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是憋足了气,就是要给简韶点颜色看看,才刚进了两个指头,向挚就换上了自己的大家伙,简韶感觉自己整个人从底下直接就被劈开了,疼的他脸色变了不止一个色。
“向挚,你他妈想我死是不是,啊?!”简韶声音都抖了起来,可气势却是半点也没减。
向挚深深看了简韶一眼,把自己整个推了进去,两只手撑在简韶脑袋两边“死?要死你也得和我一起死。”说完就不管不顾地动了起来,又低头去亲简韶,简韶张嘴就咬,下口极狠,向挚的嘴角直接就挂了彩。
接下来的整个过程,向挚闷着头不说话只狠命地动,那模样就像是直接要把简韶身体最深处都撞散了一般,简韶还是一个劲不停地骂,只是声音越来越小。
半个小时,向挚闷哼着射了出来,简韶见了血,下`身红白污迹一片,向挚抽了纸给自己和简韶擦了身子,弯腰去抱简韶要给穿衣服,却被简韶一巴掌就给扇开了,简韶哆哆嗦嗦爬起来,又哆哆嗦嗦穿了衣服,手颤了好久才系好了被向挚解了的皮带,咽了口唾沫冲着向挚哑着嗓子说:“向挚,今儿这事,老子记你一辈子。”
颤着腿扶着桌子站起来,拿了桌子上的手机拨了个号,电话通了,对面传来个吊儿郎当的声音:“哟,简贵妇,你可是想起奴家了,奴家可是......”
“去你妈的,我在满苑,过来接我”,说完还不等对面人说话就挂了。
两个人相顾无言。
方浅开着飞车就直奔满苑,电话里简韶声音不对劲,他怕人出了什么事,这可是要命的,因为向挚回来第一个要算账的一定是自己。到了208,左拧右拧门就是不开,方浅心里更没底了,正打算叫经理过来拆门的时候,门却从里面开了,方浅一瞧,开门的竟然是向挚。
方浅瞧着这一屋子乱七八糟的样子,向挚嘴上挂了彩,简韶腿还哆嗦着,两个人身上还沾了些蛋糕和什么其他的东西,眼睛一眨就知道俩人这是闹矛盾了,至于为什么,自然是因为最近简韶干的那档子事了。
“别看了,过来扶我啊,我今晚去你们家住,你家没别人吧。”
“啊,没,不,不是,这......”方浅的眼睛止不住地朝一边立着的阴着脸的向挚看。
“你看他干嘛?我去哪还得看他脸色,麻利的。”
方浅看简韶实在是站的辛苦,于是也顾不上一旁发着冷气的向挚,上去赶紧搀了简韶,又狗腿地对着向挚说:“向总,你看,要不我先把简韶带回去,等你们都消消气,再回去也行,可不要气坏了身子。”
“哪那么多废话,赶紧走。”
于是头也不回的就把一大摊子要擦屁股的事扔给了向挚一个人,搀着方浅就出去了。
向挚烦躁地看着一屋子狼藉,又认命地叫来满苑的经理,明里暗里嘱咐了一番,安顿说让外面的小孩子们都不要在网上乱说话,不然又不知道要出什么事。
三
向挚独守空房一夜,第二天早上天没亮,就杀到公司总部兴师问罪,可比他向挚快的还有娱乐新闻。
新闻头条大标题起的一如既往充满悬疑味道,“简韶与白童夜会友人家,俩人关系已被亲友认可?”白童就是那个给向挚带了绿帽子的小子。大标题下面,端端正正贴着两张图,左边一张是简韶和方浅到家的时候拍的,右边是个一脸焦急的小年轻,两拨人进了同一栋楼的门。
一大早就添堵,向挚差点把简韶从日本给自己带回来的那只招财猫给扔了出去。
简韶那边也看到消息了。
白童正给躺在床上当皇帝的简韶端早餐,方浅家林阿姨手艺特别好,简韶是时不时要来蹭饭吃的,结果正给简韶把碗白粥摆在面前,方浅就哀嚎着冲进屋子,拐到白童旁边就在白童脑袋上戳个不停。
“你这个臭小子,怎么回事啊,又不是第一天当明星了,出来不会遮得严实点啊,真是气死人了!”
“啊?方前辈,您,您说什么呢。”白童缩着脖子躲方浅,又不敢把脑袋给移开了,就任着方浅在自己的额头上戳来戳去。
“怎么了?昨晚被拍了?”刚问了一句,简韶就捞了手机自己看,看到新闻头条的大字和清晰的照片,捧着个手机就要笑岔气,一不小心还碰到了昨天不小心受伤的屁股,可是呲牙咧嘴也止不住他笑的像个傻子。
方浅抚额,看简韶这样子,他方浅要是不明白简韶是故意的,甚至希望自己和白童的新闻搞得更大,他也就担不起那亲友两个字了。
“简韶,简大明星,你能不能给我们这些无辜百姓省省心啊,你还想把这事搞大了?那位都回来了,你安分点行不行。”
“放屁,他回来怎么样,我怕他不是,况且,如果不是他,哪里会有这新闻,嗯?”简韶一脸蛮横。
白童呆呆地站在一旁,他不懂这两个名义上是自己的前辈,放到外面有千万粉丝的人在说什么,不过他知道自己又犯错了,昨晚上接了简韶的电话,听他声音哑的不行,又开口叫自己到方浅前辈家,自己就乱了心,急急忙忙坐了车就过来了,可没想到,居然又被拍了。
白童有些局促不安。自从一周前自己和简韶被拍到半夜从酒吧出来的照片和后来简韶若有若无的提携,他早已经从一个刚刚进执音名不见经传的小明星变成了现在的小有名气。白童很惶恐,毕竟只有十八岁,他还不能在这么短时间里就接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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