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乐,也不跟林泉计较。
林泉帮齐多米检查过,告之二人齐多米身体已经大好,之后只要好好调养便是,又开了几张药方和药膳的方子,梁沛南仔细收好,交给下人看着煎药熬粥去了。
“林大夫,这段时间麻烦你了。”
林泉似笑非笑的看着齐多米道:“你俩以后少折腾一下,我就烧高香了。”
“不会了不会了!”梁沛南笑得见牙不见眼,被林泉嫌弃的看了一眼也不在乎,见婢女端了齐多米的药过来,忙接过来,一口一口喂齐多米喝完。
“沛南,等多米能下地了,还是扶他多出去走走,一直躺着也不好。”
“可是外面很冷……”见林泉一个眼刀飞过来,又讪讪的住了嘴,喊来婢女去库房拿最好的狐皮貂皮,为齐多米赶制冬衣。
入夜,齐多米因为白天睡得太多,毫无睡意,正躺在床上发呆,就听见梁沛南又敲门进来,见齐多米还没睡着,颇尴尬的挠挠头道:“我房间的床突然坏了……”
齐多米了然,憋着笑拍了拍身边的空位,梁沛南马上过来,解开外袍,钻进了被子里。
两人并排躺着,梁沛南怕碰到齐多米的伤处,有点不敢碰到他,中间隔了一个拳头的距离,又贴心的帮齐多米将边角的被子掖好,小声问道:“睡不着吗?”
“嗯,最近睡得太多了。”
“你躺着没醒过来那几天,真是吓死我了。”
齐多米将梁沛南的一只手放到自己心口安慰道:“现在好了,没事了。”
“幸好没事,我都快疯了。”梁沛南顺势将齐多米的手拉上来,吻了吻,又歉疚地说道:“多米,以前我都没有机会好好向你坦白过我自己,林泉说得对,我们之间的误解太多了,从今往后,我一定事事都告诉你,不瞒你,不惹你生气。”
齐多米拉着梁沛南一只手捏来捏去的玩弄,闻言也同意道:“嗯!我也不瞒你!”
“那……有件事我想跟你说……”
“你说吧。”
梁沛南又犹豫了一下,才说:“之前那张告示,说我重伤快死了,除了想引你来见我,其实还有一个目的,北边的蛮子见我朝内乱,纠集了一批人马屡次犯我边境,虽然有派大军前去剿灭,但蛮子狡猾,我们始终没能一网打尽,于是就想借我重伤的传言,让他们相信我朝无人,趁机进犯,我们好一举歼灭他们。”
“那……跟我说这个,没关系吗?”齐多米有些不解的问道。
“没关系,战事已经平息了,谅他们再没有能力来骚扰我们。跟你说这个,是因为我怕有心人利用这一点,到你面前来说闲话,让你觉得我又在骗你。林泉说你以后都不能动怒生气的。”
“噗。”齐多米没忍住,笑了一声道:“林大夫就是太夸张了,哪有那么严重,再说了,我也不会那么小气,事事都生气的。”
梁沛南突然半撑起身子,盯着齐多米,认真的说:“多米,你要答应我,不管什么情况下,你都要爱惜你自己的生命,好不好?”
齐多米愣愣的看着梁沛南,半晌才点了点头,看着被梁沛南带开的被子空隙道:“冷……”
梁沛南忙又躺下,并朝齐多米挪了挪,之后似乎觉得不舒服,又干脆伸出手臂,让齐多米枕在自己手臂上,将他拥在了怀里。
“还冷吗?”
齐多米摇了摇头,悄悄抬头去看,发现梁沛南的脸泛着红,好像有点不好意思,心里一时浸了蜜一样,暗自想着自己到底何德何能,能遇到梁沛南,还得他疼惜。
“多米,我的身世,你应该听过一些了吧,你有什么要问我的吗?”
“对了,之前你说过我像你弟弟,才很想照顾我,我到将军府这些天,好像没有见过你弟弟呢,他不在这里吗?”
梁沛南将额头抵在齐多米额头上,苦涩道:“我弟弟啊,七年前,梁家被满门抄斩,那个时候就已经不在了。他要是活着,现在也该跟你差不多大了。”
“对……对不起,我不知道……我在宫里的时候,对外面的事情关心的不多……”齐多米没想到事情会是这个样子,一时间很是后悔自己的多嘴。
“不怪你,而且,我也已经为他们报仇了。多米,你在宫里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梁沛南有些小心的问道,话音刚落,就感觉怀里瘦弱的身体似乎一下子僵住了,马上又说道:“我就是随口一问,不说也没关系的。”其实在知道齐多米的身份之后,他也请求皇上找了宫里的旧人,打探了一些关于齐多米的事情,只是得到的信息并不是太多。
齐多米笑了笑,说:“没关系,这些事情,反正迟早要跟你讲到的。”他将自己调整到一个舒服的姿势,把手臂搭在梁沛南的腰上,才慢慢说道:“我六岁的时候,我爹欠了赌债,背着我娘将我卖进了宫做太监。十岁之前,都是跟着宫里的老人学规矩,之后被分到了尚衣监,就是负责皇上衣物的地方。一开始还好,后来才知道,尚衣监的总管,叫做赵有德的,挑了我们几个长得清秀的,等长到十四五岁,就想找机会送上皇上的床,好给自己谋好处。十三岁的时候,我亲眼看见比我大一岁的小山子被送过去,结果回来之后没多久就死了,我心里怕的要命,以为被送过去之后一定会死,就想找机会逃出去宫去,不想就这样死在里面,但是一直没找到机会。后来过了一年多,我无意中听到赵有德跟人说起,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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