传单放进口袋里,跑到拖雷身边,一把扶住他。
“你小心一点。”喳喳抓着他的臂膀,明知道他应该已经认不出自己了,还是扶着他一路走进巷子里。“你现在不要骑车了啦!”
“放开!你……,不过就是个利用我的家伙……!我恨不得杀了你……!”
拖雷不清不楚的不知道在说什么,一跨腿就上了机车,喳喳赶紧快手将钥匙拔下。
“钥匙……,呢?”
“掉了吧!”喳喳叹了一口气,突然很庆幸当时前任有教他骑档车。
“我帮你找,但是如果找到的话,你要……让我载你!”
拖雷没有回答,只是站着扫视周遭,想看清楚钥匙到底在哪里。
“在这里!我找到了!”喳喳一扬手中的钥匙,却被拖雷火一般的眼神盯得发毛,自导自演都已经很难了,还要接受测谎……。
“好吧!……你载我。”拖雷竟然答应了,又跨上车,这次却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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