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皇帝低下头来,看着还有些颤抖的左手。
这么多年来,他只学会了如何杀人,如何活下去,却唯没有人教他如何去爱。
12
于是接下来的一年里,他把自己能给的都给了。
先是宫中禁军统领的封号,卫曦管他要时,他毫无犹豫,只想着自己将身家性命交付于他,那人多少会对他改观一些。
后来一役中卫远征不幸身亡,他为卫家举办了最盛大的葬礼,并在葬礼的最后,将卫远征手里的半块虎符当着天下人的面,交于卫曦,并封他为临远大将军。
权利、地位,他倾尽了自己能给的一切,唯独座下这把龙椅。可卫曦最想要的自由,他偏偏给不了。
皇帝前半生在失去中颠沛流离,如今拼命想要抓紧手边的一切,卫曦是他唯一动心的人,他不想他跟卫远征一样远死沙场、马革裹尸,他只想他留在自己身边。
那是他们爆发过的最激烈的一场口角,卫曦双眼通红青筋暴起,皇帝稳坐高位冷汗津津。
他不是没想过妥协,可他不能被逼着妥协。
——他是皇帝,虽然不是个好皇帝,但骨子里却也留着皇族傲慢的血。
皇帝居高临下的看着对方眼角有水,心里一片焦灼,他想开口出言安慰,却被那人一声冷笑打断。
卫曦还穿着册封时的铠甲,额前白带来摘,脸色憔悴。
他刚亡父,情绪极为焦躁,如今皇帝的一番言行,更是将这个年纪轻轻的少年逼到了极限。
于是他勾起唇角,露出森森白牙,扑向那个身穿龙袍的罪魁祸首。
“不放我走,那就杀了我吧!”
“你——”皇帝刚一张嘴,就被那人狠狠咬住,尖锐的牙齿刺破柔软的唇瓣,血的味道飘散开来,弥漫在两人间。
卫曦正在气头上,满心想着鱼死网破,做件大逆不道的事情逼对方杀了自己。皇帝却没想到这人如此大胆,抬手给了卫曦一个耳光,他用力极大,抽的少年偏过头去,嘴角隐约有血。
这是皇帝第一次动手伤他,见卫曦久久不曾回神,心下慌乱,伸手想要触碰肿起的脸颊,却被卫曦拧住手腕,压制于头顶。他三两下扯开皇帝的腰带,将对方两手捆在一起,又撕开那人身上的长袍,单薄的里衣下是一具略显削瘦的身体,柔韧修长,却是属于天下最有权势的男人。
卫曦红了眼,低头咬上皇帝白皙的颈脖,后者发出吃痛的低吟,他挣扎着想要脱开,却抵不住少年一身蛮力,动弹不得。
衣衫被人撕尽,苍白的肌肤裸露在冰凉的空气中,皇帝浑身颤抖,瞪大的眼中不知是惧是恨,他张嘴想要唤人,却被对方眼疾手快的卸了下巴。
卫曦扳开他的腿,架子龙椅两边把手之上,被迫敞开的身体紧绷着,皇帝闭上眼,口中发出啊啊不清的呻吟,唾液沿着他无法闭合的嘴唇泪落,积在赤裸的胸口,一片淫靡。
卫曦的呼吸乱了。
他看着眼前的皇帝,一身华贵的龙袍被尽数扯开,垫在身下铺满整张龙椅;发髻早就挣扎的乱了,如今长发披散,落在白皙的肩头衬得那皮肤更白。他睁着眼,眼角泛红,一贯波澜不惊的脸上尽是屈辱,羞耻感让他浑身颤抖,被强行扳开的双腿大敞,因为紧张的关系,在后妃床笫间一层雄风的龙根无精打采的耷拉着,连带着后方的肉穴一收一缩。
着了魔般,他伸手刮去对方口角的诞液,抹向身后闭合的小口。
13
皇帝活了二十多年,后宫妃子无几,承恩雨露的更是一只手便能数得过来,对床笫之道了解甚少,更没想过男人与男人做这等事,如今被卫曦压在身下,那人将手指送入体内时,巨大的屈辱感近乎要将他杀死。
生理的泪水顺着通红的眼角淌下,卫曦见状抬头去舔,却顺势将人压的更死了些,冰凉的胸甲贴上皇帝滚燙的皮肤,激地那身体弹动几下,像是砧板上濒死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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