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扶桑勾起的嘴角,他的爱人不会安慰人,只能换种方式拉开他的注意力了。
安顿完弟弟妹妹,苏迹就被扯进了藤屋,然后被按着吻了个昏天黑地。
“等等,等等”他推着扶桑让他打住。
扶桑非常不满的看着他。
“我没心情。”他是真没那个性致,心里乱糟糟的。
扶桑倒也不强求,却拿出了团成团的紫气。
“藤杖呢?”扶桑问。
苏迹下意识的去腰间一摸,顺在了手里。
“还记得怎么得的?”他又一次问。
苏迹摇头,他是真想不起来的,“是这东西捣鬼?”
“这紫冥藤是天地第一缕魔气所化,自带法力以心神驱动,最能挑动人心,奢杀奢血。当初它就挑起妖族人族征战无数,后来被天雷劈了几次再没有踪影,万年来都以为它早已灰飞烟灭,没想到……”扶桑紧紧握住跟打不死的小强似的紫气,眉毛皱起,一副看到脏东西的模样。
“这东西很麻烦?”苏迹问。
“被它缠上人只会越来越奢杀奢血,直到最后不是理智全无杀死自己,就是耗尽心神早夭而亡。”
苏迹“啪”的将藤杖扔出去老远。
扶桑接着补了句,“除非身死,否则再也别想摆脱。”
我去!强制买卖不退不换啊!苏迹惊惧的后退一步,死死的盯着他手里的紫气,恨不得拽过来在脚底下狠狠的踩踩踩!
这时就见扶桑把紫气还有被他抛远了的藤杖,一起团巴团巴塞进袖子里,“等炼化后给你当个兵器也好。”
啊?不是很难解决吗?苏迹一脸懵逼。
扶桑一拍他的脑门儿,“你那是什么蠢样子,信不过我?”
“信信信。”苏迹还能说什么?被耍一下而已,在救命之恩的光环下真不算啥。
扶桑看了他一眼,“口不对心。”
“我……”苏迹正好喊冤,却被再次封住了双唇,只是浅浅的,一点一点的啄吻,带着无限的怜惜,轻柔的像羽毛扫过。
等苏迹睡下,整个人已经疲倦到了极点,扶桑看了他一整个晚上,他的黄泥人憔悴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先更一下,晚点捉虫
☆、交代
阿母没了,还是死于战乱,去的惨烈又突然,这种伤痛并不是一日两日开解开解就能抹平,苏迹如此,苏丰苏苏更是如此。
不过苏迹还算好点儿,毕竟相处时间有限,短短一年还是聚少离多,他对阿母敬重濡慕,感情是有,难受也是真的,但说深厚到要生要死肝颤寸断也真没到那个份上,但他也实实在在的情绪低落了好些天。
这是第二次,他的部落被敌人当成可以任意宰割的牛羊。
他做再高的箭楼也挡不住敌人的狼子野心,更防不了几倍于他们的敌人,他忽略了一个最严重的问题,不是练兵,而是兵器。他以为淘换来的青铜器已经是现在最先进的武器,可忘了敌人要是多于他们数倍,这青铜刀可还能扛得住?
这次,要不是他们天天都没断了操练,这群大部分都是老弱妇孺的族人一个回合就被打杀殆尽,哪里等得到他来回援,他有时候都不禁庆幸,还好他们没有懈怠,给大部分人留下了一线生机。
这件事让他一下子变得更加成熟,单薄的肩膀扛着千钧重担,沉甸甸血淋淋却一声不吭,在人前做事更加成熟稳重。
在弟弟妹妹面前,他像所有家里的顶梁柱一样,默默的撑起这个家。他竭尽所能的安抚他们,就是死也说不出什么人死了变成星星的话,这个残酷的世界不需要童话,他们只能认清事实,努力变强。在丧母之后第七天就把两人全丢出去训练,苏苏也不例外。这次大战让他更加认清了一个事实,打铁还要自身硬,谁也护不了谁一辈子,一次疏忽都可能要人命。
他只会在他们练的几乎要爬才能回来的时候变着花样做好吃的,吃饱了好有力气加练!
斯人已逝,活着的人生活还得继续。
由于这次人祸,苏迹打算后延了搬家事宜,一来好些人伤的不轻,根本没有办法赶路,二来,大家心神俱伤,实在提不起搬家的兴致,本来该是高高兴兴的事不弄成指标任务,干脆过了这个冬天再说。
在他第二天再一次去看苏林多时,就把这一决定说了,二叔很是赞同,随后就问起了秋天换盐的事。
“部落现在的情形二叔也看到了,哪里抽得出人手去换盐。”苏迹说。
“要是列风他们在就好了。”苏林多叹口气。
苏迹这才突然想起来自己没有通知他们回来奔丧。
这两天忙叨叨的,他都忘了,怎么也没有族人跟他提这个事!
不是大家不想提,实在是现在人们没有那个观念,在他们心里,新领地那是遥远的像是在天边的地方,根本就没打算过让他们回来,再说打仗对他们那也是经历过多回,死人再所难免,仇都报了仇,为啥还要让他们回来?
可苏迹的观念里家人出事有条件要回去,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回去。所以被一提醒他立刻出发去通知新领地的族人,他已经做好了被埋怨被记恨的准备,毕竟要不是他把人领了出来,也许情况会不一样也说不定。
但意外的是大家悲恸气愤恨的要杀人,却没有一个出来指责于他。
他们不是不怨恨,在大部分人朴实的想法里怨恨的对象是该死的敌人,是自己没有在亲人身边,而不是为他们报了大仇的首领。
面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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