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穷光蛋的吻霸道至极,幸亏他拿惯剑,不然早给菜刀切到手。
两道身影於炊烟里依偎在一起,在凝视中交换鼻息,渐渐的,菜刀被放回砧板旁,白灵飞靠在景言颈窝里,恶作剧心一起,吻住男人的喉结,笑得弯了眼:
“今晚想吃什么﹖”
皇太子摇头失笑:“想吃你。”
他撩起少年单衣下襬,白灵飞大吃一惊,连忙按住在衣服里努力动作的手:“喂﹗这种事回房才做好吗﹗”
“你把夫君饿了这么久,难道不应该先用自己来餵饱我﹖”
巨物驾轻就熟的找上门来,白灵飞一向经不起挑弄,甬道被撑开的一刻,他简直连腿都软了。
景言扶住他身子,呼吸顿时有些粗重:“自己动手弄。”
……﹗﹖
白灵飞顿时瞪大了眼,双眼带着雾气,委屈地望住身后的穷光蛋。
给这个眼神一看,连孔夫子都不能忍,然而皇太子就是皇太子,忍耐力叫一个能人所不能:
“给我卖力些,不然为夫吃不饱。”
幸亏灵飞少将对皇太子是真爱,就算那张俊脸被盖住了,他还是没对景言打脸。
皇太子使足统帅的技俩,敌不动我不动,白灵飞咬著唇忍了片刻,终于垂眸动起腰来。
这根本是个不可能的任务,他用菜刀撑住上半身,颤颤巍巍切完食材后,已是连站都站不稳了。皇太子却很淡定,从头到尾一层衣服都没脱过,下身连挺都没挺半下:
“继续动,我快饿死了。”
厨房里开始有暧昧的低喘,衣襬下湿得惨不忍睹,他连自己往锅里下了什么都不知道,只知灭顶的快感连绵而来,使他不得不反手抱住景言:
“你给我快……快动……我好难受……哈哼﹗”
景言将锅旁的东西全推到一边,一下子将他狠狠摁在桌上。
“是为夫不对,竟然没察觉把媳妇饿到这般饥渴。”
白灵飞早已丢盔弃甲,满颊潮红摊在桌上,全不掩饰那脸愉悦的媚意。
景言被他撩得心头发热,沉哑着嗓子道:“浪成这副模样,你在军营拿东西弄自己了﹖”
“闭嘴,我没有……啊﹗”
他全身微颤发热,神智都被情意冲散殆尽,在失控落泪中先缴了械,再被景言贯注盈满。
皇太子心满意足,终于抽身退了出去。
白灵飞全身脱了力,贴着灶台跪在地上,眼前便是男人阳刚气息最浓烈的地方,尚自湿透晶亮,带着两人厮缠混合的味道。
他情不自禁的凑上前去,低低的道:“……别动。”
他忽然温顺低眸,张嘴含住那根烫硬的玩意。
景言抚过他眉眼鼻骨,心里爱极了他为自己放下傲气的神态。
白灵飞这门技巧的天分惊人,头一回已使他把持不住,往后愈是熟练,每次便愈销魂蚀骨,直要一步步把他推到欲浪里,非要让他投降败阵不可。
果然吮吸不消片刻,男人已是一声低吟,稳稳按住身下的脑袋泄了进去。
东西给悉数咽下,几丝白液溢出了嘴角,又被白灵飞伸舌舔回。
景言俯下身,抱住他柔声问:“如何﹖我对你倾囊相授的滋味还好么﹖”
少将脸皮向来薄如纸,一头便扎到他胸前,指着两人头顶的方向,只见铁锅的焦味已蒸熏了半个厨房。
“……还可以,不过你没晚饭吃了。”
这一顿堪称白灵飞人生中的黑历史:
他竟然将糖当了盐、盐当了糖,几道菜焦了一半,好歹是劈翻了半个夏国的御剑门主、竟然将竹笋切得七零八歪,连他自己都过不了心里那一关。
“……我还是去重新弄吧。”
“我觉得挺不错。”景言脸不改容将半碟焦鱼倒进口,“你也尝尝,这一碟做得挺有风味。”
……你的味觉跟著节操去了喂鱼吗﹗﹖
“喂,难吃就別吃啊。”——我不想将皇太子毒死在这里好吗﹗
“你煮的菜怎会难吃﹖”
明显地,某人的舌头完全被爱情蒙蔽住了,无论那菜烧成怎样,吃下去都是甜的。
白灵飞扶额一叹,决定以筷子去拯救景言。
“……其实你不用易容,说出去也没人信你是皇太子。”
景言抢先将最焦的排骨夹到自己碗里,对白灵飞笑道:“那就最好,反正我也不想当,有你给我做一辈子饭,我三餐不愁、衣食无忧,回皇宫去干什么﹖”
白灵飞无奈的撇嘴:“你嘴巴漱了蜜糖﹖”
两个人你望我、我望你,终于忍著笑将饭菜全都扫进胃里。
吃完晚饭,大街华灯已上,白灵飞经他傍晚往死里折腾、也终于熬不住要上床去睡。
客栈房内,景言等了片刻,出声去唤白灵飞,见他已全无反应,这才换上夜行衣,再往易容的脸上补妆,从窗外逸进夜色中。
他先在城内绕了几圈,确定没人暗中跟踪,才潜到城北一间荒废的寺庙里。
果不其然,墨莲华已在庙里等着他了。
——他是在今早与白灵飞四处溜跶时,於南城门下发现约定的暗记,那个时候,他就知道墨莲华已带着他想要的答案进城。
见来者是个陌生的粗汉,墨莲华立时花容失色。
“是我,不过是易容改装了而已。”景言淡淡开口,“你查到了么﹖”
“我接下来说的事,你千万不可泄露予他人。”她神色复杂的看着景言,幽声道:“我告诉你已是破了师门禁忌,事关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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