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再然后是狼之类的,最后是大型食草动物,什么梅花鹿,大水牛,苏迹竟然还看见有狐狸什么的小玩意,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互通信息,反正也没看见谁攻击谁,食肉动物能跟吃草动物和平相处,简直了。
除了藤屋它们不敢去,其他时候苏迹就别想清净。
眼看这样也不行啊,他工作都受了很大的影响,比如去讲课,呼啦啦往他身边卧一圈,谁往前走就呲牙盯着谁,弄得没一个敢离靠近他方圆五十步,远远的就躲开了,还上什么课。
叫黑毛把他们撵走吧,没一会儿就又陆续出现,让红珠哄它们吧,越蹭越粘乎,有句话叫请神容易送神难,苏迹这次可算是真见识了,愁的直挠头。
倒不是没人打这些动物的主意,尤其是对鹿啊牛啊,很是有人想捞一把。可惜黑毛不干,一头把那个想动手的人顶个仰倒。倒是没伤着人,却把他们吓个够呛。大家对黑毛的忌惮刻进了骨子里,血淋淋的教训似乎还在眼前,每个人见了都还是绕道走,一看它的意思,哪个还敢打那些动物的主意。
黑毛言辞阵阵:都是我叫来的,在我的地盘被人弄死以后我还怎么当老大。
至于为什么它们那么喜欢红珠,扶桑说红珠对他们来说就是莫大的好处,可以开智的那种,这种诱惑试过一次的都得上瘾。
苏迹听的一阵心惊肉跳,这是什么宝贝啊,扶桑随手就给了他,他他他心里怎么这么甜呢。
最后没办法,他只能把红珠撒出去让他们一边玩去,别来他跟前捣蛋。
红珠宝宝玩儿疯了,野兽们也满意了,苏迹才算是暂时消停了。
藤屋里,在桌子上趴了半天的苏迹死狗一样望着天。
扶桑抱着他的果子咔嚓咔嚓的啃,时不时瞄他一眼,也不知道他的黄泥人又在干什么,这会儿像是,废了?
“阿桑,你说我是不是傻?是不是傻?是不是傻?”苏迹问一句就在桌子上磕一下,问一句磕一下,跟疯子似的。
“不会画就算了。”扶桑抽掉他手里的木板,上面歪曲的线条鬼能看出来他画的是什么。
“我的城市布建图,别动!”苏迹也顾不上磕脑门了,赶紧抢回来,高高的放到一边他添置原木书架上。虽然画的不怎么样,可怎么也是他耗费了三个晚上的心血,怎么能说扔就扔。
扶桑瞥了一眼,没有再去动,他的黄泥人脑子里不知道都是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反正他是弄不明白。
“当年有一门功课叫土木工程摆在我面前,我没有珍惜,去学什么电子啊!现在要设计个城竟然只能想想游戏里的建城令,奶奶的,游戏开发商可以含笑九泉了。”苏迹自己叨叨叨,一会儿苦笑一会儿挠头,整个一神经病再现。
扶桑已经放弃拯救疯魔的黄泥人,一个人坐在窗前吃果子喝酒。
红珠宝宝从外面转回来,兴奋的飘飘悠悠的蹭他的脸。
苏迹一把抓住这个小东西,在手里捏来揉去,眼睛放空,不知道神游到什么地方。
“不对啊!”他突然一拍大腿,“我干嘛要一个人干!我可以请人啊!”他着急忙慌的拉起扶桑的胳膊说:“你带我去上次见的那个大城,我去请专家。”
扶桑缓缓的放下酒壶,手臂一摆,轻而易举的就挣脱了苏迹的双手,接着长臂一揽,慢条斯理的把兴奋过头的黄泥人拢进怀里,让他坐在自己腿上,脸靠着脸,缓缓的问:“去何处?”
苏迹一抬眼,正正撞进那浓墨般的双眸中,如同陷入了一片柔韧而多情的海洋,炫目的让他的心都在颤,那是一种无形的蛊惑,让他连刚才自己说什么都忘了,只是痴迷的靠近,再靠近。
两唇相接的刹那,他都忍不住叹息,双手死命的抓住他的胳膊,好像不这样就会失去什么。
他说不清到底是个什么感觉,就是迷迷糊糊又带一点点的甜丝丝,轻轻的碰一下,再一下。
扶桑没有动,眼里的笑意深深,就由着他小鱼亲人似的,啄一下又一下,觉他的黄泥人可爱的没边儿了。
一手揽紧他单薄却柔韧的背,一手托起他的屁股,跟抱孩子似的把人抱起来,以让他更加接近自己。
苏迹痴迷的亲吻着他眼前的美人,舌头细细的描绘他的唇,好一会儿后不满足的开始跟他的牙齿较劲,想要进去他从没有造访过的地方。
扶桑顺从的松开口,滑溜的舌头终于找的了入口,探进了那方神秘的境地。
这是这么长时间以来他第一次有机会造访,它就如一个初次登门的客人,先是带着两分的怯,在门口蹉跎两下后才大着胆子深入,舌与舌的勾缠,如同勾着房子的主人来跳舞慢三,他进攻一步,接着退一步,再进两步,不停的探索着,沉溺着。
扶桑突然轻轻一笑,他家的黄泥人连亲吻都这么可爱,就是太温吞了。
接着就是一阵反守为攻的冲锋战,慢三变成了热情洋溢的桑巴,苏迹感觉唇舌似乎都成了别人的,除了阵阵的酥麻,其他的都不再受他的控制。丢盔弃甲一路落败,最后只有靠着扶桑喘息的份。
“你都不用呼吸啊。”他气喘吁吁的抱怨。
“呵呵。”扶桑一笑,手开始解碍事的衣服。
“不对。”苏迹一把抓住他作乱的手,颇为懊恼的抱怨:“我有正经事说。”
“何事?”他不为所动,一手拢住他的双手,另一只手钻进衣服里,胡噜他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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