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可乐瓶差不多都给了自己?
董超前所未有地满足起来。
他做了一个梦,应该算是美梦吧。
自己被光着屁股压在五行山下,等啊等啊,终于等到老薛光着屁股披着件袈裟过来了。
“来来来,为师这里有一件宝物给你”,老薛从身后拿出一只大可乐瓶宝相庄严地对他说:“加量不加价。你收了它,这就随为师西天取精去吧。”
金光陡现,铺天盖地。
老薛拉开窗帘,在双目紧闭面带微笑的董超身上踹了一脚:“快中午了,你给我,起!”
董超猛地坐了起来,又倒了下去:“手。”
胳膊被前手球队长压了一宿,已经快没知觉了。
老薛叹了口气过来帮他揉捏:“还哪儿麻?”
董超老实地指了指,老薛一看指节捏得劈里啪啦响:“我这手可没轻重,你不怕断了,就……”在那一起来就跃跃而动的东西上弹了一下,吼:“刷牙去!”
董超很听话,捂着裆一骨碌爬起来,迅速地上厕所收金箍棒去了。
结账的时候,董超要掏钱,被老薛按住手,钱包卡在衣兜里动弹不得。
只要跟老薛在一起,他没抢赢过单。
小时候以为理所应当的事,大了才明白这里面有不平等的关系。
在属于男性特有的尊严问题上,他没太强烈的自觉,每每被挡回去,就抱着手旁观一下,偶尔情绪低迷,很快也就过去了。
上了车,他想,要是情况倒过来,老薛一定很在乎。既然这样,还是以后都让他买单吧。
出乎他意料,车并没有往返程的路上开,而是直奔市中心而去。
他诧异地看着老薛,却并没发问。
也许下了车,又是一个“没想到吧?”
终点是一个已经停产了的大型工厂,灰旧的厂房群落,宽敞干净的小马路,路两边有枝叶茂密的白桦树,树干粗壮,起码有三十年的树龄。大门口的围栏新粉刷过,挂着瞩目的“创意基地”的牌子。
老薛也没来过,站在两人多高的公司铭牌前,手指顺着密密麻麻各种logo和字体往下搜寻。
“12号楼。就它。”
董超呆看着“xxxx大型室内冰场”的字样,猛地被老薛一巴掌拍在肩上:“傻愣着干吗?走啊。”
“你……你这是……”
“你上次不是说对这个项目没底吗?我啊,托了人,昨晚上敲定的,总经理今天才有空,我带你来取取经。”
“……”
董超已经有点丧失语言能力了,心想,老薛难道会解梦术,心惊肉跳地跟了上去。
场地很不错,总经理也很热情。因为是熟人介绍的,两个城市相距不近,也谈不上竞争,基本毫无保留地把基建资料,投资分布,人员设置,运营情况合盘托出,边带着他们参观场馆,边不无骄傲地说:“我们这个模式整体来说还算是成功的,当然,你们两位都是专家,如果发现我们有哪些不足之处,还请多多指教。”
老薛使劲说“那里那里”,他多年的经验是,夸人一定要细节地夸,往往比全局地夸要事半功倍。好比现在,对场馆只字不提,只夸管理,两个人你来我往,总经理一高兴,把工作人员叫过来,当场拷了个u盘。
老薛递给董超,悄悄说:“虽然不是最核心的,但有了这些资料保底,这个项目你应该可以放手去做了。”
董超接过来低头不语。
老薛嘴角露出微笑,他觉得自己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这种感觉了,心里舒畅利落,还有些自得。
因为是周日,冰场里来玩的人还真不少。
站在二楼的护栏外往下俯瞰,忽然有几个小姑娘刷地滑过来,停住,仰起脸来看了看,指指点点地互相惊讶:“真是那个董超哎。就是他,就是他。电视上那个。参加节目那个。”
董超不自然起来,转过身背靠栏杆跟老薛低声说:“差不多了吧,再不走,要到夜里才能到家了。”
楼下有人喊了一声:“董超,给我们滑一个吧。”
老薛和总经理同时醒悟了,总经理很兴奋:“对啊,给大家来一段吧。太难得了。”
董超支吾着推托起来,但怎么都拗不过总经理,不由分说地把他让进更衣室里,整架排开的冰鞋问号码。董超脸上慢慢没了血色。
“靴子,我……”他看着老薛,眼神里有点求援的意思。
“你看看你,那有什么好扭捏的,脚没长吧?”
老薛知道董超的码,过去跳了双,在手里掂了掂,又换了一双,递过来:“来吧。”看董超一动不动地,皱起了眉头:“是要我给你换吗?”
以前董超训练累了,他也不是没给他换过,但那时候气氛亲切还带着宠溺,绝不象现在这么尴尬。
老薛不介意,他觉得自己可以在众目睽睽之下帮董超亲手换鞋,这在他是份荣耀,如同给将军系上战靴。多少年过去了,内心深处,他对踩在冰刀上的董超,那份虔诚的崇拜煌然不变。
“算……算了。”
董超在僵持片刻之后,象是决定了什么,神色逐渐恢复平静。
老薛不疑有他,递过鞋去,被董超接过来放在地上。
“总经理,借一步说话。”
竟然不再看老薛,径自揽住总经理走到远远的靠窗一侧,凑在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总经理哦哦连声,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也说了句什么。
两个人又揽在一起回来。总经理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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