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却有一种莫名的吸引力和占有欲。看出来了这样的一个可人儿的瞬间,占为己有的表情出现在了脸上,苏正宇明显可以从他的脸上区分出那个与之前救他时候的那一张暖男的脸。
可是,经历过了濒死的瞬间,面前那个是谁,已经不重要了。就当自己分不出区别,甚至可以麻醉自己,可能,这个人有分裂人格呢?
“我还以为你傻傻不知道呢。”卡鲁不好意思说道。
“反正都已经看不到他了,那个人是谁,还重要么。”司寒轻言说道,就好像这一切不过是过眼云烟一般不值得一提了。
“我……是自私了吧。”卡鲁忍不住道歉了。
“其实,我应该感谢你,你……帮我完成了一个愿望,就是在那个孤独的世界消失。”司寒看向卡鲁,眼神中的感谢溢于言表。
苏正宇,依旧像一个被藏起来的宝藏一样封存在那个密室里面,他彻底的消失在了那个凡尘人间之中。就像他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又是一年团圆日,原来没有提过任何要求的苏正宇,突然提出了一个要求:“我想,回家一趟,我想看看,我消失的这段时间,有没有人挂记我,有没有人记起我。”
“要我陪你么?”那个男人虽然没有像一个细腻的男朋友一样的关心,但是粗旷的声音中却隐藏不住的温柔,却更加动人。
“不用,你去一趟,那排场,会先把人吓到;再说了,你不是不想我出现在你的那帮兄弟们面前么,既然会尴尬,不如我一个人出去转转。”苏正宇看着那个男人眼神中的为难,乖巧地说,“你怕我跑了?这样,我手上戴着一个被你锁死的gps手环,再说了,我只是回去验证一个心中的答案而已,那个地方,我已经不想呆了,天大地大,这里,才是我的家。”
得到那个男人的应允,远远的看着那个地方张灯结彩,欢声笑语,经过自己的房间,那个房间里面已经不再熟悉,也没有了任何的痕迹。本应该团圆的日子,每个人脸上,看不出思念的痕迹。在本应该属于苏正宇的房间里面,不经意间扫过一张照片,全家福是新拍的,每个人脸上的笑容很灿烂,没有发现半点忧伤。
“原来,这个家,唯一被困在那个牢笼里的,只有我自己。”他好像得到了一个心中可以心如死灰的答案一样,决堤的泪水,再也不想去控制了,任由它自由的滑落在自己的脸上,多么希望那些不是泪水,而是一把把刀,把自己的心也可以千刀万剐后,不再有那一种叫做痛的感觉。
这一次跟以前的委屈已经不一样了,他成长了,在也不需要发出哭泣的声音才可以催动泪水的决堤仪式了。相反,按住了喉咙要发出的哽咽,心中的那个委屈,才被描述的清晰。
回到了那个属于他自己的牢笼之后,心无杂念的发呆。那个男人,就好像得到了消息一样,出现在他的面前,当他看到那个脸上被泪水划花的心疼:“怎么,不开心,那个家不要你了?”
“你不是想要我回不去吗,为什么你还要关心他们还要不要我,你到底是哪一边的啊。”终于,在那个男人面前,他可以幼稚的发泄自己心中的委屈,化作哽咽的脾气,轻轻的撒在那个人的身上。
“你站在哪,我就在哪。”那个男人,终于也放下了心中的所谓威严,一把搂入怀中,安静的听着怀中终于放下冰冷的壳后敞开的那个柔软的心。
那一刻,苏正宇的心,彻底的交到了那个男人的手上。走出那一道门,以另外一个身份在帮里面生存,只是,工作结束之后,他还是会回到那个密室里面,那里才有家的温暖。
他们共同出生入死的时候,一问一答,就好像不断重复的副歌,每一次都是那么不差一字的回答。就好像这一句问答,已经刻进了他们的爱情里面。苏正宇只要听到那一句“你站在哪,我就在哪。”就好像他就站在自己的身前,随时心甘情愿帮他挡子弹的那一种安心。
一次帮派火拼,那个人带着他跑进一片密林,终于侥幸逃脱追杀的他们,但是,没有血色的脸,还是没有支撑起高强度的失血运动。看见背后的枪孔,担心的苏正宇,对着那个人,已经哭成一个泪人的他已经找不到别的话引起他的回应了:“你究竟是哪一边的。”
“你……在哪,我就……在哪。”虽然有气无力,但是确认了他还是有意识的,终于安心一些。
他们就靠着这样一句,生生硬撑到了来找大哥的小弟们来到。
也是因为那一次的火拼,这个黑帮终于入了侦查局的法眼,那一年,苏正阳正好在侦查局带队参与总攻事宜。
那一场侦查局总攻,伤亡惨烈。而在此之前,苏正阳的闯入密室这件事情,却变成了一个关键。在这一次的谈话中,他们之间的误会,再一次解除了。苏正阳抓住弟弟的手,带着他逃离密室,直奔安全的警方跑去。
在逃离的路上,冤家路窄的遇上了那个男人,终于,问那一个问题的,换了一个人:“你是哪一边的!?”
一边是随时因为那个传统家庭而只能隔着一个银河遥望的不可得的躁动;一边是可以为了自己豁出性命的占有欲。
一边是懂事,一边是自由。义无反顾,回应道:“你在哪,我就在哪。”伸手打掉苏正阳的掌握,直接跑向那个男人。
原来那个男人还处于僵持的局势,因为那一句义无反顾,以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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